“你……”蘇清甜以爲他認爲自己不敢，她看了眼那個男人，男人會意後雙手抱住歡瞳的腰，將她倒了下懸在窗沿邊，“快點派車來，我們不是開玩笑的！”
“我也不是開玩笑的，”莫北焱雙手環胸，“推吧。”
陌歡瞳被倒掛在窗沿，胃裡翻騰的難受，她並未徹底昏厥，還有殘存的意識，耳畔嗡嗡作響，彷彿能聽見有人在說話。
陌歡瞳微微睜開眼睛，視線彷彿被人蒙了層紙般朦朧，已經很難看清東西。
蘇清甜發現她手指動了下，她不動聲色，忽然看向莫北焱，“你不在乎她？”
陌歡瞳聞言瞳孔劇烈收縮下，一個心緊緊提起來。
莫北焱脣角微揚，“什麼叫在乎？像你對莫南爵那樣嗎？抱歉，我沒那麼蠢。”
“……”
蘇清甜孤注一擲，“你如果在乎她，就馬上給我們派輛車，她一條命，總比我重要吧？”
“那可未必，”莫北焱鳳目輕眯，“你們都是女人，你還是她，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沒什麼區別……
陌歡瞳聽見這句話差點笑出聲來，她劇烈咳嗽下，喉間血腥味蔓延上來，從鼻腔內倒流出來，一點一點流進眼角。
沒什麼區別，沒什麼區別……
沒什麼區別！
這當真是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比我根本不愛你還要殘忍。
蘇清甜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那你何必養着她？照情況看，能住進中景濠庭的都不是一般女人，你能放心她和小染待在一起？”
“她要是沒瞎我會讓她住進來？”莫北焱只覺得好笑，“你爲什麼那麼天真？我自然查過她的底，讓她中景濠庭也只是因爲染爺一個人太無聊，給她找個能說話的人而已，她如果惹染爺不高興，我會留她？況且，誰會嫌有女人麻煩？每天有人上，你覺得難道我是虧的？”
原來……
陌歡瞳想到自己對他說過的話，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
蘇清甜狠狠攥緊拳頭，“你當真喜歡小染？”
“你管得着？”
“告訴我！”蘇清甜死死盯着他，“你也喜歡小染，對吧？”
“你就這麼好奇？”莫北焱冷笑下，索性順了她的話，“對，我喜歡染爺，我不止喜歡她，我還愛她，你能奈我何？”
房外的樓梯上，莫南爵擡起的右腿一頓。
這句話清清楚楚的傳入耳膜內……
一旁跟着的黑衣人聞言也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莫南爵沒有再朝上走，而是雙手插兜站在了樓梯口。
房內，蘇清甜聽見這話差點氣死，她咬着牙，“你爲什麼喜歡她？”
“你是十萬個爲什麼？我沒那麼耐心和你耗，”莫北焱說着朝前走了幾步，“是你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我讓他們打你一頓再抓？”
“你別過來！”蘇清甜一驚，一手按住陌歡瞳的腰，“你再過來我就推她下去！”
“你推啊，我阻止你了嗎？”
“你別以爲我不敢！”
莫北焱嘴角冷勾起，他一步步朝前走，並未有絲毫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