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眉梢一凜，正要說什麼，莫曜辰怕他又要拎自己，忙舀了勺粥又喂進他嘴裡。
“……”
他們是在叫小狗麼？！
童染脫下外套與圍巾走過去，莫南爵合上筆記本電腦丟到邊上，拽着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怎麼去這麼久？！”
男人大掌裹住她的雙手替她暖着，一手朝她腰際摟去，童染忙扭動下身體，她壓低聲音，“你別，兒子還在邊上……”
莫曜辰趕忙放下碗，雙手捂住眼睛，“我什麼都看不見哦。”
“……”
他還想騙他們？！
莫南爵冷冷瞥他一眼，“回房間去寫作業！”
“都寫完了！”莫曜辰說着朝他身上爬，也擠到二人中間，雙腿跨在男人腰間，頭枕在童染腿上，“媽媽，你去哪裡了？”
“……”
這小子故意的？！
莫南爵徹底沒了動手動腳的機會，童染強忍着笑，手溫柔的落在兒子頭頂，“去醫院，你換頭媽咪的媽媽醒了，我去探望一下。”
“換頭媽咪的媽媽……”莫曜辰嘴裡喃喃念着，顯然搞不太懂其中的關係。
他忍不住問，“和媽媽的媽媽一樣討厭嗎？”
“……”
童染眉眼微垂，揉揉兒子的頭髮，“不一樣的，換頭媽咪的媽媽是個好人。”
莫曜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反正他知道，他的姥姥就不是個好人。
凡是欺負媽媽的都不是好人！
莫南爵眉頭輕擰下，“你見到她媽媽了？”
“見到了，不過她臉上有一部分被紗布包着，還沒拆開，應該是有疤痕，”童染微蹙起眉尖，“我感覺歡歡媽媽以前家裡應該也挺有錢的，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不像是普通人。”
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莫南爵取過牀頭櫃上的保溫杯，擰開後遞給她，“她媽睡了這麼多年，以前的事還都記得？”
童染接過杯子喝了幾口，“記得，但是好像不能說太久的話，她媽跟我說以前是學醫的，不過我也有好奇過，歡歡爸爸到底是幹什麼的，歡歡自己也不知道。”
莫南爵桃花眼淺眯，“學醫的？我看未必。”
剛認識陌歡瞳的時候，莫北焱和莫南爵都查過她的底，可她的檔案以及一切資料都很清白，普通的家庭，普通的出生，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無從查起。
不過，莫南爵想，莫北焱既然能娶了她，那就證明他完全信任她，否則他不可能隨便就娶，這畢竟不是開玩笑的事。
童染揉着眼睛，“能醒過來就是好事，歡歡挺開心的，我最近去找她聊天，看她都提不起什麼精神。”
“你想把自己揉成瞎子？！”莫南爵一把拉下她的手，指腹輕按下她的眼皮，“困了？”
“有點頭暈，我去洗把臉。”
童染說着站起身，莫曜辰從後面起來抱住她的腿，“媽媽，我也要洗！”
“好。”
童染彎腰將兒子抱起來，莫南爵拿過筆記本，打開，“三分鐘。”
“……”
洗臉還規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