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來！”
洛蕭轉身走向門口，視線不經意瞥過茶几，上面放着慕橙菲的手套。
全黑絨的，大拇指的地方繡着一隻蒼鷹，看上去很有翱翔的味道。
手套很特別，洛蕭不由多看了幾眼，並未放在心上，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陳安。”
陳安在餐桌邊擡了下頭，明顯沒什麼心思，“嗯？”
“莫南爵也很難過。”
“……”陳安喉間一緊，“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他這幾天心情也不太好，”洛蕭站在玄關處，“我走了，你自己注意點。”
“……”
陳安沒開口，洛蕭推門走出去，門關上的剎那，一道聲音傳出來，“我怪不了他。”
砰地一聲，門被合上。
陳安雙手握住玻璃杯，牛奶已經冷了，掌心內沒有一點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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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空徹底放晴，天氣很好，研究所今天休息，慕橙菲拉着陳安出門，男人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被她拉了出來。
她身上總有炙熱燃燒的光芒，擁有將他周身點亮的火焰。
這是拒絕不了的，哪怕日後遠離了，那明亮的光也會長存心底。
慕橙菲開車，直接到了舊金山聯合廣場，這兒是心臟地帶，廣場內很多孩子在玩耍，鮮花簇擁，咖啡飄香。
慕橙菲隨意將轎車停在路邊，挽着陳安的胳膊走進廣場，男人沒什麼興趣，“到這裡來幹什麼？”
“放鬆一下嘛，老是窩在家裡，人都要上黴了，”慕橙菲語調歡快，她拖着他來到小攤邊，買了兩份熱狗三明治，“這個超好吃的，我那次來吃過一次，她家的醬料好足。”
她說的是中文，小攤主聽不懂，卻仍舊點頭微笑，陳安看着手裡的三明治，冷冷擡眸，“那次來吃是什麼時候？”
慕橙菲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大概……一年前？”
陳安一聽就沉了臉，“和誰？”
“……”
慕橙菲差點噎住，沒想到他連這個也要問，“就……”
“雜交水稻？！”
“……”
好難聽的外號。
不過還挺適合michael的……他那方面生活確實很亂。
慕橙菲大方的點點頭，“我們那次是來執行任務，在酒店偷了份文件就走了，沒逗留幾天。”
“我沒興趣知道！”
陳安將三明治塞給她，轉身大步朝廣場中心走去。
慕橙菲，“……”
不是他要問的嗎？
她拿着兩份三明治追上去，此時廣場上有不少人在放和平鴿，成片的白色飛向湛藍的天空，美的令人驚歎……
慕橙菲仰着頭，不由讚歎道，“好漂亮，像是聖潔的神。”
陳安側眸望着她的側臉，在陽光下呈現出七彩絢爛的美麗，他心底的弦被驀地撥動下，目光不由定格住。
慕橙菲驀地將臉別向他，陳安一怔，急的連視線都收不回來，就這麼落入她雀躍的眼底。
慕橙菲甜甜一笑，“陳先生，你在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