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晉揚見她執意不肯,而站起身來直接轉身真的要去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商晉揚隨即又開始自哀自憐起來:“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這種人待在一個牀上了,我現在是廢人了,所以你……”
“啊?商晉揚,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廢人不廢人的,我可沒這樣想,哎,你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嫌棄你,你不是傷口疼嗎,我不是怕上牀後碰到你的傷口嗎,我這一片好心怎麼就被你當成驢肝肺了呢?你說說你……”
夏茗煙唄氣得鼻子哼哼唧唧的,後面有些實在是不太好說出口的話,本來要說出來,但是看到商晉揚可憐兮兮的躺在牀上的模樣,又覺得那些話太過惡毒。
所以,她還是選擇沉默的好,不過他讓她心裡不痛快,夏茗煙只能用哼哼唧唧來替代了,也不敢明面上去惹惱了他。
“我想喝水!”
兩個人冷戰了十幾分鍾,商晉揚首先就受不住了。
見到夏茗煙一個人樂滋滋的躺在沙發上,手裡拿着手機不知道在和誰聊得正歡,根本就不和他說一句話。
也不知道在和誰聊,聊得這麼開心,瞧她笑的那副樣子,看着真讓人受刺激。
商晉揚那針鼻般的小心眼立刻展現出來。
她人在他身邊,可是卻對自己不聞不問了。
這麼久不和他說一句話,他心裡想着剛纔跑進房間內抱着他哭喊着嚇死她了,說着愛他捨不得他,沒有他不行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
難道說剛纔那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場夢?
他終於是受不住這般冷場的對待,對夏茗煙哼唧的說道:“我要喝水!”
夏茗煙聽到他開口說話,一愣,然後瞥了他一眼,手指着自己,卻沒有說話,意思再說,你是在和我說話?
商晉揚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要喝水,你難道要我自己倒水?你既然不願意給我倒水我還是自己來吧!”
他說完就要掀開被子,自己跳下牀,夏茗煙見他這個舉動可是嚇壞了。
“喂喂喂,你幹嘛啊,醫生說了讓你臥牀休息不能下牀,你給我回去,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聽話!”
“我要喝水!”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給你倒水,真是個祖宗啊!”
“我不是祖宗,我是你男人!”
商晉揚大言不慚的說道。
夏茗煙立刻羞紅了臉頰,耳尖也熱的快要熟了般,低垂着腦袋嘟囔着說道:“真是個流氓,身體不好再病牀上也掩蓋不了流氓的屬性,我就不該來,不該來,哼哼,混蛋啊……”
她自己小聲的嘀咕,商晉揚自然是沒有聽到,就知道她地嘀嘀咕咕肯定沒什麼好話,不過看到她重新將目光放在他身上,商晉揚很得意。
夏茗煙給他倒了水,杯子放在他的手邊,可是商晉揚卻半天不動,翹着嘴巴眨巴着漆黑明亮的眸子,說着最不要臉的話:“喂!”
“張嘴!”夏茗煙被他纏的緊,又怕惹他生氣真的動了傷口。
於是忍辱負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