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菲,你怎麼這麼喜歡八卦?”
晚上趁着衆人都睡着後,李峰悄悄的溜進了胡一菲的房間。
雖然胡一菲極力阻止,但是卻奈何不了李峰的堅持。
摟着懷裡的嬌軀,兩人躺在牀上,李峰緩緩開口道。
“我給你說啊,不準亂來啊,不然小心我把你的頭擰掉!”
胡一菲伸着蔥白的手指,指着李峰的警告道。
不過李峰怎麼看現在的胡一菲都是那麼的可愛,粉嫩粉嫩的臉頰,略微閃躲的眼神,再想起白天胡一菲的威風,讓李峰有一種別樣的征服感。
“我不信,你捨得嗎?”
笑了笑,李峰厚着臉皮道。
胡一菲臉色一紅,轉移話題道。
“也不是那麼喜歡八卦,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嗎?還有你就不好奇?”
“好玩?好奇?”
李峰微微驚愕,有些詫異的望着胡一菲。
感情是你把別人的事情當作玩去了?怪不得那麼高的興致。
“不好奇!”
笑了笑,李峰開口道。
“怎麼可能?”
胡一菲在李峰懷裡換了一個姿勢,瞪着李峰道:“你怎麼可能不好奇的?正常人不是都應該好奇的嗎?”
“呵呵,因爲我不是正常人啊!”
輕笑一聲,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胡一菲,李峰情不自禁的伸手颳了下她的鼻樑。
哪知道這女人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臉色一紅,隨即一個翻身便將李峰壓在了身下,騎在他的腰上,抓着李峰的肩膀道:
“不可能,快說,你好奇!”
“我不好奇!”
李峰有些苦笑不得,這就是傳說中的屈打成招嗎?
不過他也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自然誓死反抗,兩人你來我往,竟然在牀上打鬧起來。
“你好奇!”
“我不好奇!”
“你……”
忽然胡一菲的身體一僵,一雙杏眸中泛起絲絲水霧,呆呆的望着李峰。
李峰的雙眼也是微微泛紅,手臂一伸直接將胡一菲拉在身邊躺下,隨即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唔……”
……
黑夜散去,昨晚下了一場小雨。
雖然胡一菲沒有反抗,但是李峰終究還是沒有要了她。
一來兩人剛剛確定關係,二來李峰感覺胡一菲還沒有準備好,他不想就這麼匆忙的要了她。
清晨,李峰起牀做飯,胡一菲也起牀收拾自己的個人衛生,兩人就像是很久的夫妻一般,一切都是那麼的溫馨自然。
不過這溫馨的氣氛很快便被打破,只見呂子喬和關谷張偉都帶着一對黑眼圈,從隔壁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無精打采。
“怎麼回事?你們昨晚幹嘛去了?”
胡一菲刷着牙,望着幾人疑惑的問道。
呂子喬眯了胡一菲一眼,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關谷開口道:
“一菲,到底什麼是魚在鍋裡啊?”
胡一菲愣住了,就連刷牙的手都忘了動,呆呆的望着幾人。
片刻後一口的牙膏瞬間從嘴裡噴了出來,望着幾人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就是爲了這個!咳咳……”
說着她又連忙衝進了衛生間,差點被嘴裡的泡沫嗆死。
正在廚房中做早餐的李峰也是哭笑不得,他想不到幾個男人也有這麼大的好奇心。
“羽墨就不能燒魚了?”
少許,胡一菲整理完後,從衛生間中出來望着幾人好笑的開口道。
“別鬧!”
張偉嚴肅着一張臉道:“就羽墨那樣子,她還會燒魚?她不把廚房燒了就謝天謝地了!”
“是啊,一菲你就行行好,給我們說了吧!”呂子喬也是開口道。
幾人昨晚討論了一晚上,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對勁,沒想到眨眼間天就亮了。
以至於,纔有了今天早上的這一幕。
“這是我們女孩子的心事,你們男孩子打聽着幹什麼?”
胡一菲忍住笑意,走到沙發坐下,望着幾人玩味的開口道。
“就是,你們男生不要問!”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陳美嘉從陽臺上走了過來,笑着坐在胡一菲的身旁。
“哦,我知道了!”
呂子喬眼珠一轉,見問不出什麼出來,於是扒拉下張偉和關谷的肩膀,幾人圍在一起說着悄悄話,還時不時的發出賤賤的聲音。
“呂子喬,你簡直就是一個禽獸啊!”
“沒錯,禽獸不如啊!”
“怎麼說話,你們還不是一樣的!”呂子喬不服。
陳美嘉和胡一菲呆呆望着幾人,都不明白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不過在說到禽獸不如的時候,胡一菲悄悄的望了廚房中的李峰一眼,貌似昨晚他就禽獸不如了。
要是讓李峰知道胡一菲這麼想自己,不知道會怎麼收拾她。
或許要幫她請三天假,才能放過她。
“你們都在說什麼呀?”
陳美嘉望着幾人,心中好奇的不行。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心事!”
呂子喬賤賤的開口道,顯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沒錯,你們女孩子不要問!”張偉也是說了一句。
“行了,行了,告訴你們又怎麼樣嘛!”
胡一菲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
眼前的幾人這麼拙劣演技怎麼能夠瞞過她的眼睛,不過就在她剛要開口的時候,陳美嘉卻連忙拉住了她的手臂。
“一菲姐……”
“沒事,告訴他們也沒什麼的,免得這些沒臉沒皮的傢伙瞎想!”
胡一菲拍了拍陳美嘉的手背,隨即望着幾人道:“你們就別瞎想了,下鍋的魚,其實就是羽墨的男朋友!”
“就是那個叫李察徳的外國人?”
呂子喬愣了愣,疑惑的開口道。
“什麼外國人,人家是姓李,名查德!”
胡一菲白了呂子喬一眼,有些無語道。
這傢伙貌似上一次就給他說過,這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這都記不住?
或許他的腦子記的全是那個美女的聯繫方式,還有一些怎麼哄騙女孩子的花言巧語。
“上次聽羽墨說,他不是在南非做生意嗎?難道回來了?”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關谷疑惑的開口道。
“是啊,不然你以爲羽墨爲什麼會是那個樣子?”
胡一菲拿起桌上的水杯,幫自己的倒了一杯水。
“怪不得,原來是這個樣子!”
呂子喬摸着下巴,一臉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