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根呆毛豎起,揉揉眼睛從柔軟的牀鋪爬了起來,秀吉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早上好,世界。”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對於今天可要好好地玩一下,反正中忍考試還有幾天。
一股香氣從樓下傳來,秀吉的鼻子不由得深深呼吸了幾下,頭上的呆毛陡然豎的筆直:“好香。”尋找香氣走下樓,秀吉在廚房裡看到了正在忙碌着的白:“水無月桑?”
“阿啦?秀吉君已經醒了嗎?”白扭頭看到秀吉“請稍等一下,早飯等一下就做好了。先去洗漱吧!”“恩恩。”秀吉連忙點頭,匆忙走向洗漱間。二反應過來的白不由得捂住臉:“怎麼變得像家庭主婦一樣?”
早飯不是很豐盛,可是白的手藝很好,而且秀吉對於食物從來都不挑剔。白像是不經意的問道:“秀吉君,打算吃完之後做什麼?”咬着筷子,秀吉很疑惑的搖搖頭:“不知道,或許,發呆。”
基本上,一個人的時間都是這樣過來的。略微停頓了一下,白試探着問道:“那麼,秀吉君可以抽出一點時間陪我去逛街嗎?”“逛街?”秀吉歪頭“好。”“謝謝了。”白笑道。
木葉也有很多的商業街區,各種商品琳琅滿目,所以基本上處於假期的忍者都會出來逛一逛,轉換一下自己的心情。白帶着秀吉來到了這裡,雖然大部分都是白一個人在挑選東西,可是任然覺得很開心。
“怎麼樣?想打架嗎?”只是沒有逛多久。兩個人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白和秀吉趕了過去,看到鳴人他們正在和一個揹着奇怪東西的人在爭吵:“鳴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鳴人氣勢洶洶的說道:“白姐姐。秀吉。他們欺負木葉丸,我要幫木葉丸揍他們。”“你們不是木葉的忍者吧?”白看着對面那個吧臉畫的有點奇怪的傢伙說道。
可是那個人已經呆住了,先來的白讓他一愣,然後出現的秀吉徹底讓他震驚了:“太漂亮了。”“喂,問你話呢!”鳴人很不爽的喊道。那個人清醒了過來,態度好多了:“我是砂隱村的勘九郎,來這裡是參加中忍考試的。”
“對不起。勘九郎太過沖動了,請你們原諒他。”人羣之中忽然衝出來一個美少女說道。勘九郎準備反駁什麼,可是人羣之中再次走出來一個揹着葫蘆的少年讓他渾身一顫。
揹着葫蘆的少年顯示瞄了一眼一直站在一邊的佐助:“你很不錯。殺了你一定會很有價值。”然後轉向白和鳴人“你們也是。”聽這話鳴人立刻暴走了:“你說什麼?喂,你太夠囂張了吧?”
白及時拉住鳴人:“鳴人,馬上中忍考試再說。”這個有着黑眼圈的少年給白一種面對着兇獸的感覺,鳴人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佐助只是皺了皺眉頭。少年走過勘九郎的身邊:“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直接殺了你。”勘九郎的冷汗直接流了下來:“是。”在衆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之中跟在少年身後準備離開。
少年走的路和秀吉站立的方向重合了,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秀吉,少年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壓抑身上暴虐的殺意:“滾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秀吉居然要伸手摸上了少年的額頭。“不要。”少年身後的兩個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就看着秀吉摸到前方少年的頭“完蛋了,會被殺掉的。”
出乎兩個人意料之外,少年一開始是有暴起殺人的衝動。可是在被秀吉碰到之後居然突兀的消失了。“紅頭髮,有着……”秀吉眯着眼睛“很孤獨。的,感覺。”
似乎反應過來,少年一下子將秀吉的手拍了開來:“囉嗦。”在身後兩個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落荒而逃了。兩個人奇怪的看了一眼秀吉,向少年追了過去:“我愛羅,等一下。”
“哇,秀吉你是怎麼做到的?”鳴人很好奇地問道。秀吉茫然的回答:“不知道。只是,在他的,身上,有着和鳴人,一樣的感覺。”鳴人連忙擺手:“和我一樣?開玩笑吧,這種人纔不要扯上關係。”“是這裡,一樣。”秀吉指指鳴人的肚子。“怎麼可能?……”鳴人忽然想起自己身體內的東西“難道他也是……”秀吉說道:“不清楚,只是,看到,比鳴人的,弱小很多。”
爲什麼?爲什麼自己會失控?爲什麼會讓一個陌生人摸到自己的頭?疾馳的我愛羅不斷的問着自己,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在秀吉的手撫摸到自己的頭,一種很安寧的感覺讓自己很陶醉。唯一令他奇怪的是,爲什麼體內的那個傢伙沒有發難,與自己搶奪身體呢?
冷靜下來的我愛羅強行找了一個理由說服自己:“不可能,我是我愛羅,只愛自己的修羅。剛纔一定是什麼奇怪的幻術,木葉的忍者果然很厲害。”“我愛羅……”後面追上來的勘九郎他們看到我愛羅再次回覆那種殺氣四溢的樣子,全部噤聲了。我愛羅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村子裡的同伴:“你們剛纔什麼都沒有看到,明白嗎?”兩個人慌忙點頭。
遭遇到我愛羅一碼子事,可是並不能影響到大家的心情,繼續開心的逛街。只是白皺着眉頭,她總是感覺得到,有人在窺視他們,不,是在窺視秀吉,與街上大夥驚豔的眼光不同,是一種十分惡意的眼光,可是找不到任何人。
巷尾口,一條毫不起眼的土黃蛇豎立着身體。“啊拉,不知道什麼事情居然勞駕大蛇丸大人親自出動?”雖然聲音十分輕佻,可是來者嚴重卻毫不掩飾這自己的崇拜。
“辛苦你在這裡臥底臥了這麼久了,不久之後,計劃就可以開啓了。”那條土黃色的蛇開口講話了。“是的,大蛇丸大人。”來者回應道“不過,大蛇丸大人爲什麼對木葉的那個‘萌殺忍者’感興趣呢?據我打探到的情報,他除了賣萌很厲害之外,就是可以瞬發忍術這種簡單的事情而已。”
土黃色的蛇居然露出了很人性化戲謔的表情:“我的目標只有宇智波家族的那個而已,關注他只是因爲,copy忍者的弟弟這個身份讓我有點覺得有點意思。還有那個血跡界限的擁有者,好像感覺還很敏銳的樣子。這兩個,應該可以作爲預備用容器。”“是嗎?那我先行離開了。”來者鞠了個躬離開了,土蛇也砰的一下消失了。
監視的感覺消失了,白也鬆了一口氣,只是自己的手心裡面全都是汗水,那個監視者的感覺比之剛纔的那個少年還要危險,直覺告訴白,這次的中忍考試不會那麼輕鬆了。“怎麼了,白姐姐?”鳴人很奇怪的問道。“沒事。”白擠出一個笑容,秀吉很疑惑的看了一眼,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很輕的握住了白的手。“哎?”白一愣,也沒有在說什麼。
經過了一天的玩樂,大家只用了一個晚上就把狀態調整了回來。中忍考試的時間就在明天,不但明的地方在部署着,一些暗的地方也在匆忙的運轉着,一場暴風雨正在木葉的上空凝聚。
“啊?沒人告訴我中忍考試還要考筆試啊?”鳴人看着面前的試卷瞪大了眼睛,着考官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啊!還有那什麼規則,一個不及格,小隊全部不及格,這不是在坑人嗎?對試卷一向反感的鳴人記得抓耳撓腮:“各位,對不起,我要坑隊友了。”
對於這些只有小學生程度的智力題,秀吉表示毫無壓力,甚至他答完了還有時間好好的補充一下睡眠。佐助打開了血輪眼,小櫻和白的成績本來就很好,其他人也在各顯神通的進行考試。
只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這場考試並不是比誰掌握的知識多,而是憑耐性。堅持抱着寧可交白卷也不沒骨氣的鳴人反倒通過了測試,這讓他喜出望外,大喊柯南保佑。(是不是什麼奇怪的人物亂入了?)
下一場考試約定在木葉之外的森林,每一對都有一個寫着“天”字或者“地”字的卷軸,在三天之內,只有組成一對卷軸的隊伍才能通過考試。考試期間允許所有人爭奪卷軸,這可是真正的生死爭奪戰了。
“又是一個‘地’字卷軸。暈了,什麼時候才能拿到‘天’字啊?”打開卷軸看到一個“地”字,大家都無語了。僅僅一天的時間,憑藉大家默契的配合和很強的實力,很輕鬆的拿到了,兩個卷軸,可惜全是“地”字卷軸。
“別抱怨了,也許下一組隊伍就有我們需要的卷軸呢。”白安慰大家道。鳴人也只是抱怨一下,攤攤手站了起來。佐助眉頭一皺,突然一枚手裡劍丟了出去:“是誰?”
大家戒備了起來,一個帶着草隱村護額的人走了出來,背後揹着好幾個卷軸:“終於找到了。”“好多卷軸。”鳴人一愣“你也找不到需要的卷軸嗎?我們和你換一個‘天’字卷軸。”
來人笑了笑:“可以啊。我不要卷軸,你們給一個東西我就可以了。”“什麼?”大傢伙一愣。來者說道:“就是你們的身體。”無數的蛇突然從他的袖子裡鑽了出來。白的反應最快:“小心。冰遁.千本翔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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