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2 交鋒
“暫時不用，你只要通知港島那邊的人保護好我在港九地區的產業就可以了！”
“明白！”
的確不用，在費倫看來，錢財產業皆是身外之物，只要本身實力還在，失去多少隨時都可以拿回來，所以歐美的產業被查被封不過是g8國家一時佔據上風罷了。
不過也就在費倫與利昂結束通話之際，京城方面卻收到了美英法德四國的請求。
什麼請求呢？他們需要派人進入hk，秘密抓捕天隕集團旗下f&g公司的重要高層。當然，這是官方辭令，實際上四國的情報部門早都查到費倫與天隕集團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因此打算把他逮起來當個寶押上，但費倫是hk特管分局的局長，所以還得先跟京城這邊打個招呼，不然hk好進難出啊！
小會議室內。
“總長，上面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真打算允許g8國家的神選者小分隊大搖大擺地進入hk不成？”
“就是，而且我查了一下，這家f&g公司在三十多天前才加入天隕集團，在那之前它按時繳納稅款，從無不良記錄，是一家利稅大戶¤◆啊！”
“沒錯……但最關鍵的是，這家公司是私企，如果負責人被外國佬抓走，那這家公司不是經營不下去了，就是很可能落入他人之手，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恐怕港九當地的商界人士?又有說道了。”
“而且我覺得，如果只是抓捕f&g的高層負責人的話，沒必要允許外國的神選小分隊進入。讓當地的特管分局去辦就行，外國佬還故意發來公函。會不會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聽到手下們你一言我一語提出反對，霍萬全的頭都大了。“砰砰”，終忍不住拍了兩下桌子，等會場安靜下來，這才道：“眼下不是讓你們提出反對意見的時候，而是讓你們出主意想辦法，畢竟讓外國的神選小分隊進入hk，這是上頭的決定，即便是我們部門也沒有反對的權力。再說了，就算我們不答應英美的請求。人家那些神選者臉上又沒寫字，難道他們就不會以遊客的身份喬裝潛入了嗎？而且以神選者的手段，一旦喬裝，再想找着他們恐怕就很難了，也正因爲如此，上頭才覺得，把他們放進來，然後派人跟着他們一起行動，必要時關門打狗。纔是上策！”
與會者都是人精，一聽這話，便已大致瞭解了上峰精神，只有後勤處的女處長王怡忍不住問了一句：“總長。那上面對f&g公司的態度是……”
霍萬全若有深意地瞟了眼王怡，道：“小王啊，我知道你們家閨女臉部的燒傷好了大半全賴f&g公司出的護膚品是吧？上頭的意思是。如果f&g公司願意與國家共同研發系列護膚藥品以及其他衍生品的話，那麼我們是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麼有良心的企業的。”
王怡一聽。算是徹底明白了上面的意思，當然。這種飽含有“爭利”意味的暗示是不可能形成書面文字的，而且這很可能不是整個委員會的意思，而是極個別委員犯了紅眼病想出的損招，可關鍵是當初她爲了女兒臉部的燒傷求上門去，巧然結識了古精靈，最後成了忘年交，實在不忍心眼睜睜看着自家妹子的產業平白落入他人之手。
不行，得先跟精靈妹妹通個氣！嗯，另外還得找她多買點綠液！王怡很快就打定了主意，這樣一來，她也算還上了女兒臉部燒傷幾乎被治好的情份，同時也預防了f&g未來可能出現的變故。
霍萬全留意到了王怡的臉色，卻並沒有說什麼，他之所以當衆把話挑明，就是想借王怡之口跟f&g公司方面通個氣，看看他們的反應，至於願不願答應，那就是人家的事了！更何況，委員會方面早有定論，哪怕f&g不答應合作，也會保這家公司周全，畢竟這是中國人自己的公司，而且就算外國的神選者小分隊抓到了人，其後也只能是羈押在大陸，而非轉送出國，不然g8國家萬一從f&g負責人的嘴裡撬出點配方什麼的，那不成資敵了嘛，沒誰會幹這樣的傻事兒！
“那……總長，今次在hk負責全程陪同國外神選者小分隊的人選，您打算咋辦？”此時，又有一個處長探問道。
“我們不是正在討論這個問題嗎？說說吧，你們有什麼好想法，或者人選，推薦一下！”霍萬全道。
“人選啊……”
這下子，在座的處長們還有幾個高級參謀都遲疑起來，畢竟這種陪着外國佬“欺負”自己人的事誰他媽上都覺得窩火啊，所以一時間愣是沒人願意站出來擔下這個任務。
因此，大夥兒互相看了看之後，行動部部長李立國道：“總長，這事……您心目中有人選了嗎？”
霍萬全聞言怔了一下，不露聲色道：“還是先聽聽你們的意見吧！”
此時，二部部長樑有烈開口道：“總長，我聽說這家f&g的女總裁好像跟費倫的關係不一般吶，不如今次就讓hk特管分局全程陪同國外的神選者小分隊吧！”
殊不知在場人聽完樑有烈的話後，表面上毫不改色，心底下卻把樑有烈這個人給看白了。霍萬全也一愣，旋即明悟了樑有烈的意思，暗忖：這個小樑啊，還真是有點睚眥必報的意思！
沒錯，樑有烈剛纔那樣建議就是想借此事噁心噁心費倫：你之前不是跟我鬥心眼嗎？還噁心我，現在你女人出了事，外國佬想對付她，這回我就噁心噁心你！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種部級大機關裡邊，雖說有着嚴格的保密制度。但相對來說，各個部門領導打聽小道消息的能力也是一般機關領導所不能比擬的。因此費倫私人生活不檢點這種八卦傳得特別快，加上二部的人員在樑的暗示下刻意散播。幾乎就沒有不知道的，而正因爲大家都知道，所以他們都在心裡暗暗鄙視樑有烈，甚至還有人腹誹，老樑啊老樑，尼瑪就沒有金屋藏嬌了麼？
當然，鄙夷歸鄙夷，但大家都不會說出來，只是暗地裡記下這個茬。以後在樑有烈面前少談或不談自己的情感生活就對了。
“除了費倫，還有其他人選嗎？”霍萬全問。
但下邊一片沉默。
也是，這種窩火的事情推薦誰去都會得罪人，加上樑有烈已經給出了一個人選，旁人再提還會得罪樑有烈，索性都保持了緘默。
霍萬全掃視了一下在座所有人，施施然道：“既然大家沒有別的意見，那我就拿主意了啊！”
衆人還是沉默，也就相當於默認了霍萬全的說法。
“那就讓hk特管分局的副局長全程參與這件事吧！”霍萬全這話一出。樑有烈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對了劉處長，那什麼，hk特管分局的副局長是誰啊？”
人事處的處長劉博東隨即答道：“回總長。由於hk特管分局組建的時候人員最少，所以前幾個月該局並沒有設分局長，只有下面的幾個處長。不過在兩週前，他們倒是報上來一個副局長的名字。這人是個女的，中法葡英四國混血華僑。叫呂瑩恩，呂盈恩二次進階後期，目前正在審查期！”
聽到劉博東的介紹，在場之人一片譁然。
“不是吧？一個女人，還是二次進階，會願意跑到費倫手下去當副局長？”
“就是，二次進階後期的實力當局長都綽綽有餘了。”
“未準她與人家費局長有什麼協議呢？”
“還真不一定，就費倫那個花花公子的性格……”
“嘭！！”
衆人話匣子一開，正說得起勁，卻被猛然的拍桌聲嚇了一跳。隨即只聽霍萬全斥道：“我們正討論人選問題，你們這是扯哪兒去了？”
又是沉默。
不過沒多久，樑有烈就出聲道：“行，就副局長呂瑩恩，我贊成！”
“我也贊成！”
“同意。”
殊不知，呂瑩恩的真實實力已達二次進階（三階）巔峰，在四十多天前才被費倫奴役到手，乃是衆多三階僕役中實力最強的九人之一，而且她很清楚老闆費倫想把港九地區的安全警戒經營得鐵桶一般的理念，所以今次總參打算讓呂瑩恩全程陪同國外神選者小分隊行動，還真是把那些外國佬往槍口上扔！
利根川，秘密實驗室山腹外。
費倫翻手將手機攝入隱戒，剛打算擴大正用以警戒的神識的探查範圍，就感到一股充滿兇戾和邪意的冰冷精神力，嗯，說“思感”更好一些，涌過了他的意識海。
全身的汗毛瞬間炸起，費倫眼內爆射出駭人的精芒：“誰！？”
“嘎嘎，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還有從輪迴空間裡出來的極品，還真是好運呢！”一抹帶着邪笑的聲音從山腹內傳來。
費倫第一時間聽清了對方的話語，眼內精芒更盛：“你是天神？”
“不，天神是這裡的愚蠢人類給我的稱呼，我現在叫做祖神！”
“主神？！”費倫心頭一跳，面上不露聲色，卻暗中展開神識絲線循聲探了過去。
可是，山腹內立馬傳來祖神討厭的嗓音：“別白費力氣，雖然我承認你的精神力運用法門比我現在多那麼一點點，但我的精神力可一點都不比你少，精純度也不比你差，你想鎖定我的位置，還早了幾百年呢！”
費倫卻沒有停止探查，因爲他料定現在的主神在身體強度上一定比不過自己：“你真是從輪迴空間裡出來的？你怎麼也能出來？”
“呵呵，別再找了！”祖神屑笑道，“告訴你吧，你們人類能夠進出輪迴空間，那我也一樣可以，不過就是逃避監測罷了，這不是什麼難事！”
費倫仍在繼續查探山腹，嘴上卻道：“你說你是主神，而且還是從輪迴空間裡出來的，我卻不信！”
“爲什麼不信？”
“你居然都不認得我，你還是主神？”費倫故意道。
“嘎嘎，不知是你傻還是我傻，我就勉爲其難告訴你吧，輪迴空間裡的主神有四十九個那麼多，也就是有主神四十九號，而我，是主神一號！”
費倫雖然早就猜到這一點，但聽祖神親口承認，心頭仍不禁一跳：“爲什麼是四十九個主神？”
“很簡單，難道你沒聽過【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嗎？”
費倫一下就明悟了，用【四十九】就代表了變數，而變數中的其中一個因素就是他們這些輪迴者。可惜，他以爲從祖神口中探聽到了什麼天機，殊不知祖神也只是隨口忽悠，用些不重要的情報來托住費倫，概因祖神此刻正在秘密實驗室內的藏寶庫大肆吞食武田一斗通過藏寶圖挖來的寶物。
值得一提的是，武田支使絕天會的手下通過藏寶圖弄到的寶物之中，有一多半都在此時的藏寶庫裡面，原因很簡單，這部份寶物都裝在特殊的小盒子（不是寶箱）裡，沒人能打開，也沒人能使用，而事實上，這正是祖神的手筆。
“就算你是主神一號，但據我所知，你應該是一段電腦程式，怎麼能夠脫出空間呢？”費倫說完這句話卻是一愣，因爲他的神識絲線似乎已經將山腹內的各個房間都探了個遍，愣是沒發現祖神所在。
這樣的狀況令費倫心頭微焦，因爲如果對方真是主神的話，必定知曉不少絕世寶典，一旦錯過今天，再想收拾對方可就難了！
“你也說我是程式了，也就是虛擬的東西，既然你們人類可以想方設法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圖紙之類的東西偷帶回現實世界（1），我怎麼就不可能脫離輪迴空間呢？”
費倫聞言一愣，旋即省悟祖神是怎麼出來的了，無非就是先弄個複製體代替他，然後將自身分成若干小段，螞蟻搬家似的脫離了兌換大廳，或進入任務世界，或跑到其他什麼地方躲起來，最終等某些蠢貨把它召喚出來……
（1：《無限恐怖》一書中，楚大校在第一次掛掉前算計聖母回現實世界的情節就算一個啓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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