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某個吸菸者丟棄的菸頭，菸絲在空氣中綻放出最後一絲光芒，就好像早已經消失在黑夜中的希望。
“你好，請問要點什麼？”
門口處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黑人大媽立刻起身詢問。
“我要你！”
黑色的口罩下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一股莫名的意味兒。
“要我？”
聽到男人的話，黑人大媽愣了一下，之後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笑容。
雖然口罩這擋住了大半的臉，黑色風衣也將身體完全擋住，但憑藉這多年經驗她還是能夠判斷出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材十分有料。
年齡二十五歲上下，身高一米八左右，聲音滄桑，是個有故事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寂寞了太久，或者本身智商就很低，黑人大媽並沒有懷疑眼前這個人的目的。
一方面她除了這三百多斤的黑豬肉之外要啥沒啥，而另一方面，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很多口味獨特的人，其中不乏很多社會精英。
“你稍微等上三分鐘，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了咱們就一起去開心一下。”
黑人大媽露出一個自以爲十分誘惑的笑容，殊不知那副烏漆嘛黑的尊榮狗看了都反胃。
“不用了，現在就可以！”
“現在？這裡？”
男人的話讓黑人大媽愣了一下，之後臉上很快便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如她預料的一樣，這個人不僅口味重，並且還有某些特殊的癖好。不過沒關係，能免費玩一個年輕男人，就算在這個小商店裡面都沒有關係。反正這裡除了黑幫成員之外不會有其他人來，被他們看到了也無妨，最多就是多玩幾個而已。
“是現在，但不是這裡！”
男人搖搖頭，之後不等黑人大媽說話便消失在了原地。
“鬼……”
男人的突然消失讓黑人大媽心底泛起一股恐懼，張開嘴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殺豬叫，整個人就突然間頓住，沒了聲息。
曼哈頓市的夜晚罪惡橫生，相對於數百萬的人口每天丟上幾十個也不會有人在意。
錯綜複雜的下水道深處，一道道簡易的隔音牆將這裡圍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
兩臺看上去十分精密的儀器並排放置，後面則是幾十個緊靠在一起的金屬籠子。
“你這樣是違法的！”
一個身材像極了進口黑香豬的大媽甩着兩片肥腸般的厚嘴脣咆哮，看上去感覺有點噁心。
“你一個黑幫成員跟我說違法？還有天理嗎？”
王炎打開籠子上的安全鎖，這頭進口黑香豬就像是見了食物一般狂撲過來，之後被王炎一把揪住按在了地上。
用金屬扣緊緊地卡住黑人大媽的手腕，王炎用手術刀切掉手掌，之後在她殺豬般的慘叫聲中麻利的止血。
“你讓我想起了家鄉的老母豬，你雖然不如它們肥，但可比它們醜陋多了。”
取出一根針劑，將裡面的藥水注入了黑人大媽的脖頸動脈，之後就像拎着一塊豬肉一般把她重新塞了回去。
這裡的幾十個籠子是王炎辛苦一晚上的結果，裡面關着的要麼是黑幫成員，要麼就是一些搶劫、盜竊的罪犯，其中最多的則是流浪漢。
曼哈頓市的夜晚是屬於黑幫和惡棍的，流浪漢雖然不是好東西，但跟那些人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這並不是說流浪漢們要善良，跟黑幫和惡棍相比他們只是單純的廢物而已。
當你手中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每一個流浪漢都是徹頭徹尾的人渣。他們會搶劫、會殺人，會做出一切能夠想象和不敢想象的事情，目的可能只是區區幾美刀或者你手中的麪包。
而當你手中拿着槍或者刀的時候，這些流浪漢又乖巧的像是小羊羔。任憑你百般**毆打，他也只會抱着頭顱慘叫，而不敢反抗分毫。
這樣的貨色完全當得起人渣的稱呼，他們卑微、下賤，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性，甚至在很多時候連畜生都不如。
這些社會渣滓活着就是浪費糧食，順便排泄出一大堆跟他們一般骯髒的廢物，王炎把他們抓來做實驗也算是廢物回收利用了。
注入了蜥蜴變異藥劑之後，黑人大媽的各項身體素質快速提升，特別是細胞活性這一項直接增加了十倍都不止。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黑人大媽的斷手處分泌出一大堆如果凍般的粘稠物質，一層層新生的細胞開始在下面迅速分裂。
時間不到一分鐘，黑人大媽的就擁有了一隻白人的手。
“實驗表明確實能夠斷肢再生，不過副作用比較大。”
王炎想了想，之後將其他幾十個渣滓揪出來輪番注射藥劑。期間也有幾個不老實的，但當某個刺頭被王炎扯掉了四肢後剩下的便乖巧如羔羊，十分配合。
事實證明物理交涉遠比好言好語的勸慰要有效得多，因爲語言可能會不通，但物理交涉沒有人敢不通。
“啊啊啊！”
蜥蜴變異藥劑的生效很快，度過了最初十幾秒的痛苦之後，幾個惡棍全都完成了從人到蜥蜴的異變。
“嘶嘶嘶！”
細長的舌頭從嘴裡面吐出來，幾個變異蜥蜴雖然已經失了智，但腦子裡面對王炎的怨恨卻沒有絲毫減少。
僅剩的一點智商讓他們沒有立刻自相殘殺，而是死死地盯住了不遠處這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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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不小啊，竟然還敢反抗？”
王炎冷笑一聲，九枚流星鏢從空戒裡面飛出，瞬間將幾隻變異蜥蜴的腦袋切了下來。
變異蜥蜴人的再生能力很強，這是已經得到了證實的。
畢竟藥劑本身就是爲了斷肢再生而研發的，自然會往這方面側重。
並且不僅如此，這些怪物的力量也遠超普通人，身上還有一層細密的鱗片增加防禦。
只可惜這幾隻蜥蜴人異變的時間太短，鱗片還沒來得及長出就被削了腦袋。
“高速鋼這種普通人就能夠製作出來的合金，面對變異怪物時也能夠發揮出如此威力。若是換做血統強化，怕是要費一些手腳。”
王炎搖搖頭，將兩臺儀器收進空戒，之後轉身向着下水道出口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