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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麼回事,剛纔鉅鹿侯府被禁衛會同戍衛包圍了?”
“我也不知,大家看,那不是鉅鹿侯趙穆嗎?竟是被禁衛押過來了。”
“剛纔大王傳令,今日有緊急事,要開朝會,難道與此有關?大王要對趙穆動手了?”
一輛輛馬車齊聚宮門,趙國諸大夫們紛紛議論,皆是不知發生何事,只是隱約知道與鉅鹿侯相關,一個個猜測趙王要對鉅鹿侯動手。
“哼,這就是倖臣,昔日得寵時,大王可以爲他封侯,現在大王不寵了,便記起他往日的罪責,便要來治罪了,鉅鹿侯,真是活該。”
“不錯,鉅鹿侯倖進之臣,風起浪落,豈可比得我們這些大趙名門根基深厚?不過這趙穆如今也是我大趙大夫一階,大王若是沒有合適的理由也會顧忌大夫階層的顏面,卻是不知趙穆究竟犯了何事,竟引得大王如此。”
“大王真想治他,要給他安排個罪還不簡單,這等法兒,也只能拿拿趙穆這等無根之士。”
“走,且去看看,看大王給他安了個什麼罪。”衆大夫紛紛往那鉅鹿侯來的方向迎去。
“趙德,我有何罪,我是堂堂鉅鹿侯,你怎敢對我如此,我要見大王,我要見大王。”
雨中,昔日風光無比的鉅鹿侯,此時連頭上的冠都歪着,頂上也沒傘,身上更無蓑衣,被大雨淋落,看起來個落湯雞一般,只被禁衛押送着,不斷連連怒吼。
“見大王,我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大王,趙穆,你的事大王已經盡知,否則誰敢抓你鉅鹿侯?”
趙德在一旁冷笑着,這鉅鹿侯安插的那個御前侍衛仗着鉅鹿侯的勢,往日裡在他面前趾高氣昂,今日好不容易鉅鹿侯落得如此地步,他心底也忍不住要道一聲,你也有今天。
“趙德,卻不知鉅鹿侯所犯何事,竟遭如此對待?”有一位五十許的老者自大夫人羣中走出來,直接與趙德問道。
“趙穆現在可不是鉅鹿侯了,諸位大人,這趙穆在內宮中安插大量親信和死士,你說他趙穆所圖何事,邯鄲城守樂乘是他的人,內宮禁衛也是安插諸多死士,也虧得大王發現的早,否則,一不小心邯鄲城哪天變天了都是不知。”
“什麼,趙穆竟是要謀逆?”
趙國諸朝臣都驚呼道,這是謀逆啊,別看他們爲了貴族階層的利益聯合起來也頂趙王,但是各貴族大家與趙王利益息息相關,乃是同氣連枝,他們如何也不會生出這等心思啊。
“趙德,你說的可是真的。”
卻見趙穆聽得趙德一言,一瞬間先前的趾高氣昂都散的無影無蹤,只是片刻,他又大聲喊了起來:“趙穆沒有謀逆,大王想殺趙穆,只是要找個可殺理由。”
“各位大人,大王只是聽了那倖進的王離的話要殺趙穆,要找個可殺的理由還不簡單,今日大王隨便安排幾個禁衛認罪殺趙穆,他日又何嘗不能殺諸位啊。”
“啪!”旁邊的趙德聽了就怒了,擡手就在他臉上抽了一鞭子:“都到這時候,你還嘴硬,竟還污衊大王和王太師,諸位大夫且莫聽他胡說,待到進了宮就知道。”
“趙穆,你且再囂張,你剛纔這番話,我定會與大王稟明,你叫得越響,你死的就越慘,各衛士,還不大開宮門,迎諸位大夫入宮覲見。”
諸位大夫在旁邊聽着,均是大感有趣,趙穆所言雖然聽着像那麼回事,可是他如何得知,他和他們這些家族在趙國根深蒂固的大夫完全不同啊。
“倖進之士,果然死在同樣倖進之士之手,卻不知這王離能夠笑多久,日後少不得也是個鉅鹿侯。”
“不錯,這就是倖進之士的下場,倖進之士,在我大趙無根基,任由他今日權勢滔天,他日一旦不得大王寵幸,那就是他的死期了。”
聽諸貴族大夫如此議論,趙穆完全傻眼,渾然想不到剛纔那句話竟是沒起半點作用,反而引起諸大夫們的冷嘲熱諷起來,怎麼會這樣。
只是想着,趙穆渾身一軟,剛纔強打着的那股精神勁,彷彿被風吹滅的蠟燭一般。“還不快走。”
旁邊的趙德看他如此,擡手又是一鞭,打得趙穆一個不防便摔倒在地。“趙穆,別以爲軟在地上,就可以拖延,諸衛士,與我將他拖過去。”
說着,就有兩個衛士將他攙起來,也不管他走與不走,直接拖了起來。
趙穆忽然想起了什麼,又來了精神:“王離,都是你,都是你,你迷惑大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趙德冷冷的看着,到這時候,趙穆你也只能罵罵了。
“趙穆,要殺你的可不是王太師,王太師那等大才又豈是你可比得?”趙德看着趙穆這般,更是要在他頭上澆盆冰水:“你還不知道吧,大王已經準備將王妹妮夫人許給王太師了。”
“什麼?”趙穆驚愕道。
他迷惑趙王,雖然得權勢,可是卻也未有大王那般對待,將王妹賜婚於他啊,而且還是他曾經覬覦的妮夫人,此時他再回想着雅夫人,這王離,不僅從他懷裡奪走女人,更是將他想要的女人都奪走了。
“人生最快樂的事情,就是當着敵人的面玩他的女人。”趙穆想着那一幕,胸中一悶,差點沒吐出口血來。
“什麼,大王竟是要將妮夫人賜婚於王離,怎麼可能,他當王離是昔日馬服君那等大才嗎?”趙穆不可置信,諸大夫也是不可置信。
“大王將王妹賜婚,那王離豈不是堂而皇之的也爲王親,賜的還是妮夫人?”
妮夫人貞潔剛烈,美麗端莊,也不知道多少人想追求於他,既可得一美婦,又可成爲王親,這是人財勢三得,他們卻沒想到,他們想過無數次的事情,竟被一個外人這般得手了。
成爲王親的話,那王離在趙國可就完全不同了啊,而由此知大王對他之看重,也遠非是趙穆可比。
“如何會有這等事?大王先是爲之拜相,不成就封了他爲太師,現在竟是還賜婚王妹,讓他成爲王親?”
“這王離,究竟是何許人,只靠壯陽之藥,真能將大王迷惑至於如此?”到如此,趙國朝堂的諸大夫也隱隱對王離重視起來,這段時日,整個邯鄲城到處都是王離的名字,甚至他們家中的婆娘都嚷嚷着王離。
那個王離究竟有何等能力,竟能如此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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