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休息之後,許寧又帶領衆人站到了感恩世界下面。這次基本是所有的感恩支線劇情都供他揮霍,因此他兌換起也放心大膽了許多。感恩點還有一萬七千多點,有些不夠用了。許寧讓大蛇把八傑集的那五份血液和三神器的血液都收集了一點,又去了一次市場,買賣一番之後,又弄了一萬五千點感恩點。
兌換元嬰期增加修爲的萬年朱果一個,估計已經夠許寧從元嬰成爲仙人了。然後剩下的就是兌換了貨真價實的蟠桃,花費兩個S級感恩支線劇情,一萬感恩點。如此一來,許寧還剩下兩萬多一點感恩點,一個A級感恩支線劇情,兩個C級感恩支線劇情,一個D級感恩支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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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寧點點頭:“準備完畢,我們走了。”大蛇丸疑惑道:“剩下的感恩支線劇情怎麼辦?不如兌換隨從項鍊試試?”許寧搖頭:“隨從,以後想要總會有機會,暫時我們還是修煉重要。”
上前兩步,許寧站在感恩世界的意志體下淡淡地說道:“返回劇情世界《拳皇九七》,時間爲上次離開一秒後,地點爲上次離開城市的拳皇比賽場地現場,兌換生存時間兩千天。”
“扣除感恩點兩萬,D級感恩支線劇情一支,是否確認?”“確認。”一道白光籠罩住衆人,消失在了這個沉悶的白色空間。
拳皇比賽現場,觀衆們已經不多了。廣播上的聲音清清楚楚:“本屆拳皇大賽勝利閉幕,請觀衆們有秩序地離開會場。”雖然很多人滿腹疑慮,擂臺上那些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但是在舉辦方說明這是一種宣傳方法之後,大都也漸漸離開。
格鬥家們卻沒有離開多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很明白那絕對不是什麼宣傳,而應該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一道光芒閃過,許寧五人衣冠整潔地出現在他們面前,關心草薙京的二階堂紅丸和關心神樂千鶴的KING不知火舞立刻衝了上去。
“你們是同時消失的人?京呢?他去了什麼地方?”二階堂紅丸問道。許寧沉重地搖搖頭:“我們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一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然後在不知道什麼地方走了很久,突然就出來了。這裡是九七年的拳皇比賽嗎?我們似乎已經過了很久了。”
二階堂紅丸見他這副模樣,有些沮喪地搖搖頭:“或許京那傢伙很快就會出來的。”KING也是滿臉失望:“這麼說,你們也沒見過神樂千鶴了?”許寧同樣點點頭不說話,看向了不知火舞。不知火舞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你能回來,我很高興。剛纔,我很擔心。”
許寧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你不要走,我有話和你說。”見他這副認真模樣,不知火舞心裡一軟,就默許了。
“小夥子,等一下和我們好好談談吧。”鎮元齋提着酒葫蘆神色慎重地對着許寧說道。許寧一怔:“談什麼?”“談談與暴走的莉安娜有關的事情,談談所謂的天國神族。”鎮元齋喝了一口酒,懶洋洋地向着一旁走去,那裡雅典娜正在給暴走之後已經昏迷的莉安娜用超能力治療身體。
這就是所謂的人老成精了,鎮元齋終究不是那麼好騙的。許寧想了下對鎮元齋說道:“那麼我在最上層的那個包廂等着你。”應付完畢其他好奇的格鬥家,許寧牽着不知火舞的手帶着一羣人走下擂臺,向着自己的專屬包廂走去。
“等等,小舞!你難道不管安迪了嗎?這個男人是誰?”特瑞·伯格再怎麼有胸懷氣度也不可能讓自己兄弟內定的媳婦跟着別人走了,因此當先站了出來,攔住了許寧他們。許寧看了看他,感覺到不知火舞的手掙扎着想要離開,冷哼一聲,把不知火舞往自己懷裡一拉:“這就是我的女人,你又能怎麼樣?”
特瑞冷冷地看着在許寧懷裡掙扎的不知火舞說道:“放開她,她不願意跟你走。”許寧低頭換了一隻手攬着不知火舞:“屁話,你說是就是?”不知火舞張口欲言,卻被許寧拉着向前走去,特瑞怒目擋在了他們面前:“放開她,否則我就要動手了!”
許寧一伸手用法術彈指定住了他,一腳將他踢飛:“動個鳥的手?!”東丈見此也忍不住對着許寧衝來,許寧攬着不知火舞避過他的鞭腿,伸手一抓,然後也將他扔了出去:“都說了,你們算個鳥?”攬着不斷掙扎的不知火舞,一行人向着包廂走去。
“真是個惡棍!這樣搶女人!”麻宮雅典娜憤憤地說道,“師傅,我們爲什麼要去和他談話?”鎮元齋懶洋洋地就着陽光灌下一口老酒:“男女之間的感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簡單的,雅典娜。另外,他很強。”麻宮雅典娜不滿地看了看鎮元齋:“師傅,你又喝這麼多酒!”
“很強!”這是其餘的格鬥家心中的感覺,他們都看過了比賽之後,更加明白這樣輕描淡寫打敗兩個格鬥家的難度。這個看起來搞笑的主持人比他們都要強,他們還在開什麼拳皇大會,這簡直有種說不出的諷刺感覺。
讓大蛇丸他們先去了頂層包廂,許寧抱着不知火舞則是到了他們以前私會的那間包廂。攬着不知火舞進了屋,許寧這才鬆開了她。不知火舞一張口說話就是又氣又急:“你瘋了?!你幹什麼?!我本來還想着······你怎麼能這麼做?”
許寧壞笑一下:“我這麼做,你就只能嫁給我了,不是嗎,小舞?”不知火舞被他氣的又哭又笑,伸手抓過許寧的手來在上面惡狠狠地咬了一口:“你這個大混蛋!你憑什麼替我選擇生活?你憑什麼?!!”許寧倒也不反抗,讓她在手臂要出四五個血印子,不知火舞這纔算稍微平靜了一些。
許寧再次伸手抱住她,不知火舞也沒有那麼激動了,只是惆悵的說道:“我究竟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