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便是有人敲門,嚴一凡正和衣而睡,正是朦朦朧朧的時候聽到這敲門聲後立馬就是從牀上起來。試探着問道:“誰啊?”不料對方不答話,只是敲門而已。
嚴一凡便是有點火氣了,這是什麼人呢?這種低劣的手段就想將老子嚇唬了嗎?嚴一凡便是燃了蠟燭,再次的喊道:“誰啊?”
“一凡,是,是我。”聲音很低,但是一凡卻是聽的分明。
“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幹什麼?”嚴一凡有點抱怨的道。這該隱還真是對自己時刻不願意放鬆了啊。
“我,我怕。”冷飲有點恐懼的道。
“怕什麼啊?真是的。”嚴一凡沒有好氣的道。在他看來,這冷飲一定是又在找藉口。
“是真的。一凡,麻煩你開門。”冷飲的語氣很急切。
嚴一凡便是開了房門,不料那冷飲卻是直接的闖進來抱住了嚴一凡,“一凡,我真的好害怕。”
“到底怎麼了?爲何這般樣子?”嚴一凡不滿的道。
“我一個人害怕。剛纔好像有好多的會飛的怪物。”冷飲有點遲疑的道。
嚴一凡便是望向外面,有點不滿的道:“哪裡有嗎?分明就是你自己嚇唬自己了!”然而嚴一凡剛說完這句話便是發現有好幾個人飄飛着,不過卻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當下臉色便是冷了下來,“媽的,居然是那個畜生施展的喪屍魔技!”
所謂的喪屍魔技就是控制屍體進行殺戮的行爲,屍體之內可以植入靈魂,也可以封印活人的靈魂,有點類似靈魂嫁接。而這兩項絕活,在嚴一凡的記憶之中似乎是五里城的秘技!不過現在居然有人施展著喪屍魔技前來嚴家搗鬼,這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以前嚴一凡只是丹者的時候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更何況現在已經是行師的巔峰了?當下嚴一凡手掌對著那幾個喪屍一凝,頓時那漂浮的三個喪屍便是被定身了。而在他們眉心位置的紅光也是有所察覺到危險一般,匆忙的要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嚴一凡強大的神識已經順着這一縷的靈魂聯繫開始了瘋狂的追逐。
此時在一處絕谷的三個人終於是撲哧一般,被嚴一凡那股強大的神識之力給撞擊的吐血。還沒有等他們爬起來,嚴一凡的神識便是凝成了自己的影像,“混蛋七殺城的畜生,居然搞這般的下作的事情,當真我不敢殺死你們嗎?”
那三個人看到嚴一凡的神識分身之後,便是三個人同心協力開始施展一種厲害的行技。不過這個過程好像有點繁瑣。嚴一凡自然不會給他們這種施展的時間的,當下毫不客氣的撞擊向三個人,三個人的身體便是被嚴一凡的神識給撞碎了,然後三個略微有點虛幻的靈魂瑟瑟發抖的出現了。而這個時候虛空之中某處似乎產生了巨大的引力一般,那三道靈魂便是這股強大的力量給吸引進去了。嚴一凡便是望向天空,當下大驚失色,因爲他發現一個黑色的寶劍,在月色之下那種漆黑之色令人感到心悸!就是嚴一凡的神識分身驚愣的時候,嚴一凡體內的古佬戒指迅速的將嚴一凡的神識給強行帶回。
然後便是聽到古佬的聲音,“小子,你差點就要引來麻煩。”
嚴一凡有點不滿的道:“啥麻煩呢?老師不會說的有點過了吧?”
古佬語氣凝重的道:“你可知道那黑色的長劍是什麼?”
“是什麼?”嚴一凡的傳音問道。
“那就是十大神劍之一的噬魂劍!”古佬凝重的道。
嚴一凡內心一顫,單單聽這個名字就是令人感到十分的壓迫。尤其是他親眼看過那個黑色長劍的威力。
“噬魂劍吞噬靈魂,不過沒有主人的情況之下他只能吞噬沒有軀體的靈魂。所以那裡發生戰爭死亡事件噬魂劍就會出現在哪裡,這麼多年以來,噬魂劍吞噬了無數的靈魂。”古佬解釋道。
“那,那噬魂劍究竟有多麼大的威力?”嚴一凡有點忐忑 的問道。
“威力都是不凡。一旦擁有了噬魂劍,與實力低於敵人的人對戰的時候,就能將對方的靈魂給強行的抽出體外吞噬,你說這噬魂劍可怕不可怕?”古佬笑着道。
經過古佬的這般解釋,嚴一凡便是有點意動了,如果能夠成功的將噬魂劍給收復的話,那豈不是大大喜事?
這個時候古佬提醒道:“收復的事情就不要先考慮了。這噬魂劍非常的霸道,當初收復了那個天劍也是一時好運而已。”古佬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是與嚴一凡斷開了靈魂聯繫。
那擁在嚴一凡懷裡的冷飲感覺嚴一凡突然的不動了,心裡正納悶呢,一雙手便是伸進了一凡的衣服之中,可是那個嚴一凡也是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意思。這一下倒是便宜冷飲了,於是冷飲的膽子似乎受到了鼓勵一般,玉手便是往嚴一凡某處摸去,臉上更是紅撲撲的,心跳更是加速。
而這個時候嚴一凡已經從那種靈魂的神識交流之中回過神了,感受有一隻手摸着自己的某處,當下大駭,看清懷裡的冷飲後,嚴一凡不由得心裡一陣苦笑,現在的自己當真是被對方俘虜了,慾望已經被點燃,嚴一凡也是有點身不由己了。
於是單手一招,那房門便是被自動的關閉了。現在更爲要命的是,冷飲居然比自己的反應更大,那種嬌呼呼的聲音,就像撩撥着慾望的刷子,嚴一凡便是突然的將之抱起壓在了牀上。
“啊,大少,一凡,我太愛你了。用力啊。”冷飲幾乎是快樂的飛起來。
於是一凡賣力的幹活,大概個把小時之後終於從巫山雲雨之中退守了。本來嚴一凡心想終於可以睡了好覺了,不料一晚上那冷飲的慾望就一直熊熊的燃燒,嚴一凡被迫參加戰鬥,破了好幾次記錄。
“一凡,我太愛你了。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答應。”冷飲嬌羞的道。
嚴一凡內心一陣說不出的滋味,反正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嚴一凡索性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然後冷不防塞入對方的嘴裡一粒丹藥,那冷飲便是沉沉的睡着了。
等那冷飲睡了,嚴一凡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暗的道:這冷飲當真是厲害,要不是想辦法讓她早點睡覺,今晚我就甭想睡了。
第二天一早,便是有砸門的聲音,而嚴一凡也是被這聲音給聒噪醒了,當下有點怒氣的道:“誰啊?”
房門之外立即停止了砸門的聲音,然後便是冷飲的兩個叔叔的着急的聲音,“一凡,你醒了嗎?五里侯已經等待多時了。我們要馬上出發啊。”
嚴一凡沒好氣的道:“不是還要吃飯的嗎?這麼心急幹什麼!”
於是房門之外回答道:“五里侯已經來了,說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就等你了。”
“好了,好了。你們回去吧。我馬上就到了。”嚴一凡的聲音又高了幾分貝。
這一下冷飲的兩個叔叔便是識趣的推走了。
嚴一凡便是起牀,忽然發現對方的臉出現了褶皺,這個微妙的變化立刻引起了嚴一凡的驚訝,然後順着那個褶皺,嚴一凡撕扯了下來一個面膜,一看那人,嚴一凡整個人都是楞了。“怎麼會是丫鬟?這倒是是怎麼回事?真正的冷飲幹啥去了?”一想到這裡嚴一凡的內心便是突突的跳起來。老子長的也太出衆了,這些女人總是想着辦法的想與老子發生關係。老子一時失察,居然是着了道兒。
於是汪大少便是將那個人弄醒了,不料那個丫鬟以爲自己現在還是那個冷飲了,居然還是熱情的道:“一凡,怎麼了,這麼快就醒了?”
“你是誰?”嚴一凡瞪大了眼睛。
“我是冷飲啊!”那個丫鬟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道。
“不要裝扮了!”嚴一凡將面膜扔在了她的面前。
那個丫鬟便是十分的慌張,摸了摸臉,臉色便是刷的紅了,“對不起,我實在太喜歡你了。”
嚴一凡沒有理會,突然發現被子上好多的血液,本來昨晚自己從一些跡象上能夠發覺不正常的,可是那慾望的關頭卻是沒有細想!嚴一凡已經穿好了衣服,起身,語氣冷淡的道:“好好收拾一番這裡吧。另外我問你,冷飲在哪裡?”
那丫鬟臉色微微一紅道:“少爺,少奶奶當然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嚴一凡這纔沒有好氣的出了房間去了。那丫鬟便是幸福的抱着被子,自我陶醉了好久。因爲只要她能懷上了嚴一凡的孩子,那麼她就可以真正的成爲這個家庭的女主人了。看來這個丫鬟心計也是很深啊,畢竟僕人與主人的地位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別,而這些只是需要自己生下一個孩子就可以完美的解決。當然嚴一凡可沒有想這麼多,現在的他正火急火急的往冷飲的住處趕去了,見不到人,他的內心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