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侯便是揭下臉上的面具,赫然是一個妖魔女人,驢馬人不由得看的呆住了,“你,你,你好美麗。”
“那還不快點呢!”五里侯柔聲的道。
驢馬人再也忍受不住這種誘惑,一下子將撲上了去,將五里侯壓在身下,然後在五里侯瘋狂的大叫一下,驢馬人也是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之中。殿外的護衛以爲大殿之中出現了意外,一個個都是十分的擔心的模樣。有幾個不識好歹的便是闖進來了,不過就在他們闖進一步的時候便是被五里侯秒殺。
五里侯就在那個大殿之中被驢馬人瘋狂的幹了一夜,兩個人在此期間也變回本體兩三次,真個斗的旗鼓相當,不分上下!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五里侯驢馬人都是痛快的從地下起來了,整個大殿已經是氾濫成災了,有驢馬人的的東西,也有五里侯的東西,兩個人洗澡一番便是出來了。五里侯便是變回本體,將那水都是吞噬了下去。五里侯高興的道:“以後你就我的驢頭太歲了。”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五里侯好淫的事情在五里城也算是傳播的紛紛揚揚。不過那五里侯卻並不以爲意,依舊我行我素。
凌西自從那晚上被嚴一凡帶入嚴家之後,平時也沒有出軌的行爲,不過嚴一凡總覺得不太正常。所以一直就沒有放鬆警惕。直到有一天晚上,凌西突然的闖入了小郡主的房間。
那個時候小郡主便是驚醒了,吃驚的道:“叔叔,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幹什麼?”
凌西呵呵笑道:“想過來陪你說說話。”
“叔叔請坐吧。”凌東恭敬的道。
不料那凌東並沒有坐下,而是直接的控制了小郡主,眼裡便是閃現着無窮的慾望潮流。凌西驚恐的道:“你,你想幹什麼?爲何要這樣?不,不!叔叔,你不能毀壞了我的幸福!”
可是凌西卻是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催使一般,已經抱住了小郡主!就在凌西要對小郡主進行騷擾的時候,嚴一凡卻是憑空出現了,然後輕輕的一揮手那凌西頓時被彈射而開了,然後嚴一凡便是毫不客氣的手掌按壓在凌西的天靈蓋上。嚴一凡的靈魂神識便是侵入了凌西的體內,發現有一個黑色的流線樣的東西到處的遊動!嚴一凡內心暗暗的道:果然又是靈魂嫁接!
雖然同樣是靈魂嫁接,但是有的靈魂嫁接是受到施展人的控制的,比如時而令其主宰軀體,時而令其隱退。嚴一凡強大的神識之力便是將那個黑色的流線強行的給扯出了凌西的體外。那黑色的流線在扯出遊戲的體外之後便是嘶嘶的鳴叫起來,嚴一凡強烈的青紅之火便是將之包裹,然後徹底的煆燒爲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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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那大殿之中施展此術的五里侯也是有所感應,當下一口血液便是激射而出!這些黑色的流線乃是一種特殊的生物靈魂,當下她吞噬了他們的血液,然後才控制了他們的靈魂,如今血液射出,這說明那靈魂也是死亡了!五里侯撫摸著胸口,怒聲的道:“沒有想到還是被識破了!真是可惡的嚴一凡!”
然而五里侯的怒罵還沒有徹底的停止,前方的不遠處便是空間一陣波動,旋即一個年輕人出現了,赫然就是嚴一凡。
“哈哈,你來的倒是挺快的!”五里侯怒笑道。
“是你在運用靈魂嫁接之術啊。真是小看你了,你啥時候學會的?據我所知,這可是甲寅國的秘術!”嚴一凡冷笑道。
“見了本侯還不快點下跪!”五里侯突然擺出架子道。
“你說啥?你是五里侯?我怎麼聞到了一股女人的*呢?不要在老子面前裝扮了,你能欺騙別人,卻是無法欺騙老子!”嚴一凡氣憤的道。
聞聽此言,那個五里侯便是苦澀的一笑,“哈哈,果然是厲害,怪不得那個五里侯鬥不過你!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那個五里侯說完便是將臉上的面具給揭開了,一個美得有點邪氣的臉龐便是出現了。
不過嚴一凡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並沒有受到那媚惑之術的影響!那五里侯便是失望的道:“人說嚴一凡可是風流之人,沒有想到這只是個謠言!”
嚴一凡便是冷笑道:“少說廢話了,快點將五里侯等人放了吧。乖乖的回到你的丙寅國去。”
那個女人便是詫異的道:“啥?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丙寅國的人的?”
嚴一凡便是將計就計的道:“這個你就管不着了。早點回去或許好一些。否則就留在這裡吧。”
“狂妄,好大的口氣!”五里侯怒笑道,旋即便是一招手,那驢頭太歲便是趕來了。五里侯笑道:“我們兩個人難道還打不過你?今天你會後悔來這裡的。”
嚴一凡笑着搖搖頭,然後便是對着五里侯的方向握去,這空間之力,只要達到了霸者以上的級別都是可以施展的。所以在嚴一凡施展空間之力封鎖的時候,五里侯也是用空間之力對抗,不過五里侯的空間之力不是嚴一凡的對手,於是催促一旁的驢頭太歲道:“快點,我們一起施展!”
不料那驢頭太歲卻是一掌拍在了五里侯身上,那五里侯沒有防備,居然是直接的被拍飛了。這個詭異的事件使得五里侯怒聲的道:“你這是幹什麼?”
當然不僅五里侯不解,嚴一凡也是十分的吃驚!那驢頭太歲便是對着嚴一凡躬身一拜道:“小的乃是受女令主統領,前來協助太師傅的。”
那五里侯一聽,頓時難過的道:“驢頭太歲,你怎麼如此的對我狠心呢?畢竟我們也是相識相愛一場!”
那驢頭太歲便是臉色有點羞愧,“我本來想多陪你一段時間,誰知道你居然這麼早就暴露了野心!”
那五里侯便是苦澀的一笑道:“看在我就死的份上,能讓我再抱抱你嗎?”
驢頭太歲便是有點遲疑,那五里侯便是悽然的道:“難道連這個小小的願望也不肯給我嗎?”
驢頭太歲終於是動搖了,便是走到了五里侯身前剛想抱抱,不料那五里侯卻是眼光一寒,狠命的對着驢頭太歲衝殺而去。
嚴一凡也沒有料到事情會成爲這個樣子,然而就在嚴一凡要出手的時候,嚴一凡卻是驚訝的發現驢頭太歲居然是直接的洞穿了對方的胸口了!可見驢頭太歲也是早就有了防備之心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嚴一凡不由得吃驚的道。
那驢頭沒有回答卻是突然的哇的一聲痛哭起來,抱着那個已經生機漸漸的消失的五里侯。“啊,啊,你是我深愛的啊,殺死你,我還能去找誰啊。啊啊,我真的好痛苦啊。”
嚴一凡也懶得在這裡聽驢頭太歲發神經,便是隱身而去了。在嚴一凡離開之後,驢頭太歲感應不到的時候,驢頭太歲這纔將五里侯放在了椅子上,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特殊形狀的匕首,然後從胳膊上割下一塊肉填補在了五里侯的胸口,然後便是對着五里侯的嘴脣開始進行人工呼吸,不久那五里侯便是甦醒過來了。看到五里侯真的活了過來,那驢頭太歲便是高興的道:“這一次騙過去了。不過以後終究也是個問題。”
五里侯便是起身,有點擔憂的道:“這我也在考慮。這個嚴一凡的厲害超出我的想象,即使你我聯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呵呵,要不要去看看那個叛徒?”驢頭太歲笑着道。
“當然要去看看了。”五里侯也是笑着迴應道。於是兩個人便是開啓了一個密室的門,兩個人便是走進去了。
在那個空曠的大殿之中,有一個長相類似驢頭太歲的人被捆綁着。原來曾經的那個驢馬的用心早就被識破了,所以後來在一次做那事的時候,五里侯便是毫不客氣的將一道靈魂注入了他的體內,趁着驢馬高潮之上疏忽防範的緣故,居然是讓五里侯得手了。
“哈哈,做叛徒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啊?”五里侯冷笑道。
那驢馬便是生氣的道:“要殺要刮來個痛快的,說這些肉麻的東西有啥意思?”
一旁的那個驢頭太歲笑呵呵的道:“大哥,如果你不是執迷不悟的話,恐怕小弟就沒有這福氣了。小弟在這裡感謝了。”
驢馬人便是氣憤的道:“你背叛了女令主統領,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驢頭太歲便是大罵道:“你這個傻吊!有美女你不要,偏偏要吃這等苦頭!小弟也甚是無語了。”
驢馬人便是不再理會驢頭太歲,任憑對方如何的辱罵,他只是冷笑不理而已。這個時候五里侯便是勸說道:“如果你能爲我所用的話,我們可以聯手做大事。否則我也只能忍痛割愛了,到時候你的靈魂徹底的被壓制,你的軀體可是要聽命我了。”
“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那個驢馬人頓時生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