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畫上有夫君,自己怎麼能讓自己的夫君落入她人之手。
當下給陳述留了錢,順便給學校請了假,然後……火急火燎的趕往B國。
……
B國
鸞月對這一串串字母的字兒,表示更加蒙圈。
在A國的時候,好歹那裡的話能讓自己聽懂,和自己的世界很相似。
而如今,這都什麼跟什麼。
“¥%¥#%¥¥%%”
鸞月i聽着她們口中如咒語一般的符號,表示很暈圈。
呃……說一下,人家去國與國之間都是要辦簽證外加飛機。
鸞月沒有……她直接忽視了那簽證是什麼玩意,直接飛了過去。
她試過不賺錢,變出錢來買自己想買的東西。
可惜,有過兩次很沉痛的經驗,那就是她大刺刺拿出自己變出來的錢。
然……那個驗鈔機簡直比孫悟空的火眼金睛還難對付,直接冒出一串串警報聲。
然後她的下場,輕則是被趕,重則是被人叫來一些力氣很大的人關起來。
鐵欄之中,她自然不敢變走,這世道到處是科學,她很擔心自己會被某種科學給收拾了。
於是,從那慘痛的經驗後,她就開始了非常沉重的工作之旅。
好不容易來到那個消息中的莊園。
看着上面寫着玫瑰莊園四個大字。
鸞月再次震撼,這到底是有多有錢的人家。
在這寸土寸金的世道,擁有這個蓬萊仙島一樣大的莊園。
不得不說,這主人真真是有錢的很吶。
來到這奢靡的不像話的宮殿一樣的大廳中。
鸞月再次呆愣,不得不說,上天入地,這還是鸞月第一次見到如此奢華的不成樣子的房子。
無論是別墅的設計還是裝飾,都非常考究。
可見這裡的主人,不是一般的有品位。
“這個是五千萬,讓你們主人出來,我要帶走屬於我的東西。”
爲了這趟旅途,鸞月特地將自己打扮的像個爆發富一般。
身上的名牌是從頭到腳,不過……都是她的幻術變出來的。
就連眼下扔出的這張五千萬的卡,也是自己變出來的。
然後那保安很傲嬌的看了鸞月一眼,鸞月被這傲嬌的眼神深深刺痛。
那什麼眼神,難道認爲這是假的麼……咳咳,是假的沒錯。
不過,這保安傲嬌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爲這這裡的主人也很傲嬌。
在打聽到買自己畫兒的主人後,鸞月發現,這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甚至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那保安離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不得不說,這裡的人都很傲嬌,主人叫那個帝什麼來着,帝凡,很難得和自己一個姓。
人稱他帝少,可惜自己只是個美術老師。
要說這玫瑰莊園的帝少到底傲嬌到什麼程度,鸞月已經受不鳥。
那保安離去三個小時都沒回來。
她就那麼直愣愣的在這奢華大廳裡站了三個小時。
不得不說,這裡的待客之道真是讓人眼前都感覺迷茫。
就算穿的平底鞋,但腳也已經站腫掉了。
不是她不願意做,從進來這裡開始,她就感覺這裡的人給她一種不講理的感覺。
看着這豪華的不像話的沙發,她不是不想坐,是不敢坐,萬一他家主人說自己有潔癖,這沙發自己可是賠不起。
爲了止損,她就這麼傻愣愣的站了數不清的秒針圈數。
外面已經下起狂風暴雨,冷風從窗戶飄進,讓鸞月打了個寒顫還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很佩服自己的毅力,從下午站到現在,腳都腫了,竟然難得的沒有發飆。
無奈,在人家地盤上,她只能低調。
可她越是低調,有人就越是高調,比如這帝少,爲人高調到眼睛都長頭頂。
也不曉得冷皇這天道是怎麼管的,也不管管這裡。
她感覺自己即便是有仙氣護體,也無法散去這冷風的侵蝕,自己被吹的凌亂不已。
呃……她早已上天入地的查過,沒有天庭,沒有地獄,這世道的結構完全不一樣。
“我告訴你們,最好讓我在一分鐘內見到帝凡,否則掀了你們玫瑰莊園。”
即便沒有哥哥在,鸞月覺得這些人也不能對自己這麼欺人太甚,好歹她的背景是天庭。
天宮公主,豈容他們在自己身後胡作非爲。
果然,鸞月的威脅很有效,一分鐘內聽到了活人的聲音。
“你是誰?”
又是三個小時過去,這是六個小時來,鸞月見到的第一個活人。
爲毛這麼說呢,是因爲這六個小時,這裡硬是沒出現一個人。
聞聲,鸞月朝那中央的樓梯看去。
只一眼,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整個人瞬間放空,那被冷風吹的冰涼蒼白的小臉上更是一種沉淪。
水潤般的眸子中,有種叫不相信的東西。
六年了……六年的時間,對於凡人來說還是非常長的。
六年了,沒想到……她擔憂了六年的人,思念了六年的人,就跟她在同一個世界。
東宸決,那樓梯上一臉冷然的男人,不是東宸決又是誰。
他就那麼冷冷的看着她,就如看着一個陌生人一般。
他的懷裡,摟了一個非常妖嬈的女子,那身段比例真是堪比黃金比例。
“你是誰,爲什麼在這裡?”
帝凡對於這突然闖入的陌生女子語氣很不友善。
他冰冷的聲音將她從沉思中拉回。
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心顯示一愣,然後是深深的痛感傳來。
他就那麼冷漠的,摟着一個陌生女子站在自己對面,用無比陌生的語氣問着自己是誰。
那女子長的很好看,在電視上,她見過,是B國一個演唱明星,每次票數都爆滿。
不過她是A國人,名字叫樸玉珍。
喜歡她的人很多,沒想到,她幕後的男友,竟然是他……
“……”
看着這一幕,她動了動嘴脣,卻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六年來,她一直都很思念他,很想念他的懷抱。
可誰會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一幅光景。
“不好意思帝少,我是來拿回我的畫的。”
壓下心裡的痛,強迫自己扯出一抹笑意。
“凡,我想喝奶茶。”
兩人的冰冷對視,那樸玉珍如水蛇一般纏繞在他手臂上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