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遠白了林楊一眼,意思很明顯,以前的關係不夠,現在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被陳逸救了之後,被觸動了。
“這個富人組織是幹什麼?”
陳逸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組織的歷史就久遠了,每次社會動盪的時候,富人就會成爲那些仇富的人首要攻擊目標,過着過街老鼠的生活,所以後來富人學聰明瞭,他們成立了這麼一個組織,專門應對這種事情。”
“最開始這個組織還只是用於富人們的自保,但慢慢的發展就有點兒變質了,長了某些人斂財的工具,我曾經被邀請成爲其中的會員,會費每年高達兩百萬,得到的是一系列暫時用不上的承諾。”
沈遠欲言又止,顯然關於這個組織的秘密他並不想也有可能是不敢全部告訴陳逸,陳逸也不強求,沈遠能夠主動告訴自己這些事情,就已經是一個進步了。
第二天上班,孟波將他昨天聽到的消息告訴陳逸,他以爲陳逸會嚇一大跳,沒想到陳逸的反應異常平靜。
“孟波,你現在的階段就是努力提高醫術,不要去摻和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逸哥,這怎麼能是雜七雜八的東西呢,他們要搞你,我能坐視不理?”
孟波義憤填膺的說道。
“你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幫我,照顧好你自己就行,等你那一天真正的強大了,輕而易舉保護人的時候再去保護,記住,不要去拼命保護任何人,因爲你的命只有一次。”
“逸哥,你是我的偶像,特別是你昨天說完那番話之後,我的人生都因此變得敞亮了許多,我願意爲你去死,真的。”
孟波的眼裡閃着誠摯的光輝,對於他的決心陳逸並不懷疑,畢竟孟波現在正處於充滿信仰的年齡。
“孟波,你放心,我昨天說那些話,並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我那麼說,是因爲我有能力那麼去做,不要說超出自己能力太多的話,既然做不到何必要說呢?”
孟波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陳逸擺了擺手,隨後說。
“昨天他們不是送過來三個病人嗎,不用說,肯定又是他們心目中的絕症患者,你去安置一下,我馬上就去給他們診斷。”
其實陳逸行醫,大部分時候用的是超能力,基礎的醫學理論還沒有孟波那麼紮實,所以他能教給孟波的東西並不多。
但是隻要他明白的東西,都會事無鉅細的向孟波講解,以孟波的天賦,大概成不了一代名醫,但至少可以成爲一個善良正直的好醫生。
在陳家醫館的門口,一輛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車千面,唐繼峰抓着一個年輕女子的手,不停的往下拽。
“姐,我這個同學絕對靠譜,他說的神醫,就肯定是神醫,你讓他看看吧,又不會少快肉。”
“繼峰,你別胡鬧,我的病一直是楊館長在看,要是他知道我偷偷的去找其他醫生,肯定會生氣的。再說了,你同學口中的神醫不也是陳家醫館的醫生嗎,真那麼厲害,怎麼不是他當副館長?”
“姐,人家纔來醫院幾天,就算當官也不會這麼快啊,而且不是所有的好醫生都喜歡當官啊。”
“不行不行,我這個病只有楊館長能治,你別害我行嗎?”
女子拽着車門,死活不肯下車。
“姐,我昨天可是親耳聽說了,那個楊雲在養豬。”
“繼峰,你是不是瘋了,他堂堂一個館長,養什麼豬。”
在女子看來,唐繼峰真的瘋了,她開始後悔不該聽他忽悠,帶他來陳家醫館。
“這個養豬不是真的養豬,這麼說吧,你就有可能是她養的一頭豬。”
女子一聽,唐繼峰居然敢罵自己是豬,她這次倒是十分爽快的從車上下來的,脫下高跟鞋對着唐繼峰就是一頓猛敲。
別看女子看上去十分的文弱,發起怒來,戰鬥力不亞於一個特種兵,唐繼峰被他敲得抱頭鼠竄,卻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解釋。
或許由於運動量過來,再加上生氣,女子跑了幾步,直接暈了過去。
唐繼峰這才意識到禍闖大了,這個女子是他的表姐,是郝家的掌上明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唐繼峰的舅舅非得要他的命不可。
唐繼峰趕緊給孟波打了個電話,孟波趕緊出來,和他一起將郝佳背進了陳逸的診室。
陳逸把了一下脈,眉頭隨即就皺了起來,唐繼峰趕緊問。
“神醫,什麼個情況,你能治嗎?”
“她根本就沒有病。”
本來唐繼峰還對陳逸充滿希望,陳逸這話一出,唐繼峰的臉都綠了,最近兩年,他表姐就沒有過上過正常日子,成天都是藥罐子泡着,現在陳逸居然說她沒病,這不是胡謅嗎。
唐繼峰衝着孟波舉了舉拳頭,心說:“好你個孟波,連我都敢騙,這次你可把我害慘了。”
孟波也是親眼看見郝佳倒地的,他趕緊問道。
“逸哥,怎麼會沒病呢,她剛纔明明暈倒了啊。”
“你表姐從小愛動,是體育健將,擅長游泳,排球,長跑應該也不錯。”
“沒錯啊,她初中就是我們那個區的游泳感覺,大學還是排球校隊的隊長,長跑根別說了,小時候她爲了揍了,追了我三公里,我都累得跟狗一樣,她卻像沒事兒人一樣。”
隨後唐繼峰一臉警覺的問道:“你這麼瞭解表姐,你不會是她的追求者吧,就你一個窮醫生,還是算了吧。”
“繼峰,你說什麼呢,逸哥已經結婚了,他的女兒皮皮特別特別的可愛。”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也太敢說了,都這種情況了,你還說她沒病。”
“負責給他看病的是楊雲嗎?”
陳逸冷聲問道。
“沒錯啊,孟波,幫個忙,趕緊和我一起將我姐弄到楊醫生哪兒去。”
“實話告訴你吧,她……。”
陳逸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砰!”的一聲,診室的門被人踢開了,隨後,楊雲帶着幾個保安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看見躺在牀上的郝佳,對身後的保安說:“將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