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衛星,可以說是當前社會最尖端的科技,也是在將來被應用最廣,與人類生活密不可分的工具之一。目前情況來說,大致可分爲:通信衛星,氣象衛星,偵察衛星,導航衛星,地球資源衛星,截擊衛星等幾大種類,當然,某些達國家已然將太空定位爲未來的戰略要地,戰略衛星也已成型成規模,不然哪來那麼多五人轟炸機啊!
而一些展中國家在衛星的利用上還稍顯欠缺,單純的直用在資源探索和通信信息階段,而在國外的某些大公司也擁有自己的通信衛星,只是在我國還沒有任何私營企業可以擁有自己的衛星。
這福星公司雖然做着國際貿易的生意,但與衛星資源好像並無瓜葛,如今貿然提出尋求衛星的意向,着實把在場幾人嚇了一跳,秦忠民不動聲se的飲茶,偷偷關注着廖春柔的變化,半晌,纔開口道:“怎麼廖總,既然有誠意,這些許小事應該不算什麼吧?據我瞭解,貴公司一直與國家企業保持着良好的關係,並且頗受重視,想必這次的原油收購,也是早就擬定了銷售計劃吧,國內的油價如何攀漲與我們無關,咱們只是單純的做交易。”
這話,已然標示着人家對你公司有了很深的瞭解,而人家福星並不是在和你廖春柔聯繫,只把你當成第三方,說白了就是一個傳話筒,讓你把福星公司的要求轉達給國家。
這與國家聯繫廖春柔的初衷開始吻合了,國家就是爲了防止福星公司的資源外流,且不方面直接出面,更擔心的就是福星公司獅子大開口,錢不是問題,可高科技技術卻是萬金不換!
蕭楠幾人還在端詳着衛星圖紙,只有一個模樣,並沒有任何註解,這說明福星公司指向你表達合作的意向,並沒有多少誠意,因爲你可能無法達到人家的要求。更無法從中瞭解他們具體的想法,這到底是一個普通的通訊衛星,還是可以用在軍事上的戰略衛星呢?
廖春柔和小趙沉默了,因爲他們知道這件事恐怕很難完成了,國家不可能答應福星公司的要求,如此尖端的高科技技術,國家大部分還需要靠達國家的支持,而自己能夠生產的都是絕密工程,絕不會向外界泄露分毫,何況作爲交易籌碼,
廖春柔與小趙對視一眼,爲難之色盡顯於臉上,明顯福星公司的要求出了他們的想象,廖春柔沉默一會,擡頭道:“貴公司胃口不小,若真有心相談,還是煩勞秦先生請出貴公司的老闆來,我們再免談如何,不然我回去也不好交代。”
聰明!蕭楠心下豎起了大拇指,不管事成與否,總要見見這位張開血盆大口的獅子,看看是何方神聖,然國家也有個心理準備,最起碼在民間還有個這樣的人物的存在,天知道他手裡掌握着資源,又掌握着高科技技術,是否會對國家造成不利於隱患。
哪知秦忠民一個勁的搖頭,臉上露出了恭敬之色:“大老闆日理萬機,生意遍佈全世界,而且今日並不在國內,但這件事全權委託我做主,廖總與我談就行。”
“這麼大的事情,若見不到主家,是否……”廖春柔很執着的說。
秦忠民卻沉下臉,道:“廖總,我們這麼大的公司難道還會賴賬不成,合作,就要相互信任,實不相瞞,以我們公司現有的原油存儲量,和國外任何一家公司交易,雙方都能各取所需,之所以選擇廖氏,也是想變相的爲國出力嘛!”
秦忠民這話雖暗含威脅,卻也不乏向國家示好之意,只不過一切要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之上,不過眼前的談判怕是要擱淺了,如此重大事件廖春柔無權決定,而小趙更是連言的資格都沒有,蕭楠反倒若無其事,因爲看孫竹婷的樣子,似乎有把握短時間內能瞭解到內幕,知己知彼最重要,最起碼要知道對方的目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和董事會商議一下,儘快給秦總一個答覆。”廖春柔無奈起身,輕聲一嘆,說道。
秦忠民也隨着起身,這次主動伸出手,含笑而立,順便看了一眼蕭楠,戾氣盡被磨平……
“小孫,送客!”秦忠民微笑着收起了圖紙,見廖春柔與小趙走得匆匆,便也不親自相送,而是隨口吩咐道。
小孫自然是小秘書孫竹婷,輕聲應是,跟在蕭楠身邊,快步除了房門,前面廖春柔與小趙在嘀咕什麼,故意加快了腳步,孫竹婷也不去追趕,就在蕭楠耳邊壓低聲音道:“幕後人一直沒有出現,還要深入一步。”
“前天看你還是保潔員,今天咋就一步登天了,莫非遭遇了潛規則?”蕭楠還是很關心這個問題。
“呸!”小孫輕啐一口,眼神很失望:“妹妹還是保潔員,是我……”
難怪會失望,蕭楠既然能認出孫竹婷,卻無法分辨劉馨菊,只不過是稍稍改變了一下容貌,還青梅竹馬,初戀情兒呢,愣是沒認出來,如何不讓人氣憤!
蕭楠也是恍然大悟,緊盯着孫秘書又看了兩眼,果然,比之孫竹婷xiong圍小,但勝在腰細,tun圓,不過蕭楠心裡更加不爽了,臉色一板,道:“到底有沒有潛規則?”
見他酸酸的樣子,劉馨菊又高興了,看來潛移默化中,這哥們雖然還沒認出自己,但卻已經產生了一定的好感,不枉姐姐這麼長時間的悉心照顧,端茶倒水啊!
“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是通過熟人介紹來的,並已經成功取得了秦忠民的信任,目前正在尋找見到幕後大老闆的時機,你今天跟着廖春柔回去,也打探一下關於福星公司的請求,國家會有什麼樣的迴應,然後咱們再商議。”劉馨菊語飛快的說着,眨眼前以到了電梯前,她微笑的向廖春柔與小趙示意後,很隱晦的飛給蕭楠一個內含複雜的媚眼,似乎要讓他放心,又似乎在嗔怪他不要這般小心眼,總之很是個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