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王爺不是你父王的親子,也只能說明龍生龍鳳生鳳那句話果然是對的,老鼠怎麼能生出龍子鳳孫來呢。”
蕭鬱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面對敵人侮辱自己的父親,對於他們這些男人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臉色鐵青烏沉沉的,咬牙切齒地道:“誰知道蕭閒是哪裡來的野種,說不定是他母親和野漢子苟合……啊——”
“砰”的一聲,蕭鬱話沒有說完就被人給扔了出去,跌在院子裡,動也不能動。
章懷看着胸膛起伏的張榮,擺了擺手,“不要衝動,不要發怒,郡主怎麼教導你們來着,若是人家要激怒你,不管說什麼,你都要將自己變成一汪水,隨便他們怎麼說。要是罵兩句就能讓你掉塊肉,那你就隨便罵你的敵人,什麼都不必做,只管在家裡罵人就好了。”
見上司這麼訓導自己,張榮都有些冷汗了,也的確是自己修爲不到家竟然被激怒了。
這如果是敵人故意激怒自己然後設下圈套,自己已經中計了。
他誠心認錯,“頭兒,屬下錯了,認罰。”
章懷點點頭,“成,那就命你將功補過,過去罵回來,必須罵得他氣昏過去才行。”
不只是張榮,其他屬下都愣住了,頭兒還真是……
好別緻的處罰方式。
張榮一聽立刻就跳將起來,落在蕭鬱的旁邊,蹲下罵道:“你這個有人生沒人教的東西,你娘就跟只見不得人的臭蟲一樣躲在暗處專門和你那個渣滓爹一起合謀害人。”
“吼……”蕭鬱一聽有人罵他娘,他直接不能忍了,他最敬重的人就是他的母親,母親爲了自己忍辱負重,一直住在小院子裡,不能到王府去享受風光。
躲在那裡根本見不得人,本來母親就算是做不了王妃也可以做側妃,做不了側妃可以做妾室的。
結果後來還被逼死了,他…… WWW• тt kΛn• ¢ ○
張榮見他臉色鐵青,雙眼赤紅,就知道自己罵的奏效了,繼續罵道:“你們以爲你們是什麼狗東西,一羣寄生蟲,靠着我們王爺,吃我們王爺的喝我們王爺的,竟然還算計我們王爺。太妃大度,不在乎你這個小野種,你竟然還好意思忝着臉叫她母親,一邊搖尾乞憐一邊背後捅刀子,你和你那個不要臉吃軟飯的爹,統統都是白眼狼,人至賤則無敵,你們不是無敵,你們已經是全天下無敵了。就算我們王爺不是他的兒子,那也真是天大的喜事呢。終於不必再爲了顧忌王爺的體面還得對你們這對渣滓父子那麼忍耐了……”
蕭鬱被他罵得想說話說不出來,雙眼一翻,腦袋一歪便死了過去。
張榮一見,“咦,頭兒,他還真氣昏過去了。”
章懷施施然走過來,“我去向郡主彙報,你們想辦法撬出更多消息來。”
張榮笑道:“頭兒,屬下看他已經都說了,只怕撬不出什麼了。”
章懷瞪了他一眼,“笨,他撬不出了,難道老王爺也撬不出,只要他的獨苗在咱們手裡,還由得他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