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鬼們一個個從女子的身子之間出來,又去吸下一個女人身上的戾氣,不一會兒張振東輕輕推開張苞的手,沒好氣的翻看着她的受傷的地方,手指頭在裡面探了探。
仔細的感受了下張苞的溫度,和生命狀態,張振東便欣慰的對着不斷哭泣的張苞笑道:“好了,你可以衣服整理好了!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現在,已經好了……”
“這就好了?”張苞大吃一驚,喜上眉梢。她本以爲,自己很難被治好,要被張振東的手指掏很久,可沒想到,張振東沒怎麼碰自己,就回頭說自己好了。
“是的。好了。”張振東又去檢查她的姐姐張蓉,這使得張苞羞得的嚶嚀一聲,用手捂着臉。嬌軀不斷的發抖,居然是忘了自己的首要任務是穿衣服。
而這剛剛成年的姐姐也羞得哭泣不止。可他害怕張振東傷害自己的純潔,她便勾着頭,眼巴巴的看着的那啥。只要張振東弄的太深刻了,她就要阻止,絕對不想讓他用手傷害自己的底線,若真那樣,可就太冤枉了。
“好了,別擔心。放鬆心情,你沒事了。”張振東起身,微笑道。
不過當看到文賢那個屬於她們出生的地方,也被張振東面色嚴肅的檢查了,張蓉和張苞這小姐妹也就想開了。
心想這也沒什麼,這都是爲了治病嘛。何況,媽媽都表現的很正常。
文賢當然要正常,她不能被兩個女兒小看啊!
其實當張振東的手一進去,她就發起攻擊了。壓的張振東用了很大的力道,纔拿回自己的手。因爲是她本能的不想放過張振東,她覺得很快樂,很享受,想要留他多做一會兒客人。
“你佔我便宜!”張振東咬咬牙,低聲說了一句,猛然打了一把文賢的腿,羞得文賢猛然轉頭,苦笑不止。她剛纔的確是鬼迷心竅了。
然後就是文賢的小姑子。張氏姐妹。張振東也仔細的看了看,確定沒事之後,才鬆了口氣。
然後拿出紙和筆,唰唰唰的寫了藥方,遞給文淑。
“去吧,自己去抓藥,然後讓我這裡的護士給你們煎。記得,這都是要收費的。”
想了想,張振東又在藥方下面寫道:“鍼灸費一萬,藥錢一萬。紅包二十萬。”
拿過藥方一看,文賢“噗”的笑了。嬌嗔的看着張振東:“你可真是好記性。”
張振東看到文賢的嬌嗔,卻是沒什麼反應,而是忽然又揭開她的衣領,冷聲問道:“你這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這是我……”文賢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美目含淚,可憐兮兮的看着張振東,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盛氣凌人,尖酸刻薄的樣子。還不斷的後退,搖頭。
“是我繼父打的。”就在這個時候,少女張苞臉龐慘白,低聲說到。
“不準亂說話,你想死是吧?”張氏姐妹,也就是文賢老公的妹妹忽然怒喝道。
“啊,對,沒,沒什麼事情,這是我自己弄的!”似乎非常害怕張氏姐妹的死亡威脅,文賢嬌軀一顫,連連說沒事,還充滿哀求的對張振東作揖。“別問了,你別問了,我真的沒事。”
“說,怎麼回事?”張振東看出了文淑極其害怕老公的樣子,就猛然轉身,一把抓着其中一個張氏姐妹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我!張振東,你別多管閒事,否則我哥會弄死你的。”這個女人,被抓的喘不過氣,可她仍然盛怒的叫道。眼神也變得宛如要吃肉的餓狼一般,瞪着張振東!
“張苞,你說……”張振東就那麼如同擰着一隻雞擰着張氏姐妹,走到張苞的面前。
“張苞,你要是敢亂說話!你媽媽就死定了,你姐姐,也要死!”
可是這個如同一隻“雞”被張振東擰着的漂亮女人,還是充滿強勢的威脅張苞。
張苞剛要向張振東說一些事情,可是聽到姑姑的威脅,她忽然捧着臉哭泣起來,連連搖頭道:“不要逼我,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求求你,我剛纔說錯了,我媽媽的傷跟我繼父無關……”
“居然還不安分!”張振東猛然怒吼一聲,把這名爲“張淼”的女人,給控制在張苞的牀 邊,一巴掌向着她後面打下去。
啪的一聲,居然有顯現飛濺出來。
“媽的,太用力了,修煉到衝爆境一點兒都好,這罡氣太強,又衝,又暴躁。”拿起按在張淼那非常美好的身 上的手,張振東放在眼前一看,上面居然滿是血。
而張淼也發出殺豬一般的哭喊。打的腰高昂的頂起,頭去抵着張苞姐姐張蓉的身子,渾身顫個不停。痛徹心扉,又舒暢的靈魂跳舞。
這感覺,簡直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說不說!”張振東怒吼,手又放在張淼的後面的傲然之地一按,作勢要打。
感覺到張振東的手,張淼又羞怒又害怕。便立刻叫道:“我……”
本來她要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可是想到哥哥做的事情太嚴重,還會連累的自己也把牢底坐穿,所以她又咬牙道:“我,不說!”
“啪”!
張振東真的又打了,疼的張淼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反正這個動不動就威脅殺人全家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張振東懶得客氣。再說了,文賢被打的那麼可憐,張振東對這同樣姓張的一家人沒什麼好感。
況且,他也沒時間耽誤,必須要儘快的審問出一個結果。
“說不說!”張振東手又在受傷的p股用力的抓,一轉!張淼那一巴掌的複雜感受忽然就被放大了。
“我不……說!”可她仍然咬着牙,一字一頓的反抗着,堅持着她的決定。
就算被打死也不說。
張振東冷哼一聲,扒了她那薄薄的褲子。其實是準備放過她,給她療傷的,反正她被打死也不說,張振東也懶得再審問她了。但想了想,張振東覺得自己可以再威脅她一番。
回頭一看,自己血糊糊的屁股在空氣中,張淼這才真正的慌了,用盡全力的撲騰,慘烈無比的驚叫道:“你,你要幹嘛?你個畜 生!不要那樣對我……”
“說不說?”張振東摸向自己的褲腰帶。這就是他威脅張淼的方式,假裝自己要那樣殺害她,變輕也變得十分冷酷,可他的罡氣,月能量,已經在悄悄給張淼止血了:“再不說,我會讓你明白周董那首歌的真諦!”
“你個惡魔!我就是不說!你打死我算了!”感受到巨大的威脅,張淼居然豁出去了,開始求死。
可是張振東接下來的動作,讓她萬念俱灰。因爲張振東不會打死她……
爲了讓張淼更難堪,張振東一手給她療傷,以後去按着她的肩膀,同時對張苞連連打眼色:“小妹妹,你幫我來懲治這個惡婦吧。”
“不,我不要這樣做。這個……那個,太那個了。”張苞沒想到張振東會求自己。讓自己幫助他欺負這個沒血緣關係、但畢竟是姑姑的女人。
“完了,這小姑娘誤會我了,我只是要讓她來幫我按住張淼,讓張淼面對侄女的懲罰,處境變得更難堪。可是她居然誤會我要讓她幫我寬衣。”張振東一看張苞的樣子,就冷下了臉龐,沒想到這丫頭是如此的笨,自己眨了那麼久的眼皮子,都白眨了!
“我來!”可是讓張振東更想不到的是,文淑和大女兒張蓉、這母女倆幾乎同時喊了一聲。她們居然也誤會張振東了。
母女倆相視一眼,頓時露出那種心心相惜,同病相憐的苦笑。
張振東渾身一顫,雖然這張蓉的身子是純潔的,但不意味着繼父沒有對她做過過分的事情。
要不然,她的表情,爲何跟文淑一模一樣?對那個男人,俱都深惡痛絕?和母親同病相憐?這也太噁心了吧!
面對張振東審視的眼神,就算這文賢經歷的大風大浪再多,就算她的臉厚到了極致,有些事情也是不敢說的。所以她猛然轉身,給張振東一個背影。
見媽媽不去幫忙了,張蓉咬牙切齒的爬過來,就一把拿着張振東的褲腰帶,就要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不過看到張振東震驚的樣子,她又崩潰的嘀咕道:“那個禽 獸逼我這樣討好過他,我要是不答應他,妹妹就危險了。今天,我就讓你對那混蛋的妹妹,也做那樣的事情!”
張振東驚呆了……
這張蓉居然是爲了把繼父對她做的事情,報復在張淼身上。
張振東猛然停止給張淼療傷,把手拿回來,按着張蓉的手背,阻止她要對自己做的事情。可是張蓉的腦子不靈光,居然越來越激動:“你弄她吧!這個臭女人各方面都壞,但對她老公好到極致!我不信她到這個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說。原本我已經無所畏懼了,想把一切都說出來,可我就是想聽聽這個跟他哥哥一丘之貉的賤 貨去說出她們做的事情。”
張振東心裡既震驚,又有些恐慌。一把推開張蓉的手,可是已經悲憤到極致的張蓉,居然又鬼使神差的去欺掐張淼的身子,進行她的報復。
而這個時候,感覺到自己那個被鬼傷害過的地方,忽然變得更痛了,被動的張淼終於開始怕了。她以爲是張振東要那樣傷害自己。
她不怕死,但是害怕自己會做出對不起老公的事情,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她控制不住身子的貪婪之意。所以她就拼命掙扎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了,求你給我最後一點尊嚴!”
“好!”張振東其實衣冠整齊的,折騰張淼的是張蓉。所以他一把拉着張蓉的肩膀,把她脫了回來……既然張淼要交代了,他就不允許發瘋的張蓉繼續傷害她。
可是張蓉聽到這姑姑要把一切的真相都交代出來,就又欣慰,又恐慌,忽然在張振東身邊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