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竹知道堂妹和楚紅亭出事之後,她開車的速度很快,經過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車子就快速來到了人民路的輝煌購物廣場。
一停車,張振東立刻和劉月竹從車上下去,兩人不由分說,快速往輝煌購物中心走進去。
出事的地方在輝煌購物中心的二樓,是一個牌子衣服店。
張振東和劉月竹兩人乘坐電梯,馬上上到了二樓,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那家牌子衣服店。
果不其然,衣服店裡面有着不少人。
五六個黃毛和一位身穿短褲穿t恤的肥胖男子把楚紅亭和劉月香團團圍住在中間。
其中,那位肥胖的男子一臉猥瑣的看着楚紅亭和劉月香奸笑道:“已經給你們打了電話,我肥豬可是黑水縣一少的人,我倒要看看誰能夠救得了你們,誰敢來管我肥豬的事情。”
楚紅亭冷着臉,厭惡的看着肥胖男子怒道:“哼,等下我東子哥來了,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對,我東子哥不知道多厲害呢,他纔不管你是一少還是二少的人,你們竟然敢打我們的主意,那就等着找死吧。”劉月香也是滿臉憤怒的道。
“哈哈,是嗎,那我等着,再給你們幾分鐘,我倒要看看你們那什麼哥的,有什麼厲害。”那個肥胖的男子不屑的大笑起來,因爲他可是黑水縣一少的人,在黑水縣,是沒有人敢動他,不然,那就是找死。
“哈哈,你們不知道多幼稚,連我們肥豬哥的名號也沒有聽說過,你們真的太落後了。”
“是呀,我告訴你們吧,我們肥豬哥在黑水縣裡,幾乎是沒有人敢惹的,都是我們去惹別人,別人看着我們都是遠遠避開,避不開,都是遠遠就哈着腰上來給煙給水打招呼了。”
“對呀,我們肥豬哥想要在黑水縣弄死一個人,那簡直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們還是乖乖從了我們的肥豬哥,跟着我們的肥豬哥,是你們的福氣,跟着我們肥豬哥,還不知道多少賤貨想得到這個機會,可是我們肥豬哥看不上她們,現在看上你了,你們還敢反抗,那你們等下就要吃苦頭了,等我們肥豬哥把你們玩膩了,就把你們賣到非洲去。”
那五六個黃毛,他們也是一臉色迷迷的樣子,對着楚紅亭和劉月香一臉的嘲笑諷刺。
按照他們的想法,這兩女現在的舉動,就是找死,找虐待,如果換成是其它女人,她們都不知道多麼高興自己被肥豬哥看上,因爲只要被肥豬哥看上,跟着肥豬哥,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在黑水縣,要什麼有什麼,還沒人敢惹。
“哈哈哈,對了,你們的東子哥怎麼還不來呀,是不是聽到我肥豬的名號,就不敢來了。”那位肥胖的男子看着楚紅亭和劉月香又是一陣大笑。
啪……
突然,一聲脆響傳來。
衆人立刻看到肥胖男子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整個人好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帶起,往着地板摔倒下去。
“這是?”
“誰敢扇肥豬哥的耳光?”
“是誰有這麼大的狗膽,他難道不知道肥豬哥是黑水縣一少的人嗎,他活膩了不成。”
衣服店裡面的所有人震驚了,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怎麼有人敢扇肥豬哥的耳光,那不是壽星公吃砒霜,找死嗎。
可是,偏偏有人不怕死,真的敢扇了肥豬哥的耳光。
以此同時,衆人的眼神齊刷刷的往着一個方向看過去,他們馬上看到一位農民打扮年輕的男子,正一臉怒氣的站在剛纔肥豬哥那個地方,後面還跟着一位大美女。
衆人不用想都知道,就是這個農民模樣的男子把肥豬哥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這下,所有人更加驚愕了,如果是其他人扇肥豬哥的耳光,他們也許還沒有那麼驚訝,可是,一個小農民竟然也敢扇肥豬哥的耳光,這不是徹底找死的節奏嘛,一個農民,你拿什麼來做膽子,竟然敢打一個黑水縣一少手下的頭號馬仔,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嘛。
可偏偏事實就是如此,你想不明白,不理解也罷了。
“東子哥,東子哥……”
楚紅亭和劉月香一看到這個農民打扮的男子,兩人馬上撲上去。
可是,一個人沒有兩個懷抱,兩人都沒有撲進張振東的懷抱裡,而是站在旁邊還是委屈的看着張振東。
“好了,好了,沒事了……”
張振東大大方方的給了她們一人一個大擁抱安慰她們。
“東子哥……那這個小農莊不就是她們打電話叫過來的人嗎。”
其它愣住的人,一聽到楚紅亭和劉月香的叫喊聲,他們頓時反應過來了,原來這個敢扇肥豬哥的小農民,就是兩女剛剛打電話喊來的東子哥。
隨着回想一下兩女剛纔對肥豬哥他們說的那些話,這個什麼東子哥的小農民還真是不管你是肥豬哥也好,是黑水縣一少的頭號馬仔也好,還真是膽大包天,一句話不說,上來就給你一個狠狠的耳光,還真是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呀。
“沒事了,沒事了,不要哭……”劉月竹也是抱着楚紅亭和劉月香安慰。
這時,捂着臉躺在地上的肥豬哥,現在才反應過來,才怎麼自己怎麼臉上一陣巨疼,就躺在了地上。
原來自己是被一位小農民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這可是天大的恥辱了。
以前的時候,從來都是他扇別人的耳光,是他主動動手揍別人,現在自己居然被人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個個重重的巴掌扇倒在地上看,這時多麼的丟臉,是多麼的讓人憤怒,任誰都無法忍住得了心裡面的怒火,他更是無法忍受得住。
唰的一下,怒火滔天的肥豬哥立刻從起來站了起來,然後一臉猙獰的指着張振東不可置信的怒喝:“啊……剛剛是你扇了我一個耳光?”
此時,張振東不屑的看着這個剛剛被自己扇了一個耳光的肥胖男子冷道:“老子不僅敢扇你,老子還敢打你呢,誰讓你******惹了我的人。”
“喝,你還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肥豬哥再一次震驚了,心裡面的怒火也再一次升級,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但是,他的怒火纔剛剛上升一般,頓時看到對面農民打扮模樣的樣子,閃電般,快速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淬不及防的他,躲閃不過這一腳,一股劇烈的疼痛在他肚子裡傳來,整個人也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帶起,往着後面的衣服架砸過去。
咣噹,咣噹……一陣亂七八糟的響聲傳來,緊接着,衆人聽到一個超大的物體砸在地上的聲音。
一連串的事情,只不過是在一瞬間,衆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現在扭頭一看,就看到肥豬哥已經把衣服架砸得散落滿地,他人也躺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捂着肚子喊疼。
“臥槽,這是?”
衆人一個個伸長鴨脖子徹底震驚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肥豬哥再一次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原以爲肥豬哥剛剛被人扇了一記耳光,起來後,肯定首先向別人算賬,把別人揍扁,沒想到,肥豬哥還沒有找到別人算賬的時候,現在又被別人狠狠踹了一腳,這到底是什麼節奏呀。
不是說肥豬哥是黑水縣一少的頭號馬仔嗎,不是說肥豬哥在黑水縣無人敢惹嗎,不是說肥豬哥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從來沒有被人欺負的嗎。
可是現在的情況,怎麼就像顛倒一樣,肥豬哥被人主動欺負了。
衆人齊刷刷看着躺在地上的肥豬哥,過了大大好幾分鐘,他們才反應過來,也不由齊刷刷看着敢扇肥豬哥一記耳光,敢踹肥豬哥一腳的農民男子。
好好看一下,這個農民男子到底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到底是不是像貓一樣,有九條命不怕死一兩條命的主,居然連肥豬哥都敢扇耳光,都敢踹腳。
可是,他們發現這個農民男子除了臉上的冷意,並沒有跟其他人有不同的地方,都是一個腦袋兩隻手兩個腳,人長得不是很高大。
那他爲什麼有那麼大的膽子,敢主動扇肥豬哥的耳光和踢一腳,他就不怕死。
現在衆人可真是想破了腦袋,都不明白這個農民男子的腦子裡到底想着什麼,他們一個個緊緊盯着這個農民男子,看一看等下他是怎麼被肥豬哥的怒火吞噬的。
“你,你,你居然敢踢肥豬哥……”
“你,你知道肥豬哥是什麼人嗎?”
“肥豬哥可是黑水縣一少的頭號馬仔,你居然敢踢肥豬哥,你知道天高地厚嗎,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那五六個黃毛這時才反應過來,一個個不可思議的指着張振東結結巴巴的道。
“老子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現在過來給我朋友跪地道歉,不然,等下我還讓你們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張振東已經冷冷的看着這些人怒道。
要不是顧忌這裡是商場,要不是看到楚紅亭和劉月香沒有受傷什麼的,他早就不由分說,上去就把這些人全部狠狠痛揍一頓了。
“臥槽,這男子到底是什麼人呀,現在打了肥豬哥,不給肥豬哥賠禮道歉也罷了,居然還敢調轉過來,讓肥豬哥這方的人給這個農民男子那些朋友道歉,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不是太開玩笑了吧。”
“是呀,這個男子行事荒誕,現在他打了人不算,居然還敢讓被他打的人,向他的朋友賠禮道歉,這不是顛倒了嗎。”
“對呀,不過這個農民男子還真是一個護犢子,他的朋友都沒有受到什麼上來,他一上來就給肥豬一個耳光和一腳,真是兇猛。”
肥豬哥那些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圍觀的衆人一個個驚詫了,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