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他的理療方式,對格紋芳都沒效果了,張振東就開始對她施展更逆天的洗經伐髓術。
並且格紋芳的意志,比常氏花還要堅定,所以在洗經針的時候,她忍受痛苦的時間,達到了極其誇張的半個小時,洗經的效果,極其美好!
也因爲她是真的信仰張振東的,張振東隨便鼓勵一下,她都能堅忍到不可思議的狀態!
所以最後她忍受痛苦的時間,比常氏花還多了十分鐘。
當張振東又對她施展了伐髓術之後,她居然直接就年輕到了三十五歲。
而常氏花現在是三十六歲!
關鍵是,這格紋芳也是個美如天仙的女人,簡直和那吳氏蓉就是個極端。
吳氏蓉美豔,妖嬈。
格紋芳精緻,純美。
可偏偏,災難給她們的洗禮,歲月給她們的禮物,還留在她們的眼眸中。
那便是成熟的魅力。
“我太漂亮了,醫神大人,這都是您給我的!我可以把一切都奉獻給您。”
看着鏡子,發呆很久,然後那格紋芳趕快伏地膜拜,要爲張振東盡忠。
“這格紋芳不愧是心裡只有我,幾乎沒有她自己了。雖然恢復年輕貌美,讓她變得更加快樂,可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把她自己當祭品,向我獻祭。之前她覺得自
己老,不敢有這個念頭,覺得自己只是那樣想了,就是在挑釁神靈。現在她變好了,卻是敢這麼想了。”
看着格紋芳翹着磅礴的那啥,趴在自己的面前,無比虔誠堅決的樣子,張振東心中茫然。不知道該怎麼對她了。
要說面對這身高一米七三,身材完美無缺,臉龐美如天仙的格紋芳,張振東心裡沒有波瀾那是不可能的。
是個男人都會扛不住她的魅力。
要命的是,她還要虔誠的要向張振東捨身,獻祭。
張振東面對的“禍害”,可就有點兒猛了。
何況這格紋芳的模樣和氣質,是絲毫不輸給五毒門的大師姐,李贊暗戀了一輩子的裴氏玄媚的。
她也絲毫不輸給哈雷的姐姐、剎帝利家族的公主薇恩!
不管是離開的無影無蹤的裴氏玄媚,還是不知道去華夏幹什麼而跟張振東失聯的薇恩,現在都成了張振東魂牽夢繞的一股清流,一個印象,一個美夢。
因爲找不到她們,看不到她們,得不到她們,所以她們就顯得特別美好,特別夢幻。
可問題是,眼前的格紋芳對張振東來說,簡直就唾手可得。
但張振東依然覺得她特別美好,絲毫不輸給張振東搞不定的裴氏玄媚和薇恩。
“格紋芳,你先起來,想我們在這裡呆了六天多的時間了。可是我把全部的心血,幾乎都傾注在了你的身上。咱那可憐的格開心,卻是還沒有得到我的任何幫助呢。”
張振東雖然被格紋芳迷住了,可是想到格開心,張振東就又變得鎮定了起來。
也因爲格開心給張振東的壓力實在的太大了。
哪怕這些天,張振東在研究那殺手貓的同時,也在不斷的琢磨格開心的身子狀況,推敲針對她的手術方案,可張振東依然覺得,如果自己給格開心做手術的話,還是難
保萬無一失。
所以這個時候,一想到可憐的格開心,張振東就緊張不安了。
哪裡還有心情接受格紋芳的獻祭。
“也對,這些天,醫神大人您把時間和精力,都傾注在我身上了,咱的格開心卻是還沒有得到您的幫助呢。還請醫神大人您先幫助她吧。”那格紋芳雖然因爲剛剛結束伐
髓術的緣故,身上還沒有任何遮羞之物。
可是起身的她,卻是雙手交疊,放在腰際,昂首挺胸的站着,那笑容,也充滿慈愛,溫柔,虔誠和清純。那眼神更是成熟寧謐,堅韌不屈。
關鍵是,在被張振東用黑水神雷伐髓的時候,那來電的經歷,也會讓她享受到極致的歡喜。都到了現在她還細汗如雨,雪膚媚紅,偶爾一哆嗦,便如海棠輕曳,落下點
點晨露……
所以張振東頓時也就看明白了。
此女要向自己獻祭,雖然是因爲信仰,因爲虔誠,因爲感恩,可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張振東這裡找到活着的樂趣。
其實得到極致的救贖。
“也對啊。之前我給她理療的時候,就通過她那糟糕的身子狀況,推斷出了此女在不到四十歲的時候,就無法爲丈夫盡到她身爲妻子,應該盡到的責任了。她有心無力
,她心懷內疚的陪丈夫渡過了二十年,丈夫就死了,然後兒子,孫子也被暗殺……說起來,七十三歲的格紋芳,其實也孤苦的活了三十多年。”
又想到這裡,張振東就理解格紋芳這迫不及待的模樣了。再加上她的靈魂都皈依張振東了。所以在張振東面前,她自然是很OPEN的。
不過張振東的確要給格開心做手術了。
打了個響指,叫了一聲,那充滿期待的守在外面的畸形少女格開心,就微蜷着後面的腿,邁着前面的腿走了進來。顯然,那條腿對格開心來說,的確是多餘的,不僅影
響她的美感,還妨礙她的正常生活。
站的時候,它能發揮一下作用,緩解雙腿的壓力。
可是走路的時候,它就礙事了,只能被格開心蜷着。
至於入廁之時,那多餘的腿對格開心而言,更是折磨,使得她無法坐,不能蹲……
不過這時候,守在外面的格開心,其實是在期待那格紋芳的最終變化。
所以一進來,見格紋芳年輕貌美的絲毫不輸給吳氏蓉了,甚至比吳氏蓉還要好看三分,她就開心的捂着嘴,落淚了。
“格開心,接下來,我就要你給做手術了。”張振東上前兩步,扶着格開心的肩膀,瞬間就變得嚴肅了起來。“開心妹妹,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真不後悔我對你出手嗎
?不管是面對任何不好的後果。”
“哥哥,求你趕快給我手術吧!想這七十三歲,連生活都快要不能自理的芳姑奶奶都能變得如此年輕漂亮了。這就足見你的本事神鬼難測了!所以我很期待你能幫我,
如果出了事,我也不會後悔!畢竟若是連你這麼厲害的醫神都幫不了我,別人也不行!”
那格開心陡然拿住張振東的胳膊,極其興奮的跳腳笑道。
“那好,我們開始吧。”張振東就扶着格開心,朝格紋芳剛纔躺的榻走去。
雖然格紋芳在接受洗經伐髓的時候,把這榻給弄髒了,還溼的徹底了,不過張振東手一揮,罡氣就把榻上的各種髒東西給捲走了,然後扔到了外面的院子裡。
然後張振東就開始準備銀針,把剛纔給格紋芳用過的銀針,再消毒一下。
而那格紋芳,則是在幫格開心寬衣了。
偶爾回頭,看那格紋芳似乎理療久了,經常要這麼敞亮着,而習慣了衣不蔽體,所以這個時候她身上依然是啥都沒有,宛如漂亮的野獸,跪在格開心身邊,張振東就差
點被逗笑了。
不過他也沒提醒格紋芳。
在這裡,格紋芳會因爲會習慣了某種情況,而一直這般隨意自在的面對張振東。
可只要張振東把她帶回了格家,她或許就會瞬間恢復正常了。
何況背對着自己,趴在那裡幫格開心做術前準備的格紋芳,她還是那麼的迷人呢。偶爾看一看,都可以讓張振東心情愉悅,氣血活潑,整個人放鬆起來。
只有放鬆了,他才能把格開心的手術風險,給降到最低。
“格開心,我接下來給你施針,是爲了讓你腰際以下的所有組織,暫時失去痛感的。所以這一開始有些疼,你要忍住。”這個時候,用碧藍幽火給銀針消毒完畢的張振東
,便爬到了格開心的身邊。而格開心則是按照張振東的吩咐,趴在那裡躺的。
“哥哥,你動手吧,爲了變成正常的女孩子,我連死都不怕,還怕疼麼?”那格開心大咧咧,語氣稚嫩的笑道。
“那好。”張振東點點頭,就開始給格開心扎針。
每一針,都會阻斷格開心的一條神經,使得張振東在格開心腰下動刀的時候,下面的痛感,不會傳到她的腦海中。
雖然格開心那多出來的盆兒和腿之上、之內,有千百神經,連接着她的脊椎和後腰、乃至某器官。可問題是,大多數神經,它們都是有交接點的。張振東一針戳在那交
接點上,就能使得那一大把的神經線條,跟格開心的脊椎失聯,進而就會讓她的大腦,徹底感應不到自己的下邊身去了哪裡。
不過饒是如此,格開心的腰背之上,還是被張振東紮了六十多針。
密密麻麻,明晃晃,細如牛毛的銀針,看的格紋芳都呼吸急促,滿臉擔心了。
“別擔心,這每一針,我都反覆推敲過,所以格開心現在不會有任何危險,真正的危險,還是動刀的時候。”張振東用力的拍拍格紋芳的後面,然後閉上眼睛,試圖通過
格紋芳的溫柔和美麗,調整自己的狀態。
因爲這個時候,格開心還沒真正的開始手術呢,張振東就緊張壓抑的要崩潰了。
身子篩糠一般抖着,心裡嘣嘣嘣的狂跳,冷汗如同暴雨一般,呼吸更加的變得艱難。
所以他需要暫停一下,釋放壓力,調整狀態。
也因爲格開心的情況太複雜了,是他這輩子面對的,難度最大的手術!
張振東推敲了這麼久,哪怕是記住了格開心的每一縷血肉,每一條神經,每一根毛細血管,每一塊小骨頭……可真要下刀的話,難度還是很大。
這個時候,格紋芳陡然就幸福的微笑了。
面對神的接納和探索,她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到舒坦,感覺到榮耀。
所以她不僅沒有亂動,還猛然扭頭,十分熟練,手段高明的吻張振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