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先把鞋子給我拿出來再說。”拍了一下大石頭的腦袋,陸瑾言笑罵道。
搖了搖頭,大石頭非常的堅定:“不行,媽咪說了,要先給了紅包才能給鞋子的。”大石頭對陸瑾言剛纔拍的那一下毫不在意。
“喂,石頭,這是誰家的臭小孩,怎麼這麼讓人討厭呢?!”
人羣裡不知道是誰,湊到石明勳的耳邊嘟囔道,知情的人,都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吶,這是給你的紅包,把鞋子給我吧。”陸瑾言也不廢話,伸手問管紅包的伴郎拿了個大紅包遞給了大石頭。
“還少了一個,一隻鞋子一個,兩隻鞋子就是兩個。”接過陸瑾言的紅包,大石頭還一副正氣凜然的看着陸瑾言,那姿態別說有多傲慢了,簡直就像是古代的土匪,讓你交了過路費後,還要讓你交過橋費。
“這個臭小子!”溫婉婉看到這一幕無語的笑罵了一句,誰能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這麼精明,自己只是讓他收紅包,他還知道一雙鞋子拆開來收,這斂財的本事,嘖嘖,一看就知道不是遺傳她的。
“好,再給你一個!”咬了咬牙,陸瑾言看了一眼大石頭,然後又拿了一個紅包個他,他這才屁顛顛的衝到衣櫃裡面,翻找了一會後,拿出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來。
拿到了鞋子,接下來自然是要牽起新娘子的手了,結果陸瑾言手繼續擺在那裡,新娘子還是沒有伸手,這一次衆人都學聰明瞭,新娘子這是給他們提示呢。
只是陸瑾言卻沒那麼多的耐心了,一伸手就抓住了江可心的手,然後一撈腰,就把江可心直接給抱在了懷中。
“還差什麼,直接說,爺紅包多的事。”抱着江可心攬在懷中狠狠的親了一口後,陸瑾言霸氣的說了一句。
大概是沒有想到陸瑾言會這樣做,這樣說,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安靜萬分,江可心無奈的錘了一下他的胸口,真是的,就連結婚都沒個正形,也不怕丟他這個市長的臉。
有媳婦在懷中,哪裡還會考慮那許多呀,陸瑾言已經美的不要不要的了,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拉着江可心入洞房。
難怪都說結婚的女人是最美的,看着在自己懷中嬌豔如花的江可心,陸瑾言的理智都快要消耗殆盡了,那樣的眼神,作爲陸瑾言的枕邊人她哪裡會不知道,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察覺了,暗地裡悄悄的狠掐了一下陸瑾言的腰間的肉。
“你們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伴娘,怎麼會知道捧花在哪裡?”對於陸瑾言那狼一樣的行徑,還有這夫妻兩明目張膽的調情,衆人都裝作沒看到,直接都朝着溫婉婉看去,成爲衆人焦點的溫婉婉很無辜的看着他們攤了攤手。
“伴娘?”此刻衆人才注意到有這麼一個人,臉色都紛紛變了一個模樣,難道說伴娘帶着捧花藏了起來?
光是這樣想想,衆人就覺得頭疼,不會有這麼捉弄人
的吧?剛纔他們可是在下面幫忙唱了好多情歌,這丈母孃才放人上來的。
被人羣擠到了角落的小憐,看着這一羣人,這些人跟她的世界好像並不相同,女的都美麗大方,男的都是帥氣無比,光是這樣看着她就已經自卑的想要鑽進土裡,心裡暗暗埋怨着讓她來的父親。
“那邊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就是伴娘呀?”總算是有人注意到了小憐的存在,這句話在人羣中就像是一個炸彈一樣,一下子小憐的身邊就圍滿了伴郎團的人。
所有人都詢問着她捧花去了哪裡,這樣的場面,小憐有些害怕,看着小憐那唯唯諾諾的樣子,陸瑾言有些不喜的皺了皺眉。
“這小姑娘是你的伴娘?”陸瑾言湊到江可心的身邊狠狠的嗅了一口,自己的媳婦就是香,跟那羣臭男人根本沒法比,誰能理解剛纔他與他們坐車坐了一路的感受,現在可算是被深深的治癒了。
“怎麼了?是我的表妹,叫小憐,非常惹人憐愛吧!”江可心笑了一下,她看到了陸瑾言的小動作,但是卻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也學着他小聲的說話。
“小憐,果然是長得很惹人憐愛呢。”說這話的時候,陸瑾言的視線有些奇怪,江可心也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並沒覺得小憐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
像是看出了自己的小妻子並沒看出問題所在,也不點名,只是飽含深意的說了一句:“這個表妹,以後還是少來往的好。”
青蕪看了一下小憐的方向,並沒有吧陸瑾言的話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遠方親戚,以後會不會再聯繫還是一個問題。
捧花終於在衆男的不懈努力之下找到了,一切都準備停當,自然是要帶着新娘走了,陸瑾言一把抱起江可心,在衆人驚愕的視線中,深情款款的帶着江可心離開了,小憐後知後覺的被溫婉婉推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跟上。
走到樓下的時候,杜蘭馨看着江可心被陸瑾言抱在懷中的樣子,禁不住的老淚縱橫,陪在杜蘭馨身邊的江牧遠默默的看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然說那兩人早就已經領了證的,但是這樣正式的舉辦婚禮卻沒有過,因此就算是杜蘭馨會那麼有感而哭出來,他也覺得可以理解。
“媽,你別哭了,你這一哭我也想哭了,等會我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在陸瑾言的懷裡,江可心還不忘輕柔的勸說着杜蘭馨。
“嗯,說的也是,你看我,一時太高興了。”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帶着哭腔,杜蘭馨還不忘讓江可心寬慰。
上了車,接了新娘,接下來自然是直接到婚禮的現場了,教堂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所有人都上了車。
江可心與榮佳佳他們選在同一個教堂,就連結婚的時間都是一天,不過江家比榮佳佳他們那裡離教堂要近一些,所以雖然比榮佳佳出發慢一些,不過看樣子應該也不會耽誤什麼時間。
果然,江可心他們的婚車剛到達,榮佳佳他們那裡的車子也正好到達了,兩對新人都已經到了,那麼婚禮就正是進行。
教堂的大門關閉着,純白色的教堂中,掛滿了代表着純潔的白玫瑰,讓人覺得眼前好似幻境,因爲教堂的裝潢也全都是白色的。
婚禮進行曲響起的時候,教堂的大門便被打開了,站在教堂主的面前的新郎轉過頭來,看向出現在教堂門前的女人。
一時間所有的賓客都變得開始有些嘈雜,就連臺上的新郎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譚瑜看着四周的那些賓客,環顧了一下後便看到了站在臺前的那個新郎。
滿懷喜悅的衝着對方笑,可是卻看到那人是越少!
“你這個賤人!出現在這裡做什麼!誰讓你來的!”越少看着忽然出現的譚瑜,之前等待的那股子喜悅瞬間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理智在一瞬間便消失的乾乾淨淨,快步衝到譚瑜的面前,粗魯的拉住她的手肘質問着。
譚瑜此刻是有苦說不出,若是她直接說她其實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來的,找錯人的話,別說是越少不相信,就算是相信她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男人,尤其是像越少這樣自以爲是的男人,就算是他不要的人,也不會任由對方不要自己,就是如此的霸道不講理。
見譚瑜不說話,越少眼中的怒火更甚,用力的朝着她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要不是越少的另外一隻手抓着她的手肘固定了她的動作的話,剛纔的那一個耳光,譚瑜絕對會因爲慣性摔倒不可。
捂着被扇的差不多失去知覺的半邊臉,譚瑜恨恨的看着越少,卻不說話,只是那樣看着,好似可以看出一個窟嘍出來一樣。
“怎麼?這樣看着我做什麼?!你今天敢來這裡就應該想的到這樣的結果!”被譚瑜用那樣蝕骨的眼神看着,越少心中一驚,狠狠用力的把她給甩在了地上。
“來人啊,都死了嗎?!”朝着外面怒吼了一聲,在坐的賓客都只是看着,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插話,不過女方這邊的親戚看着這一幕還是忍不住在下面竊竊私語着,看來越少的婚事因爲這件事要泡湯了。
果然,當越少怒吼了之後,外面本該應該進來的保全人員並沒有進來,倒是身穿一聲婚紗的新娘子挽着她父親的手出現在了教堂門口。
新娘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穿着婚紗的譚瑜,然後又看向了越少,眼中有着悲痛,然後就提着裙子,便掉頭跑走了。
“嫣兒,你聽我跟你解釋,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越少見狀正準備去追新娘,可是卻硬生生被新娘的父親給攔住了。
“越大少,我們慕家太小,攀不起你這尊大佛!”說完後用力一甩越少的手,然後便去追自己的女兒了,事情到了這一步,這場婚禮也沒有了要繼續下去的意思,女方這邊的親戚,率先起身一一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