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這裡也不是。。。。”
重慶市督郵街,一座二層小樓的某個房間裡。一名二十多歲、身材雖然瘦弱,但又精神頭十足的年輕人正在發着一些牢騷。而就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還堆放着各種書籍資料。能看出來他好像是在其中尋找着什麼。
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牆上還並排掛着六張奇怪的紙張。說這些紙張奇怪,是因爲它上面畫着的都是一些山川河流的圖案。而且上面還有勾勒出了一些圈圈點點,整體給人一種好像藏寶圖般的感覺。
這名嘴裡發着牢騷的青年其實不是別人,他正是從羅布泊回來之後的李東。返回都已經一個多月了,這段日子裡所有人都沒有閒着,他們各自都在忙着做各種準備工作,以更好的來完成接下來新墓葬的探索。
除去其他人之外,回來之後最忙的人無疑要算李東了。自從宋隊長派人將六張地圖送來之後,他就陷入了地圖的比對之中。
只是看到第一眼,根據魂羲的記憶,李東就已經認出了其中五張地圖,正是另外五個部族的所在之地。這些地圖正是根據上古時期的地貌所刻畫的。雖說由於它們年代過於久遠,現在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在李東的記憶之下,大概的方位還是可以圈定的。而方位一旦圈定,那接下來的工作就要好做多了。正因爲如此,後面的相關比對工作也都被李東移交給其他專家們了。這些東西並不需要他再去考慮。
只不過在第六張地圖的比對上,李東卻遇到了個大麻煩,那是因爲對於這張地圖,在魂羲的記憶中,並沒有任何相關記載。
不光他沒有,就連專家們搜遍了所有的世界地圖都沒有找出任何一個與之相匹配的地方。
而此刻的李東,也正是爲了這張地圖而不停得發着牢騷。
搜遍了所有的書籍資料,他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於是乾脆雙手一推桌面上的資料,皺着眉頭自言自語道:“算啦!!!照我看是沒戲了!!!還是讓隊長去頭疼吧!!”
說着話李東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的煩悶之感給一一驅散。接着只見他一推門,快步走出了屋子。
回來後的一個月,發生在衆人身邊的事還有不少。魂羲的指骨帶回來之後,經過實驗和孔老所猜測的一樣。那塊羅盤果然只能接受一塊指骨,而其他的指骨放在裡面並沒有引起任何反應。看到如此的情況,宋隊長等人也不得打消了自己想要取巧的心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雖然這些源骨看起來大概都差不多,但裡面還是有不少細微差別的。正是這些細微差別,纔不能讓魂羲的其他指骨起到同樣的效果。
李東走出屋子,轉身來到了另外一處房間的門口。上前幾步,只見他對着房門拍打了幾下。
緊接着只聽見屋子內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雪玲,是我。。。我是李東!!!”門外的李東趕忙答道。
過了幾秒鐘之後,只聽見“滋啦!!”一聲響,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隨着房門的開啓,一個個頭一米六五左右,長相十分漂亮的冰山美女出現在了李東的視線之內。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同居住於小院裡的張雪玲。
“東子,有什麼事嗎??”張雪玲語速緩慢的說道,能看出來她對李東的態度不算親熱,也不算冰寒。其實自從上次解開心鎖之後,張雪玲的性格就發生了一些變化,否則的話,估計她絕不會這麼語氣平緩的說話。
“呵呵!!!”面對於張雪玲的詢問,李東輕輕一笑,接着只見他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了兩張戲票,言道:“雪玲,我買了兩張戲票,下午想請你出去看場戲!!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民國時期確實除了看戲之外,其他也沒有什麼別的消遣了。
一聽這話,張雪玲臉上頓時微微一紅。其實說實話,李東幾次三番相救於她,在加上還幫助過自己的母親。要說反感吧,張雪玲的確不反感李東。只不過從小受盡了白眼的經歷,讓她一時間不習慣接受別的關心。正因爲如此,所以她才頓時沉默不語了起來。
李東問過話等了半天,始終不見張雪玲做出迴應。在一看她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要是在這麼等下去,估計就是等到晚上,恐怕也不會等到下文。於是立即把手中的戲票朝她手中一塞,道:“票你拿着,下午的時候我再過來找你!!!另外到時候還有件其他事和你說!!!”
一番話飛快的說完之後,李東頭也不回的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張雪玲還傻愣在原地,直到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李東已經走了。看着手裡的兩張戲票,張雪玲搖搖頭,又重新將房門再次關上。
其實說起來李東還是對張雪玲有那麼一些意思的,只不過先前的他由於性格的原因,雖然有些喜歡但並不敢直接說出口。另外幾次三番相幫與她其實也有這麼一方面的原因。而現在的李東自然不一樣,從這次墓葬中出來之後,他的性格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越發的能將自己的想法付諸於行動,他覺得既然喜歡就要去追求,所以這纔有了剛剛所發生的一幕。
離開之後的李東,又一溜煙的跑進了另外一間房間裡。這裡正是宋隊長所居住的房間。自從返回以後,爲了方便大家在一起互相交流,他就從其他地方搬進了這裡。這段日子以來,他也在研究着每張地圖的位置問題。
“東子來啦!!!”打開了房門,宋隊長將李東迎進了屋內。
“隊長!!!那張地圖還是不行!!我翻遍了所有的資料,還是沒有找出來它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一進入房間,李東就說明了來意。
“我也一樣!!!”說到第六張地圖的所在方位,宋隊長也是滿臉無奈。這半個月以來他也同樣是在研究着相同的問題,可結果卻和李東一般無二,始終沒有任何一絲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