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然是要給劉玥的面子,加上衆人的附和。
就鬆了口,“也罷,在計較下去。倒是朕有意爲難一個老婦了,散了吧!大家繼續賞花,萬不要辜負這良辰美景。”
劉玥聽到皇上說不懲罰楚老夫人,當即也鬆了一口氣。只是對皇上,她還是依然無法釋懷。這明明就是皇上挑起來的事情,這會子倒是置身事外。權利與利益的的強大的作用,劉玥算是體會到的淋漓盡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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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到劉玥站起來,劉芸卻來了一句。
“你這假惺惺做給誰看的?”
楚老夫人被劉芸這麼一提醒,也狠戾道。
“你以爲你救了我?你這是在人前裝好人。這些事情,都是因爲你才引起的。你這個壞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楚老夫人要不是看到皇上在,指不定又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劉芸也順勢講到,“安世公主,你這種假惺惺的做法是給誰看的。”
劉芸面上是一臉的挑釁,本來是想等着看一出好戲的。這下倒好,就這樣息事寧人了。且這劉玥也沒有答應要去峰巒國,這讓她心中的氣結的更多了。
“哼!”
劉玥冷哼,並不拿正眼瞧劉芸。這個時候,劉芸見皇上和皇后慢慢的走遠。就更加的肆無忌憚放肆起來。
“劉玥你一個殘花敗柳,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要去峰巒做你皇后,那還不趕緊去!”
劉芸扯着大嗓音,對劉玥更是專挑痛處說。
劉玥人不可忍,趁着劉芸毫無防備之下。啪啪的就是幾巴掌,打的劉芸是一愣一愣的。
才準備散開的衆人,又都被這啪啪的掌聲吸引了過來。
劉道正面露悲苦之色,自己的兩個女兒互相的爭鬥。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好生爲難,卻又無可奈何。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水,人家的家事哪裡能輪到他這個父親插手。
劉芸捂着生疼的半邊臉,怒氣的瞪着劉玥。沒想到,平時文文弱弱的劉玥發起狠來回這般的厲害。打的她的臉,火辣辣的生疼。她堂堂千金大小姐,什麼時候被人打過。
“劉玥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
劉芸說着就要上前還手,卻被劉玥近旁的嬤嬤攔住。
“安世公主在此,休要造次。”
劉芸氣的牙根癢癢,她忽略了一點。現在是在宮裡,這劉玥又是一個公主。她的確在這宮中不能拿劉玥怎麼樣。
“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
劉玥哪裡會輕易的放過劉芸,實在因爲這劉芸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她。如今要是不給這劉芸一點顏色看,恐怕日後她就要一直被劉芸踩在了腳底下了。想到劉芸對她種種所爲,已然早已沒有半點姐妹之情。既然如此,她也自然不用顧忌什麼手足之情了。
“劉芸你屢次加害與我陷我與萬劫不復之中,這回又當着這麼多的面敢如此侮辱本公主。定然不可饒恕。”
劉玥說着,儼然拿出公主的威嚴。她是最討厭這種狐假虎威的招數了,可是,今天爲了她的尊嚴爲了她往後的安寧。她不惜拿出身份的架子,既然劉芸如此不知進退。她也就橫下心來,左右已經撕破了臉面。
“來人,這楚夫人竟敢公然以下犯上。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劉玥眸光中是劉芸從來沒有見過的果決與斷然,不過,她嘴上仍然是對劉玥不依不饒。
“哼,宮規?不知道宮規對不受婦德的女人是如何處置的?”
劉芸纔不怕劉玥拿出身份來嚇唬她,想她劉芸也是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自幼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哪裡會怕這個狐假虎威的劉玥。況且,如今父親還在。她就不相信,劉玥還能拿她怎麼樣。
劉玥冷哼一聲,那極其冷淡的眼神仿若冰刀。好像劉芸在言語片刻,她就會讓劉芸不知道怎麼死的。
倘若她對楚老夫人還有所顧忌,那對劉芸是完全不用有一絲的顧慮與不忍心。她心裡很清楚,她要是一心軟下來。劉芸就會變本加厲的對付她,上一次她差一點就搶走了她的安安。這回,新仇舊恨,倒是要好好的算一算了。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這夫人敢冒犯本公主已然觸犯了宮規。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不過劉玥忽略了一點,這劉芸好歹是將軍夫人丞相之女。真的要懲罰也只有等到皇上的命令,不然她就是亂用私刑。
“我不服,我要見皇上。這安世公主是不是就做的了這後宮的主了。難道還能凌駕與皇后之上,我不服!”
劉芸絲毫沒有一點的後怕之意,不過,劉玥自然也沒有半分鬆開的跡象。
二人爭鬥正式拉開帷幕,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才散去的人羣,又很快的聚集起來。
而人羣中的劉道正卻成了衆人目光的焦點,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兩個女兒在哪裡爭的你死我活的。
這劉道正臉上早已經鐵青一片,暗歎真是家門不幸啊!明明應該是親密無間的姐妹,此時此刻如同仇人一般的爭鋒相對。
劉道正很無奈的喝令道,“大庭廣衆之下,你們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二人哪裡肯聽,尤其是劉芸更是變本加厲的指責劉玥。
“爹爹,你就知道偏袒這個不守婦德的女兒?”
劉芸故意將不守婦德說的格外的大聲,劉道正氣的揚起了巴掌。卻又在劉芸那犀利無比的眼神下緩緩的收回手掌,使勁兒的甩手,揚長而去。
劉玥看着父親離開的身影,當真是不好過。想到上一次父親爲了她和安安挺身而出的事情。她就覺得很愧對自己的父親,一旁的人大抵都是來看他們着姐妹相互殘殺的好戲碼。
劉玥閉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此時肯定有人正在嘲笑着自己的父親。她和劉芸無論有什麼深仇大恨都改變不了她們同爲丞相女兒的事實。
她們在這裡爭鬥不斷,其實最受傷害的就是她們的父親。
而劉道正說是不管了,卻還是走了幾步之後又折了回來。
“都是一家人,這又是何苦。芸兒,你妹妹如今已經夠苦的。好歹也是手足一場又何苦這麼的苦苦相逼!”
劉道正也是被逼到了沒有辦法的地步,竟然如此的哀聲求到劉芸。
哪知劉芸並沒有體會到劉道正的良苦用心,反而是朝着劉道正冷嗤一聲。
“爹,是我逼她還是她逼我。你難道看不出來,現下,可是她要仗着自己公主身份要打我三十大板。爹,你就忍心她這麼的欺負與我?”
劉芸說的是滿滿委屈,好像一切都是劉玥的錯。
劉玥最見不得就是劉芸這副裝腔作勢的嘴臉,她心裡想什麼。她又何嘗不清清楚楚,只是,她始終不想自己的父親夾在中間爲難受氣。
“劉芸莫要將爹爹牽扯進來,你我之間的事情僅僅是你我二人之間的。”
劉玥怒道,劉芸卻眉毛一挑。一副勝利者的樣子,“哼,怎麼這個時候你想怎麼樣?”
旁邊的楚老夫人看着這一切,多少有些安慰。到底劉芸還是沒有吃虧,在瞧着劉玥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弱也就更加覺得這是害怕劉芸所致。
劉玥一直顧念自己的父親在,見劉道正這次又轉身離去。在也不想給劉芸任何顏面了。
當即再一次向着左右吩咐道,“還不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上一刻還在得意的劉芸,只聽又說要打三十板。心裡一個激靈,要是這劉玥真的動氣真格的來,那這吃虧的可不就是她了。
“是。”
一旁的嬤嬤已然上前按住劉芸,這回劉芸是徹底的嚇到了。
“劉玥你好大的擔子,竟然敢對我用私刑。皇上不會饒了你的!”
劉玥冷笑一聲,覺得這劉芸的話可笑到了極點。
而早已經退出人羣的楚宇軒,更是對劉芸的求助熟視無睹。燕兒後怕的拉緊楚老夫人,好像只有這樣她纔不會被牽連其中。到了關鍵時刻,所有人想的都是明哲保身。燕兒心裡最是清楚,她只不過一介丫鬟。
楚老夫人這個時候也不好在做聲,要是這劉玥一怒之下說不定她會再一次的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板子聲落在劉芸的身上,劉玥並沒有得到多少的快樂。相反,她覺得很悲涼。如若不是劉芸三番五次的咄咄相逼她又怎麼會如此狠心,尤其是上一次這劉芸竟然將主意打到安安身上。
就算劉芸所做的一切,她都可以原諒。唯獨要用安安來做爲要要挾她的籌碼,她是萬萬不能原諒和饒恕的。
只聽劉芸哀嚎連天,劉道正聽着都難受到了極點。可是他半點都沒有辦法,他希望劉芸通過這一次的事情能夠長點教訓。要是她真的做了一些對不起楚家甚至楚國的事情,到時候可不止這挨三十大板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有人跑到劉道正的跟前故意的講,“丞相,這安世公主當真是果斷的很。這在怎麼說,將軍夫人也是她的親姐姐不是?”
說的是輕描淡寫,但是劉道正心裡卻是很清楚。大家都在看他這個丞相的笑話,他不怕被人看笑話只希望女兒們能相安無事。不過,如今看來倒是沒有誰會心領他這個做父親的一番苦心了。
劉道正長吁短嘆,那打在劉芸身上的板子。又怎麼不是打在他的心上呢?可是,想到滿月曾經對他說的那些話。如若屬實的話,那劉芸到時候也只有死路一條。
劉玥自然也看到了劉道正臉上的無奈和痛心,可是,她也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對父親說對不起。這劉芸那是非懲治不可,不然,日後這劉芸只會更加惡毒的對待她。
劉玥聽着劉芸哀嚎聲,環視了一週。卻法相,劉幻熟視無睹的坐在一旁,神情木納呆滯。這讓她覺得好生的奇怪,要知道這劉芸與劉幻向來都是同仇敵愾的針對她的。這會,劉幻默不作聲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