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是言情劇,怎麼一眨眼又變成欠債還錢的戲碼了?
這不科學呀!
“你幹嘛還海蔘給阿榮哥?”
阿榮哥也是,送禮物的話送花、項鍊、包包都可以,最不濟也可以送衣服,送海蔘算怎麼回事兒?
這情商也太低了吧?
“小春兒,你別問了。”
別看季暖暖平時很好說話,但真的有事兒了,這姑娘卻比誰都能藏得住話,一上午,有機會就問季暖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季暖暖愣是沒鬆口。
安曉春問得多了,季暖暖就用霧濛濛的大眼睛看着安曉春。
不是可憐的眼神,卻讓她什麼話都文不下去。
這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一節專業課安曉春都渾渾噩噩,下課的時候剛好電話打來,等她接了電話,季暖暖早就跑得沒影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知道有事兒發生,卻一頭霧水的感覺讓安曉春感覺心頭壓了一塊大石頭,很難受,卻又不知道要如何解決!
生氣!
既然在季暖暖這裡找不到原因,安曉春便決定去找沈榮。
懷裡抱着海蔘盒子,從教學樓出來這一路就收到了不少異樣的目光。
安曉春被看得莫名其妙的。
直到她被康碩文給叫住。“小美女,你不會是要去行賄吧?”他穿着一件淺灰色的西裝,筆挺頎長。因爲年輕和燦爛的笑容,越發的吸引人。
“行賄?”
安曉春不解,“康學長,你今天打扮得夠帥的,不過不冷嗎?”
“哈。”
看着安曉春困惑的眼神,康碩文不禁笑了起來。
“哎呦,你怎麼這麼可愛?”
“什麼啊!”安曉春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太好的她並沒有因爲康碩文的誇獎就露出笑容。這樣的反應,讓康碩文很快發現了不對勁兒。“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了!”
“該不會是行賄被拒絕了吧?”康碩文不禁又看了下安曉春手中的盒子,感覺自己發
覺到了事情的真相!他有些同情:“咱們華國非常注重教育問題,如果教授受賄的話,會比普通人受到的懲罰更爲嚴重,所以你沒成功是很正常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
安曉春聽得莫名其妙,順着康碩文的目光,她低頭,這纔想起還抱着這麼個東西。“纔不會行賄,這是我同學給我的。 ”
“什麼同學這麼大款?這海蔘這一小盒才十個,但價格都上千了!我們家就是做海蔘生意的,絕對錯不了。”
“一千塊?”
“那還是進價,如果在大超市,這麼多差不多就要小兩千。”
安曉春不會做飯,可以說十指不沾陽春水,哪裡知道海蔘的價格?
康碩文很聰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便解釋道:“這東西本就是奢侈品,你同學是不是請你辦事兒啊?普通人可不會把這東西送人。”
送一盒太少,可送的多了價格又太高!
很不划算。
“你爲啥不猜這是男同學送的?”安曉春突然問道,康碩文卻像聽到了什麼笑話:“誰送這個追女孩兒呀?一盒太少,多送幾盒都可以買個名牌,女孩子更喜歡!就算是補身體,直接帶去吃大餐就好。”
康碩文越說越覺得好笑,“該不會是哪個男同學送你的吧?快告訴我是誰,我還沒見過這種不開竅的呆瓜!”
“確實是呆瓜。”
安曉春咕噥一句,突然想起來,“康學長,你還沒說幹嘛穿、這麼帥?”
“帥吧?下午我老闆那有個學術會議,讓我當其中一個助手。所以必須穿正式一點。”
“這樣啊,那你忙。”
安曉春笑笑,跟他告別就要走,可剛走了沒兩步,就被康碩文拉住。“等等,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
“抱着禮盒招搖過市,我敢保證不用出學校大門你就要上論壇了,稍等。”康碩文低頭在手中的揹包內翻找一會兒,終於找到一個簡易布袋。“喏,這是我平時用來買書用的,借給你裝一下。”
“哦哦,好的,謝謝。”
康碩文幫忙撐
開袋子,安曉春低頭把海蔘盒子放進去。
因爲這一番合作,兩人的身體很自然地靠近,在遠處看,就好像擁抱在一起似的。
韓述腳步一頓,停住不動。
“少爺?”
沈榮不解出聲,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他下意識順着韓述的目光看過去。
是小姐,和一個男生?
因爲站的角度不一樣,沈榮能看到安曉春是在放東西,而那個男生在幫忙,兩人之間的距離最起碼二十釐米以外,是正常的範圍。
原來是看到小姐才停下來?
“是小姐,要叫她嗎?”
韓述表情凝滯,許久,才緩緩搖頭,大步朝着校長辦公室走去。
李建華校長已經被辭退,此時的校長是剛剛上任的,是一個很有背景,也很有能力的親總統派,跟韓家的關係也很不一般。
算下來,這位校長還曾經教過韓述經濟學,可以稱之爲老師了。
而這次來,韓述的目的是關於宋爵處理。
年過半百的新任校長王寶方拿出已經蒐集到的資料。“進過學校董事會一致決定,終止跟宋爵的合同,這是最終的處理結果。”見韓述翻開資料,王寶方笑了下,“其實這種小事並不需要你親自跑一趟的。”
韓述爲人冷淡,但在有師生情誼的王寶方面前,他並不高傲。
“宋爵對我的妻子一直有企圖,所以親自確認一下比較放心。”
“妻子?” 王寶方很驚訝,“我都未曾聽說你已經成婚,還想我家語詩有沒有這個福氣。”
言語間頗爲可惜的樣子。
王寶方出身書香世家,雖並不是名門望族,卻曾經出任華國的經濟部長,如今退居二線,纔來做了B大的校長。
高嫁娶低,他的女兒嫁給韓述身份上倒是說得過去!
再加上兩家同是親總統一派,從政治上也算強強聯合。
不過韓述既然娶妻,王寶方倒也不強求。他的女兒並不愁嫁。
“先生玩笑了。”韓述微笑,卻不多說。
他從未想過娶小春兒之外的人做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