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舒千惠的話,白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舒千惠這麼說,那就是專門來找自己的?
想要自己幫她說一聲,洗脫她的嫌疑。
你真當我是白癡嗎?還是說我自己沒有分辨事情的能力?
“師兄他們想要做什麼,我可管不着。”白玖全然不搭理舒千惠說的話,自己當然是知道了她的意思,“我知道,你是想要我幫你吧。可是,我爲什麼要幫一個害我的人,你難道沒有點自知之明嗎?”
舒千惠握緊自己的粉拳,尖銳的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她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自己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看低過,也沒有被人這麼羞辱,所以舒千惠是非常不爽的。
“你……”舒千惠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白玖的這句話給搶斷了。
白玖壓根不想要聽她辯解,當即就搶斷:“行了,我不想要聽你辯解,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是什麼樣子的人,我也知道事情真相,所以你不用和我說這些。”
“你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舒千惠的情緒突然就變了,非常的可怕,“你都知道些什麼,你只會躲在墨夜寒他們的後面,讓他們來幫你解決這些事情,你根本就不用管,你怎麼可能會知道。”
舒千惠的心情十分的糟糕,本來還想要隱藏住自己的妒忌和不甘,卻沒有想到被白玖這幾句話給刺激得不行。
“這兩者有關係嗎?”白玖嘖嘖兩聲,然後對着她說道,“你做了就是做了,到現在還死不承認,對於來說沒什麼好處。”
話都已經是說到這裡了,舒千惠知道自己做過的事情完全都已經敗露了,不過沒有關係,自己還有辦法。
但是自己在白玖的面前,絕對不能夠讓她給看低了。
絕對不能!
“你們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我做的,現在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是不承認的。”舒千惠現在逐漸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然後嘲諷一笑,信心十足的樣子,似乎很肯定白玖拿自己沒有辦法。
白玖也只是看了看舒千惠一眼,然後覺得她說的話全都是廢話,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你承不承認是你的事情,這不關我的事情好不好。”白玖看着她,嘴角的笑容都沒有變過,“如果你找我想要我出來幫你,或者是別的什麼事情,那就不要來麻煩我了,我是不會幫你的。”
白玖拒絕得乾脆利落,壓根就不給她說其他的話的餘地。
本來來這裡舒千惠確確實實是想要找白玖幫忙的,但是現在白玖這麼說,完全就是不想要幫自己,那自己幹什麼還要低下頭和她說這麼多。
舒千惠本來就是很高傲的人,和白玖好聲好氣的說話本來就很讓她很難受,現在還讓她這麼羞辱自己,自己怎麼可能會忍下來。
氣得不得了的舒千惠只能和她說道:“白玖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你真的以爲我是來找你的嗎?”
“如果不是的話,你爲什麼會來這裡?”白玖看着她,然後笑了一聲,擺明了就是戳破了她說的話,“我可不會覺得,你是來看我的啊,我知道你很不喜歡我。”
舒千惠瞪了她一眼,內心裡面拼命告訴自己,讓自己冷靜一點,千萬不要被她的三言兩語就被影響到了。
冷靜,冷靜,舒千惠你千千萬萬要冷靜,不要被她給影響到了。
如此反覆這麼告訴自己,舒千惠現在的心情緩和了一點。
“我不僅不喜歡你,我還很厭惡你。”舒千惠抿着脣說道,眼角一揚,斜眼看了一眼白玖,“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我和徐俊有關係,而且你的意外是我設計的,那麼好啊,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麼做的,我可不能平白無故的就被你們冤枉。”
舒千惠現在反問着白玖,現在把問題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如果她說不出來原因,那他們就是在污衊自己。
現在舒千惠找到了藉口,證明自己的清白。
白玖抿脣笑着,聽着她的話也沒有什麼很大的表情和變化,也就只是這麼淡淡的看着。
“你想要知道爲什麼,可以,我現在就告訴你。”白玖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明顯就是變了,然後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坐着,迎上她的眼神,“舒千惠,你和徐俊是同謀,這個是非常肯定的了。昨天晚上瀟瀟已經試探過你們了吧?這我就不多說了。至於那個高跟鞋,是徐俊幫你的吧。”
白玖每說一句話,目光都是在盯着舒千惠看的,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麼表情,最重要的是看她的微表情,這樣子比較容易泄露出很多消息。
舒千惠的眼神裡面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很快的就隱藏掉了,只不過這一瞬間的事情,完全是被白玖給看得正着。
“你……你憑什麼說他是幫我的,他認識我嗎?”舒千惠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就對着白玖說着。
白玖說道:“認不認識再另說,高跟鞋上面被利器劃過的痕跡,這是你們其中一個人做的吧。再把有損傷的高跟鞋交給徐俊,徐俊利用學生會成員之職,把鞋子遞給我,讓我穿上這個有損傷的高跟鞋,這就很光明正大了。”
做到這種地步,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成功了,自己果然是穿上了那雙鞋,也正如他們所料的那樣子,出現了意外。
只要自己出現了意外,而且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發生的,那這樣子就和他們無關,他們的嫌疑也洗掉不少。
“你胡說八道。”舒千惠雙眸含怒的看着白玖,“就算你是這麼說,徐俊就會幫我嗎?你能擔保徐俊可以聽我的話?”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這事情確實和你有關。”白玖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篤定,雙眼也十分的堅決。
舒千惠眸色一沉:“理由。”
“熟悉我跳這支舞的人,只有你,舒千惠。”白玖每說一句話一個字都是在看着她的,嘴角的笑容似笑非笑的,像是在嘲諷她一樣,“知道這支舞什麼時候落點,而且,在轉圈的時候,着重點是在左腳。知道這個的,也只有和我跳着同樣的舞,知道舞步的人,也就是你,舒千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