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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很多次什麼啊？”盧萌萌下意識地問出口。
他該不會在說那個吧。
那個，她也不記得是誰主動的啊。
雖然確實那晚很多次……
可是她真的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是誰欠誰的。
“要不…算了吧……啊？”盧萌萌羞紅了臉頰，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輕了。
顧右辰發現她會意錯了，脣角卻有了一絲的笑顏。
原來他還記得，他還以爲她在刻意遺忘。
有時候將錯就錯是好事。
比如說是現在！
“不算，前幾次都是你主動，所以怎麼說現在也要我主動一些，是不是？”說到是不是的時候，他更加靠近她的身子。
讓她不斷地往位置上陷。
想要離他遠點，可是他正好阻攔了她下車的路。
他的身子黑壓壓地壓下來，不讓她逃離。
本來對他就餘情未了，現在又靠得這麼近。
她生怕自己如狼似虎啊。
很多時候，不相見的時候認爲自己可以忘記。
相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忘記不了。
他的一個舉動，一個眼神，就勾住了她的心魄，別說該有的理智了。
‘盧萌萌，你真沒出息！’盧萌萌在心底嘲笑自己，可是這樣也沒用，一點作用也沒有。
“那晚真的是我主動的？”盧萌萌努力去想，非常努力地去想，好像記起一點來了。
好像不是她主動的吧。
“那個，好像不是我主動的，你有沒有搞錯啊。”盧萌萌反問道。
“不是嗎？”他故意追問道。
“嗯，真不是我主動的，好像是你。”盧萌萌又想起了一些。
“哦，是嗎？那讓我也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嗯，你好好想想吧，別搞錯了。”其實，盧萌萌想說的是，就算搞錯了，她也不要他還了。
那種事情真的有些疼的。
要不是酒精的麻木，到最後她都哭了出來。
印象是有的，只是沒有那麼深刻和強烈罷了。
酒醉醒來，那種疼痛卻是深刻的。
見他真的蹙起眉心在想，盧萌萌想稍微離開遠些。
“那個，要不要你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想，這樣……”‘好像不太好。’還沒說出口。
他的眼眸驀地看上來，疑惑地注視着她的眼睛。
四目相對，讓她在脣間的話硬生生地哽住了，再也無法說出口。
他的眼底有一絲溫柔存在，他深深地注視着她的眼神。
“需要你幫我回憶一下。”
“啊？”
話落間，他已經垂下頭來，脣壓了下來，覆蓋在她的脣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後腦勺已經被一隻手扣住了，脣也被溫軟的脣給覆蓋住了。
脣中有淡淡的菸草味，他好像吸菸了。
他與她脣齒糾纏，將他的味道全部給她。
盧萌萌起初有些掙扎，但是大腦很快不受自己控了制，開始主動去回憶那一晚發生的點點滴滴。
隨着溫度的上升，身子漸漸地軟了下來，深深地靠在了真皮座椅上。
他喊着她的名字，沒有放開她，也捨不得放開她。
她有些無法呼吸，就用手去捶他的背，示意他放開。
他看到了，也感覺到了，才一點點地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