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變化是變化。
疼還是疼。
憑什麼他可以咬她,她就不可以。
想着,盧錦白也狠狠地下嘴。
血腥在脣間蔓延。
時野疼得驟然離開她。
伸出手抹了一下脣瓣,發現一抹紅,被直接咬破了脣。
他皺起眉心,眼眸憤怒地注視她。
她頭一揚,帶着幾分警告:“看什麼看,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憑什麼給你吻,我不去告你欺負我,你就阿彌陀佛了。”
隨後,伸出手用力地去推他的胸膛。
他根本推不動,不動如山,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用。
最後只剩下自己氣喘吁吁的份。
這個王八蛋到底要幹什麼啊。
真是見了鬼了。
“欺負你?我不是你什麼人?”時野重複她的話。
盧錦白懊惱:“你是復讀機嗎?幹嘛重複我的話。”
時野眯起眼睛,臉上的表情從未有過的陰鷙和憤怒。
驟冷的氣息,上揚的怒氣,盧錦白怎麼會不知道他暴怒前的徵兆。
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
畏懼地嚥了咽口水,有當縮頭烏龜的衝動。
但想着,憑什麼他生氣自己要當烏龜啊。
要當也要當老虎,這樣纔不會被欺負。
“既然你說我欺負你……”嗓音綿長,又故意拉長,身子慢慢地俯身到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滾燙地噴灑在他的脖頸處:“我就欺負個夠本。”
‘轟’地一下,有什麼東西在體內轟然倒塌。
她似乎真的見到了鬼一樣,
跟前這個和自己說話的人是時野嗎?
他從來沒有這麼不正經的說過話。
難道,難道……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某人還在疑惑是不是幻覺,跟前的男人已經橫抱起她走向了臥室。
盧錦白還是不敢置信,掐掐自己的臉頰會疼,不是夢。
所以這是公主抱了?
小時候被爹地這樣抱過之外,還沒被其他男人抱過呢。
爹地說,公主是給王子抱的。
雖然她二十多了。但是每一個女孩似乎都有個公主夢。
“時野!”盧錦白盯着他看。
他已經將她放到牀上,俯身壓了上來。
她雙手立刻支撐住他的胸膛,眼底帶了一絲狹促:“公主是給王子抱的,我爹地說了,要是有人公主抱我,是要娶我的。”
“嗯。”絲毫沒有猶豫,他嗯了出來。
這一聲回答倒是讓盧錦白愣住了。
他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盧錦白鎖着他的目光:“可是,你,你還沒說喜歡我呢?”
“喜歡你。”
盧錦白:“……”事情好像不是這樣的。
而且他太快回答了,不是真心。
盧錦白驀地皺起眉心:“你騙人。”
時野的動作一頓,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
說喜歡,騙人。
不說喜歡,就說你還沒說喜歡我。
到底要他怎樣?
這時,時野不得不想起一句話:女人就是麻煩。
俯身,直接咬她的耳邊,用實際心動證明。
說快說慢都是麻煩,就身體力行吧……
莫名的感覺席捲全身,盧錦白突然覺得他其實也不是那麼冷血……
“盧錦白你有多愛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