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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和你說了什麼？”
“她沒和我說什麼，只是說了你生病了。”
“哦。”那就好，她真的快擔心死了。
這個蘇小可！
“所以你還好嗎？”顧右辰又問道。
她還好嗎？
盧萌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爲她也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態度。
或許，好還是不好，對於他來說無關重要。
盧萌萌已經放棄了在他跟前的形象，反正做不成情侶。
“那重要嗎？”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反問道。
那重要嗎？
她好還是不好，對於他來說重要嗎？
顧右辰頓時一震，想不到她會這麼反問他。
重要嗎？
他在心裡問自己。
或許是重要的，也或許不是。
顧右辰害怕面對自己的感情，也害怕去碰這方面的東西。
“我們做朋友不好嗎？”顧右辰緩緩地出口。
他們做朋友不好嗎？
朋友?盧萌萌很想笑。
她不缺朋友，不缺哥哥，唯獨缺了一個戀人。
“做不了戀人，做什麼朋友，顧右辰，你來是爲了和我做朋友的？”盧萌萌胸口難受得緊，但是她表面上還是淡漠地冷笑着。
“我只是來看看你到底好不好？”顧右辰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如實地和她說。
看着她這個表情，他莫名地有些心疼。
“ZZ……”這時，盧萌萌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盧萌萌下意識地掏出手機，一看屏幕，是蘇小可發來的短信。
她正要找她算賬。
沒想到她自己主動找上來了。
【萌萌小美女，我今天去找了顧右辰，讓他送你3650次回家纔算扯平。】
3650次？
盧萌萌看到這個數字，相信是蘇小可說得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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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右辰見盧萌萌低着頭，也不回答，有些坐不住了。
其實他不是想留下來吃飯，只是剛纔那個小孩拉着他，他不好拒絕。
既然她不想看到他的話，也不想和他做朋友的話，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好聚好散，從此不相見也行。
“你好好保重，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轉學，你沒有必要爲了躲我不上學。”顧右辰站起身來，有些冷血和絕情。
他朝着餐廳門口走去。
盧萌萌聽到他的話，深深地凝眉。
從一開始，他就已經看穿了她的一切，也知道她喜歡他的事情。
他一直在假裝不知道，看不穿。
這樣的他，讓她徹底地失望過。
但是，她想到曾經小可也是這樣的，她能看到池哥喜歡她，卻做不出相應的迴應。
她問過她：這是爲什麼？
她說：她害怕戀愛，也害怕失去的感覺。只要不去擁有就不會有失去，所以她不想去嘗試。
後來她還不是和池哥好了。
想到這裡，咬了咬脣，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捏緊手裡的手機，指節都泛白，因爲用力，因爲緊張。
“顧右辰，我喜歡你，喜歡了整整十年。”她大聲地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顧右辰猛地停下了腳步，僵硬了背脊。
他不知道她在這個時候說這話的用意是什麼。
他知道她喜歡他，可是獨獨喜歡是他不能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