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火紅，就像火燒雲一樣。
他低啞着聲音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她的話。
她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鎮定，不去驚訝。
可是臉頰還是不爭氣地繼續在泛紅。
她咬着脣，努力去控制，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因爲下一道問題至關重要。
要是自己的回憶沒有錯的話，那麼就是她上了他，不是他上了自己。
“路城池，我很認真地問你，是我上了你嗎？”
他還以爲她要問什麼，這麼認真嚴肅，原來是問這個。
“嗯。”他又嗯了一聲。
蘇小可卻一把捧住了他的臉：“爲什麼你不推開我，爲什麼要我上了你？”
“爲什麼要推開你？”路城池反問道。
有一種叫求之不得，她是否知道。
蘇小可此刻什麼都不想知道，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
因爲她真上了路城池。
之前都是說說而已，現在卻成了真的。
真的連說說也不可以說嗎。
蘇小可看着這張人神共憤的臉頰，有種要把他咬死的感覺。
可是一想，已經到最後一壘了，再怎麼咬死他，也補不回她成爲女人的事實。
身子被他牢牢地籠罩着，他用手支撐着牀面，沒有把全身力量給予她。
這讓她好受許多。
可是她還是氣。
路城池看着她懊惱的小臉，覺得有趣極了。
“這件事連媽都知道了，所以別害羞，臭媳婦總要見公婆。”
“蝦米？”那麼說秦阿姨之所以打電話來，是來問進展的。
“她早就知道昨晚你成年了，還帶了禮物給你。”
有一種惡魔叫路城池，早早地就選擇吃定了她。
用他惡魔的爪子圍成了一張網，密不透風，將她牢牢地包圍在裡面，根本逃不了。
見她傻傻地愣着，他也心疼昨晚她，所以問道：“還疼不疼，要是疼的話，今天就在家休息。”
軟玉在身，他有些蠢蠢欲試，但想到昨晚的她，他還忍住了。
蘇小可氣得呲牙咧嘴，還有意思問她。
腦海裡都是他的壞，沒有她的好。
昨晚她都那麼求他了，他還來很多次。
所以……
“哼，貓哭老鼠假慈悲。”別過頭去，不看他。
路城池被逗笑，“終究你是貓還是我是貓。”
說話間，他的手指已經慢慢地蔓延下去。
她一下子感覺到了。
立刻用手去抓住他的手。
“你又要幹什麼？”
“幫你揉揉，不是疼？”說得理所當然。
蘇小可真的無話可說了，好像他說什麼都在理一樣。
“路城池，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好歹也是個成年人了，那不是揉揉就會不疼的問題，而是你的罪證，這些天你休想碰我，我要休息了，你趕緊下去。”
氣呼呼地說出口，胸口一起一伏的。
滾燙的肌膚相互貼近的，蘇小可完全沒發現他的呼吸在一點點變化。
感覺到身下她的柔軟。
他的嗓音徹底地嘶啞。
“小貓，你這樣更加想讓我犯罪。”
他低頭啃咬她的脖頸。
她的身子莫名地一顫。
在那一瞬間，身子的變化連同她自己都在震驚。
因爲不知不覺之中，她在迴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