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是醫院的護士,看到了很多人去探望王博士,探望王博士的這些人看起來像流氓一樣,一個一個賊眉鼠眼行爲不端。毛毛護士心裡面暗想着,難道我崇拜的科學家都是這樣兒的。科學家應該是作風嚴謹受人尊敬的,怎麼這些人看起來這麼像流氓。特別那個公鴨嗓子,面容灰暗顯得特別陰險。
毛毛還是很喜歡和王博士交談,和王博士在一起的時候,王博士總有一種慈父一般的面容。在毛毛眼裡王博士沒有不知道的事情,王博士簡直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有不明白的問題,問一問王博士比電腦百度裡說的明白,王博士真是一位可敬可愛的老師。在毛毛的精心照料下,王博士康復得很快,特別是長期長期躺在病榻上,下體有一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毛毛的護理,帶着微笑,讓王博士感覺到特別的溫馨和開心。
每當王博士換藥布的時候,毛毛總是輕輕的給弄,一點也不覺得痛。
有一天毛毛就問王博士,你們科學家是醬嬸兒的嗎?王博士笑了笑說:“呢養事兒的?”王博士笑了笑:“釀事兒的。”兩個人都開心的笑了,毛毛護士的針紮在王博士的屁股上,王博士一點兒也不覺得痛,反而覺得有一絲快感。
王博士就像把一粒種子種在了毛毛心裡。在毛毛的眼裡王博士的內心是那麼的美好,王博士是那麼可敬可愛,在毛毛的心裡王博士的形象是偉大的。王博士是那樣的慈祥和莊重和可愛,在毛毛的眼裡王博士是一個標準的科學家,是一個可敬可愛而又有美好心靈的人。
毛毛護士說:“王博士,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卻不知道從哪說,說什麼?每當我見到你,我的心裡都產生敬畏,每當走進你的病房,我都想多呆一會兒,可以嗎?王博士。打攪你了嗎?”
王博士:“有什麼打攪不打攪,看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客氣?”
毛毛護士:“在我的眼裡像您這樣慈愛的像一個父親的老人,怎麼會碰到這樣的不幸,你長得真像我的父親。”
王博士:“是嗎?你的父親在哪裡工作?”
毛毛護士:“他在鋼廠上班,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
王博士:“哦原來是這樣。毛毛護士,謝謝你這些天來對我的照料,辛苦你了。”
毛毛護士:“有什麼好辛苦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毛毛護士輕輕地握了握王博士的手,大手指頭在王博士的手上滑動,王博士手背上的汗被毛毛的大拇指頭撫弄着,王博士和毛毛兩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笑容。
毛毛護士:“你的傷口還疼嗎?”
王博士:“已經不疼了,好多了。”
毛毛護士略微的低下頭,看着王博士。毛毛護士水汪汪明亮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王博士,只看得王博士面頰紅潤,彷彿所有的傷痛都煙消雲散。
毛毛護士:“皮膚上的傷,要通風好的才快,我幫您把窗子打開。”
窗子被打開了,微微的風從窗子緩緩的吹了進來,牀頭花瓶裡的鮮花,花瓣有些微微的搖動。
微風裡好像裹進了荷爾蒙,讓王博士的血液沸騰,微風也撩撥着毛毛的發稍。
毛毛嘴脣更加紅潤了,很想親一下王博士,但又覺得不妥當,這是在病房啊!
毛毛掀開了王博士的被子,輕輕的撫弄了一下傷口,看了一眼,又蓋上了被子。
毛毛差點急出了眼淚,說了一句:“王博士,你這樣不行,下邊的傷口會撐破的。”
毛毛“我去給你打一壺開水,您喝點水吧!”毛毛提起暖壺來到了水房,毛毛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簡直要蹦出來。
毛毛心裡在暗暗的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