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就算是侯俊,也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如果稍微有一個不慎,整個救人過程都有可能前功盡棄,這可不是侯俊願意看到的。
侯俊雙眼微眯,雖然顯得小心翼翼,但是,整個過程卻行雲流水,該多釋放真氣的時候就多釋放點兒真氣,該少放點兒真氣的時候就少放點兒真氣。雖然說整個過程很危險,可是,給人的感覺,顯得侯俊很是遊刃有餘。
就算是在人民大藥房,坐在電視機前的五大中醫泰斗,看到侯俊如此也是暗暗佩服不已。
雖然憑藉他們的先天境界的修爲功力,他們也可以將病人體內的金針給祛除出去,但,如果說可以做到侯俊那樣遊刃有餘,顯然根本是不可能的。
“哎,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看來我們是老了啊。”
“是啊,我相信,在未來,咱們大漢國中醫界一定會因爲這小子而走向世界之巔的。”
“對,哈哈,希望我們還能看到這一天的到來。”
“嘿,我看這一天不遠了,哈哈,我們一定會因侯俊而感到自豪的。”
幾大中醫泰斗此時顯得很是興奮,他們已經不再擔心那個病人的情況,他們相信,侯俊一定會治好那個病人的。
……
此時李家廳堂顯得很是沉寂。
李晨和李龍默默的看着電視上的情況。
李龍的臉色此時變的陰沉可怕。
“爸,李正英真是一個廢物,居然擁有華佗的金針,還將最後一個病人搞成這樣,最後居然讓別人出手解圍,簡直就丟盡了我李家的臉面啊。”
李晨聽了搖頭嘆息一聲。
“呵呵,沒什麼的,李正英畢竟還年輕啊,就算是你在那種場合,本來是大好的局面忽然變成劣勢,恐怕也會慌了手腳。這隻能說心裡素質差了一些而已。”
“可是父親,他畢竟丟了我李家的顏面啊?我們醫學世家怎麼可能輸給一個侯俊一個鄉野郎中呢?”
李晨聽了李龍的話臉色頓時沉了下
來。
“李龍,怎麼說話呢!侯俊是野路子中醫怎麼了?你可別小看了野路子中醫,雖然咱們有家族傳承,說一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照本宣科罷了。而野路子的中醫,知識面更加廣泛。如果你換成李正英和侯俊醫鬥,我看也好不到哪裡去,恐怕也會落個和李正英一樣的結局。”
李龍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心中很是不服氣,那李正英怎麼可以和自己比呢!他李正英不過纔是切診的境界而已,而自己同樣達到了望診的境界和那侯俊在同一個境界層次之中,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輸給侯俊那小子吧。
就算那小子擁有以神御針又如何?自己望診境界,再通過華佗的金針施展金針渡穴,自己不一定會輸給侯俊那小子啊?
想到這裡,他對侯俊能夠贏得李正英更加不忿了。
哼,算你運氣好,遇到的是李正英那小子,如果是遇到的是我,哼哼!
看到李龍那不服氣的神色,身爲李龍父親的李晨怎麼可能不知道李龍的想法。
本來李晨想要勸說李龍兩句的,但是,想了想卻是放棄了。
李家的少主,李家最有希望繼承先祖李時珍遺願,李家醫術年輕一輩第一人,甚至,在四十歲最有希望超越李晨的成就。
無數的光環,無數的榮譽,全部都集中在李龍一人的身上,不免有些讓他心高氣傲。
李龍對侯俊不服氣,也是正常的。
而且李晨對李龍尿性的理解,這小子十有八九會去找侯俊的麻煩,讓這小子見識一下侯俊的醫術也好,讓他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這樣,他也許會將自己的心高氣傲給收斂收斂。
……
侯俊體內的真氣幾乎全部排進了那病人的體內。顯然侯俊想要一鼓作氣,將那金針祛除出去。
“噗”
一聲輕響之後,那金針卻是直接飆射了出去,落在了地面之上。
一股股生機卻是再一次覆蓋了病人的體表,有生機的滋潤,病人整個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只是瞬間,病人的皮膚再
一次恢復了正常的色澤。
同時,侯俊的銀針卻是向着病人的腎部猛然急射而去。
瞬間就扎進了腎部。
那銀針在病人腎部一跳一跳的,一股股黑色血液緩緩的從腎部流出。
沒過多久,病人就感覺渾身變的輕鬆了不少。
……
“多謝侯神醫的救命之恩。”
沒過多久,侯俊就把病人腎部的銀針給取了出來,隨後那病人就跪了下來。
剛纔他可是感覺到,自己如同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般,如果不是侯俊,現在恐怕就一命嗚呼了。
對於侯俊的救命之恩,他自然是感激不已。
“多謝侯神醫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我們恐怕活不了多長時間。”
那被侯俊治好的十個病人也是對着侯俊跪了下來。
他們都是癌症患者,是侯俊給了他們第二次生命。
侯俊看到地上十一個病人,趕緊將其給扶了起來 。
“你們都快快起來吧,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大家的身體能夠康復,我也爲大家感到高興。”
侯俊趕忙將十一個病人給一一扶了起來。
而那被李正英治好的九個病人,也是來到了侯俊跟前。
其中一個病人,偷偷的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李正英,隨後一咬牙,爲了自己的身體,他豁出去了,就算得罪了李正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侯神醫,幫我檢查一下,我的病是不是真的痊癒了啊。”
剛纔李正英的失手,讓他有些擔憂,這種擔憂其實也是不無道理,而且有侯俊這個醫術高明的在,幫助檢查一下並不是什麼無可厚非的事情。
這病人一說,其他八個也紛紛點頭同意,他們可不相信,一個連扎針都能失手的傢伙,他真的能夠治癒自己等人的癌症。
看到自己治癒的九個病人居然跑到了侯俊那邊,那李正英心裡頓時大怒不已,自己身爲李家子弟,身在堂堂醫學世家。這種病人對自己的不信任那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