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俊見這麼多真武宗弟子都衝上來了,心中還是很感動的。不過,他是不會讓他們上去的,自己的事情還是需要自己解決的。
侯俊一閃身,就來到了周大興的前面。
“感謝各位師兄弟,不過,這只是些小雜魚罷了,還用不上咱們兄弟們一起出手呢,對付他們我一人足以。”
小雜魚?
那些三元宗弟子聽了一陣氣結,他們堂堂三元宗弟子,走在哪裡不是被捧着供着啊,又有誰敢說,他們是小雜魚,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小子,趕緊給老子上來。”
黃蓋怒聲對侯俊說道。此時他是真被氣到了。
“哈哈,如你所願。”
侯俊爽朗一笑,太步神遊第一層走如疾風。侯俊的身影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隨後如同是一陣風一般,瞬間來到了黃蓋不遠處。
黃蓋看到侯俊的速度居然如此快,整個人瞬間傻眼了。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侯俊是怎麼來到他身邊的。如果這要偷襲他,那自己豈不是死翹翹了?
黃蓋瞬間暴退,和侯俊拉開了一段距離。
這時候他已經後悔了,後悔自己爲什麼要說什麼讓他三招啊,自己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
很想反悔,但是,作爲上宗弟子,在一個下宗弟子面前出爾反爾,回去了,豈不是要被同門師兄弟恥笑?到時候他的臉還往哪裡放啊。
“上宗弟子,都是很高傲的對吧,剛纔說什麼讓我三招,希望不要反悔哦!”
侯俊輕笑一聲,對黃蓋說道。
黃蓋這時候是騎虎難下,他本以爲一個下宗弟子而已,再強能夠強到哪裡去?卻不想居然碰上一個硬茬子。
“哼,讓你三招就讓你三招,我三元宗弟子何時反悔過。”
說得很大度,其實就是外強中乾而已,他的心裡此時直打鼓。
“哈哈,不愧是上宗弟子,那就吃我一拳吧。”
侯俊一個閃身就向黃蓋衝了過去,丹田氣海之中,天火道基中的天火順着經脈流轉到了拳頭之上。
黃蓋只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臉色頓時變了。
整個人趕緊暴退。
他可以感覺到火焰上傳來的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哼!想跑,你以爲能跑得了嗎?”
侯俊冷哼一聲,戲謔的說道。
太步神遊第一層走如疾風。
侯俊一經施展,身邊的風速就變了,尤其是黃蓋,原來侯俊在臺下施展的時候,只感覺一陣風吹過,但是,現在只感覺一陣陣勁風撲面而來,打的他的臉那是一陣生疼。
黃蓋臉色大變,身形再一次暴退,他感覺,在侯俊的攻勢下,自己擁有多大的力量也很難施展出來。除了避其鋒芒之外,再沒有任何辦法。
“哼哼,上宗弟子不過如此嘛,除了知道躲避之外,就只有逃竄的份兒!”
侯俊譏諷無比的說道。
“你以爲躲避真能躲得了嗎?”
侯俊話音一落,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太步神遊第二層隱匿無形。
黃蓋這下子真的慌了神,尤其是看到侯俊的身影突然消失以後,哪怕他用神識搜尋,也是毫無所禍。
未知纔是最可怕的,黃蓋這下子是真的蒙了。
“嗖…”
陡然,輕微的破空聲傳進了黃蓋的耳中,黃蓋再一次暴退,可是,侯俊再不給他機會。
一個金色的拳頭出現在黃蓋眼中,那金色拳頭,黃蓋定睛一看,卻是火焰。
黃蓋的瞳孔猛然一擴。恐懼在心中蔓延。
他很想躲避,然而,根本就避無可避。
“我是三元宗弟子,你不能殺我,如果殺了我,三元宗會爲我報仇的。”
此時他是真的害怕了,尤其是看到那灼熱的拳頭,更是讓他心中恐懼異常。
“呵呵,就憑你嗎?一個築基七層的傢伙,連一個築基一層的都不過,三元宗會爲了一個廢物對付我?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侯俊輕蔑的說道,聲音中,透着一抹不屑。
毫不猶豫的,金色拳頭就要轟在黃蓋的胸口。
“住手…”
就在這時候,飛梭之上爲首的白衣青年陡然一聲厲喝。
一股狂暴的氣勢猛然擴散出來,向侯俊碾壓了過來。
本來侯俊也就想要教訓一下黃蓋
而已,卻不想,那所謂的李師兄如此咄咄逼人,居然以勢壓人。
殺機在侯俊心中蔓延。
“哈哈,你讓我住手就住手,你算個什麼東西。”
侯俊不屑一顧的對白衣青年說道。
拳頭之上火焰溫度再一次提升了幾分。
“嘭…”
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黃蓋的胸口,黃蓋的衣服瞬間燃燒成了灰燼。
“啊…”
黃蓋慘嚎一聲之後,就沒了聲息。
在場所有人定睛一看,卻是看到黃蓋胸口處,燃燒出了一個大洞。甚至連心臟都被燃燒的一乾二淨。
“嘶……”
一聲聲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
站在飛梭之上的三元宗一衆弟子,心中驚駭不已,這火焰太兇猛了。
白衣青年此時臉色陰晴不定了起來,最後慢慢的將自己的氣勢收斂了下來。
雖然自己金丹境,但是,他自問,就算是自己對上侯俊這一拳,哪怕是不死,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他忽然感覺,自己還是小看了侯俊。
不過,他可是三元宗天驕,對方再怎麼厲害也不能認輸。
“小子,你給我等着,等你們真武宗申請上調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每五年,下宗弟子就會有一次重新評估的機會,這也是下宗出人頭地的機會。五年之期,還有三個月就到了。
而評估,就是宗門之間的一次評比。
煉丹,武鬥,這是黃河末流向下游衝擊的標準。只要下宗弟子在這兩項中能夠勝過上宗弟子就可以入駐黃河下游。成爲上宗弟子。
三元宗是黃河下游修真界最次的宗門,真武宗要想挑戰的話,也就選擇三元宗。
所以那白衣青年纔會如此說。
對於這些,侯俊也是知道的。
“放心,到時候,一定讓你知道知道我真武宗的威風,希望別輸了哭鼻子就行。”
侯俊對那白衣青年譏諷一笑說道。
“哼,等着瞧!”
白衣青年冷哼一聲,就駕着飛梭離開了。
這時候,哪裡還有來時的威風啊,那樣子倒像是一隻兔子在夾着尾巴逃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