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富豪這麼說話,坐在前面的麻子差點就直接笑噴出來,要不是虎哥給他使眼色,這貨一定會仰天大笑的。
“真是沒有想到啊,就這個水平的智商,鱷魚還大張旗鼓地高價請我們來?還去農家樂呢,真是傻的。”麻子心中對劉富豪鄙視地道。
賓利車一路狂奔,最後駛進了一座廢棄的工廠去了。
“老大,農家樂都是在這種地方嗎?”馬錘子有些不放心地道。
劉富豪心中有些不大對勁了,他看了看周圍的斑駁的牆壁和荒郊野外的景色,嚇得哆嗦嗦地道:“那個,兩位大哥,這個地方不是吃飯的地兒吧?”
“什麼地兒?吃飯?”麻子用鄙視的聲音道:“你腦袋瓜子灌屎了吧?”
虎哥擺了擺手道:“哎,素質,注意素質,我們現在是高素質殺手!”
“嘿嘿,那是!”麻子帶着笑意道。
“什麼?殺手?”劉富豪當即就差點嚇尿了,他驚訝地看着兩人,顫抖着道:“你們不是……不是請我們吃飯的嗎?”
“什麼情況啊,老大?這……你得罪誰了呀?”馬錘子更是鬱悶加恐慌,原本這事和他沒有一點雞毛關係,他是被劉富豪邀請來跟着吃飯的啊。
虎哥冷笑着道:“吃飯?呃,有你們喝一壺的,不過是尿!嘎嘎嘎!”
賓利車駛進了黑暗潮溼的廠房,一個急剎車,早就嚇懵了的劉富豪和馬錘子一下子腦袋瓜子磕在了賓利車的座位上。
兩人驚慌失措地看着車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一個個嚇得哆嗦嗦的。
“大哥,兩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我……我到底是怎麼得罪你們了?”劉富豪嚇得額頭直冒冷汗,不停地說着好話。
馬錘子一臉苦逼模樣,呆傻般地看着兩位戴着墨鏡的殺手,他的心都在滴血流淚啊,自從跟了這個老大之後,他感到自己好像的命運一波三折好不淒涼。
兩個殺手一句話不說,麻子直接到了車後備箱拿出了兩條麻袋,虎哥則是取出了一把鋒利的三棱刀。
虎哥把車門打開,搖晃着那把刀嘿嘿笑着道:“出來吧。”
“去……去哪兒啊?”馬錘子看着那把冒着陰森黑光的三棱刀,他感到自己的褲襠處一熱,一股騷臭味一下子瀰漫了整個車廂。
“擦,你居然敢尿在了哥的車廂裡?”虎哥一下子怒了,他一把扭住馬錘子的衣領子,使勁一拉,馬錘子一個狗吃屎從車上栽了下來,一腦袋鑽到了麻子拿着的那個麻袋裡。
麻子拿着鐵絲纏了幾圈,將那個麻袋纏好,扔在了一邊,又衝着來回蠕動的馬錘子踹了兩腳。
當他們倆把目光轉到了劉富豪身上的時候,劉大公子嚇得一個哆嗦,道:“別,大哥,我知道怎麼做。”
說着,他主動自覺地鑽進了另一條麻袋裡。
虎哥嘴角帶着一絲冷笑,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你們過來吧,人我們已經帶過來了。”
掛斷電話不到十分鐘
,一輛麪包車以極快的速度過來了,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賓利車旁。
從車裡下來了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兩人將一個很大的手提袋遞給了虎哥,虎哥打開一看,是摞的整整齊齊的錢。
他嘿嘿笑了笑,和麻子兩人上了麪包車就走。
這輛麪包車是專門爲他們準備的。
鱷魚派來的人還是一言不發,抓住兩個麻袋扔進了後備箱,然後蓋上箱蓋,一腳油門,賓利車躥了出去。
“老大,人已經在我們的手裡了。”賓利車上,打出了一個電話。
鱷魚一臉冷笑,他對嘴巴上的血還沒有乾的大熊道:“剩下的事情你去辦吧,給程震笙打電話要錢。哼,雖然不確定上午那個小子就是程震笙的人,但是他是在幫程震笙,那就羊毛出在羊身上上吧。”
大熊含糊不清地道:“放心吧老大,這件事我一定辦好了。”
楊晨開着的那輛拉風的肌肉車上,程雨橙看着楊晨道:“喂,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啊?”
楊晨道:“程伯伯剛纔打電話,說要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就在家裡。”
“噢,我差點忘了,今天是家庭聚餐。”徐清雅恍然大悟道。
程雨橙也是想起來了,不過她隨即皺了皺眉頭道:“你剛纔說什麼?我們?爹地邀請你了嗎?”
據程雨橙所知,家庭聚餐是每隔一個月就要進行一次,一般都是程震笙組織。
組織的範圍極小,就是他們三人,有時候範叔參加一下。
因爲範叔跟着他們家的時間很長了,在程震笙看來,已經把他當做家庭的一員了。
以前徐清雅的家人也會參加,但是後來他們全家移居燕京之後,就只有徐清雅一個人代表了。
楊晨笑了笑道:“對啊,程伯伯說是讓我也參加一下的,不過我剛在外面吃過,還吃不下呢。”
程雨橙瞪了楊晨一眼道:“喂,你以爲我們家的家庭聚會你想參加就參加呀?你還在這裡拿架子呢,哼。”
徐清雅碰了碰氣呼呼的程雨橙小聲道:“姐姐,這說明什麼了知道嗎?”
“什麼?”程雨橙道。
“就是那天我們倆說的姐夫的身份問題呀。他該不會原本就是家庭的一員吧?”徐清雅壓低聲音道。
“呃……我也不知道。”程雨橙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的爹地爲何要對楊晨這麼好,如果只是一個小跟班的話,這也確實不像話了吧?
就連這麼小範圍的家庭聚會都要他參加?
程雨橙決心今天要問個究竟。
車子直接就進了程家別墅,停在了程震笙的別墅前。
房間裡已經香味四溢了。
程震笙顯然是比較在意這種家庭聚會,他居然是坐着輪椅親自下廚,炒菜很像是那麼回事。
而範叔就在一旁打下手,不時地遞上香料雞湯之類的調味物。
“爹地,你幹嘛要親自下廚呀?讓範叔做不就行了?你這樣多不
方便。”程雨橙跑過去撒嬌地道。
程震笙見到她的乖女兒到來,也是很高興,眉毛一挑道:“嗨,這是小楊第一次參加我們的家庭聚餐,我當然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廚藝了。哈哈。咦,小楊人呢?”
“小楊,小楊,又是小楊。”程雨橙撅着小嘴道:“你就知道小楊,好像他是你兒子似得。”
程震笙哈哈一笑,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徐清雅拉着楊晨道:“喂,姐夫,剛纔程伯伯又在叫你了。快過去吧。”
“噢,小楊過來了。來,洗洗手,我們準備吃飯了。”程震笙見到楊晨過去的時候,招了招手道。
程雨橙撅着小嘴狠狠地瞪了一眼楊晨,然後跺了跺腳放書包去了。
“嘻嘻,姐姐,你吃醋了?”徐清雅跟在程雨橙的身後道。
程雨橙氣呼呼地道:“爹地好像有了楊晨以後都不正眼看我了,真是的。真是想不到他是到底是什麼人。”
“嘻嘻,你先彆着急姐姐。我剛纔仔細觀察了,程伯伯看你的時候是那種柔柔的目光,看姐夫的時候呢,雖然也是很柔,但是那其中帶着客氣。你知道嗎,那客氣是隻有對客人才有的,而這個客人呢,據我看,也是關係非常密切的客人,比如對我,就是這樣。”徐清雅這個小聰明妞掰着小手指頭道:“所以據我分析,姐夫的身份基本上可以斷定,他要麼是程伯伯一個好友的兒子,要麼是對他來說一個很重要的人的很重要的人。”
“什麼呀?什麼很重要人的很重要的人?”程雨橙被說的有些迷糊。
“嘻嘻,就是你呀,傻瓜。其實就是你的未婚夫。”徐清雅興奮滴道。
“去去去,臭小雅,你瞎說什麼呀?我的未婚夫怎麼可能是他?我壓根都看不上他呢。”程雨橙不知不覺地紅了臉,但是她連連擺手,跑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徐清雅坐在沙發上,拿了一個蘋果啃着,笑着道:“嘻嘻,真好,要是他真是姐夫,那小雅是不是也可以跟着姐姐一塊嫁給姐夫了?”
一個租來的房子裡,地上扔着兩個麻袋,裡面正有兩個人不時地動一下身子,麻袋就一陣蠕動。
幾聲敲門聲之後,大熊走了進來,他看了看麻袋,嘿嘿笑了笑,撥通了電話,“喂,你的女兒在我的手上,不要報警,要是報警的話,你就等着收屍吧。”
程震笙已經坐上了桌,他看了看正在低頭吃飯的程雨橙,一臉疑惑。
“你打錯了吧?”
“你不是程震笙嗎?”
“沒錯啊。你是?”
“你別管我是誰,我說的話不再重複,從現在開始算起,半個小時後我等你電話,要是報警的話,你的女兒會有危險的。”程震笙打開了免提,這個人的聲音顯然是使用了變聲軟件,一個不論不類的聲音道。
飯桌上人人都面面相覷,楊晨卻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他在心裡嘿嘿笑道:“可憐的富豪娃兒,不知道等會等待你的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