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鬆把康德丟進監獄之後就急匆匆地趕回了棲島，一進房子就把自己在陽心市的所見所聞告訴了菊野和希羅娜。
希羅娜吃着霜奶仙端過來的奶油蛋糕，全然沒把悟鬆說的話放心上。
她覺得悟鬆有些想太多了。
“一個高度商業化的聯盟這樣操作不是很正常嗎，你真的有些大驚小怪了。”
希羅娜接着說道：“去年因爲伽勒爾不再禁止精靈蛋流出，開放了研究資料，瞭解伽勒爾地區的人比以往多了起來。”
“早在年假後的第一次會議裡，神奧聯盟就有人預測過未來一段時間會迎來帶有伽勒爾元素的風潮。”
“還有這種會議？”悟鬆不記得自己有參加，而且他確信希羅娜今年以來就沒從棲島離開過一次，她什麼時候參加的會議？
“我問過你要不要來房間裡一起視頻會議，但是你說準備和嘉德麗雅打兩場，直接拒絕我了。”
悟鬆捂額：“有這事？”
一旁的菊野喝着茶，說：“我也邀請過，你說讓我們參加完再告訴你就完事了，還是和嘉德麗雅對戰有意思，最後直接就鴿了會議。”
“所以你們都認爲這是正常的宣傳？”
“這麼說吧，我當上冠軍後第二年去豐緣參加活動，當時從四天王源治那裡得知，我是當時豐緣人氣最高的訓練師之一，與大吾，米可利不相上下。”
“不只豐緣，當時的神奧聯盟爲了宣傳我下了很大功夫，你問問嘉德麗雅就知道了，在合衆地區當時我的人氣也很高，連阿戴克都取笑說自己是個女的就能和我打擂臺了。”
“所以這根本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就是正常的宣傳加上民間風**起來造成的情況。”
“每個地區都距離很遠，一個地區的訓練師對於別的地區的瞭解都是缺失的。”
“也不是每個人都想要去其他地區遊歷，因此其他地區的信息，知識對他們而言都很陌生，藉由這種風潮出現，很多人才會第一次去了解一個地區。”
“冠軍，四天王，乃至一些強大的訓練師，某種程度上就是文化傳播的使者，利用他們的個人魅力，吸引別的地區瞭解本土文化。”
悟鬆思考了一會，看向菊野。
“菊野老大也這麼認爲？”
菊野說：“伽勒爾前不久選出了新的一批館主，實力的話，還能過眼，正直風口期間，宣傳一下沒什麼奇怪的。”
“這種宣傳對我們也是有積極作用的。”
悟鬆懵了，他怎麼沒看出哪裡有積極作用？
“路德的朋友，帷幕市道館館主阿李，有印象吧？”菊野問。
悟鬆回憶了一會：“你是說那個差點因爲對戰考覈而取消道館資格，被訓練師連戰連勝，打擊得連自信都沒有的空手道女孩。”
希羅娜就佩服悟鬆這點，就算是說自己的看法都能讓人聽出拱火和揶揄的味道，真不知道他沒當上四天王之前到底怎麼度過的，這都沒被人揍也是神奇。
“你說的那是老黃曆，因爲一個叫做小智的訓練師，以及路德的協助，阿李不僅恢復了狀態，而且實力也是突飛猛進。”
“考覈她的洋白對她的進步非常讚歎，現在都還在帷幕道館提點她。”
悟鬆沒搞明白：“你說的積極作用怎麼就和阿李扯上了？”
“伽勒爾地區格鬥系館主叫做彩豆，是個人氣超高的美少女，刷臉能吃飯，憑藉實力和顏值圈粉不知道多少人。”
“伽勒爾給新館主們每個人都做了宣傳視頻裡，彩豆的個人視頻裡就有她和怪力對戰的畫面。”
正好菊野手邊就是電腦，乾脆打開視頻給悟鬆觀看。
悟鬆認真看完，終於知道爲什麼圈粉了。
不僅有彩豆和怪力對戰這種彰顯力量感和爆發力的畫面，還有彩豆平時嚴格要求自己的訓練畫面。
緊接着畫風一轉，竟然拍了彩豆的日常。
穿着便服上街玩耍，和精靈們一起休息，最後結尾竟然還有彩豆拿着冰淇淋做出喂屏幕前觀衆的動作。
悟鬆把視頻拉到評論區。
不出所料，清一色都是“我老婆餵我吃冰淇淋了”，“PRPRPR”，“愛了愛了”等回覆。
“明白了？”菊野問。
悟鬆恍惚地點頭。
“和怪力對戰是很稀奇，但是阿李也能做到，她還能閉着眼睛把路卡利歐的波導彈打飛，肉身和路卡利歐打個平手。”
菊野呵呵一笑：“身爲帷幕市的門面，每天都有人拿阿李和彩豆比較，你覺得阿李會不會不太舒服？”
“洋白一開始考覈完就想走了，結果硬生生被阿李求着留下來教一天。”
“一天又一天，這都快一個月了。”菊野笑出了聲，“我覺得挺好的，危機感促進的良性競爭。”
希羅娜用手指從霜奶仙的手心冒出的奶油挖走了一點，放進嘴裡，感受着細膩的奶油和醇厚的奶香味，決定分享更有意思的事給悟鬆。
“阿李和彩豆到底是館主和館主之間的比較，阿渡就難咯。”
“我聽人說，關都和城都地區都有人開始詢問奇巴納是不是比阿渡更強了。”
“當然這也不是最戳心的，有人問這兩人誰更能代表龍系大師這個名頭，結果阿渡被質疑了。”
“因爲阿渡的核心陣容裡好幾只都不是龍系，而是飛行系，你上網看看相關的討論，能樂上一天。”
把丹帝和希羅娜的商品放一起出售，並且在旁邊的板子上寫下兩者的銷售額，單靠這一招，小次郎新年後的一段時間就賺得爽歪歪了。
現在已經接近六月，已經到了該換招的時候了，這些人竟然還在想着捆綁希羅娜和丹帝打擂臺，只能說吃剩飯都撿不上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