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任務也不過是很小的調整,而且具體化了而已,其實側重點還是在胡師傅這裡,畢竟她要建的房子比較多。
分配完了之後,葉青瑤也不再和他們閒玩,而是回房間具體規劃自己每一步應該怎麼做。
“她這是受什麼刺激了。”紹妙姝看着房間裡一臉凝重的葉青瑤。
“我聽這裡的人說,原本葉姑娘租種這裡的地,然後租種誰家的地就僱傭誰家的人幹活,說好的是租三年,但是整理好了地才種了一季,那些人就要收回自家的地了,現在到了除草的時候,那些人也不幹活了。”紫蘇簡單的說。
“她不給工錢嗎?”紹妙姝不理解了。
“給了,估計這陶灣村連着死了兩個人,這裡的人覺得和葉姑娘有關。”紫蘇說着也有些無奈。
“這裡的人怎麼這樣。”紹妙姝有些氣惱的說,她越來越不明白這些人的生活了。
第二天一大早葉青瑤就出去了,到了衢城直奔縣衙,見到縣衙門口有很多人排隊登記田產和房產。
葉青瑤直接去了後衙,騰子驕和林淵在那裡忙的都沒時間擡頭,看見她來才趁着喝點兒茶。
“青瑤有什麼事兒啊?”騰子驕知道葉青瑤沒事是不會來找他的。
“陶灣村有四個坡頭,聽說是無主的,你查一下,我要買。”葉青瑤直接說。
騰子驕差點兒被水噎住,不過想想,葉青瑤現在也買的起。
“行,不過我還在登記,到時候給你說。”騰子驕直接說。
“另外我在城裡有個秀樓,現在蘇氏在看着,以前被錢家打壓的厲害我暫時給關了,現在我要重開你照看一下。”葉青瑤直接說。
“你以前怎麼沒說?”騰子驕奇怪。
“你來之前就開的,後來蘇氏看着,前段時間你不是沒工夫嗎,我就先給關了。”葉青瑤簡單的說。
“行,到時候我會給你看着的。”騰子驕知道葉青瑤應該真是被打壓了,這衢城的事兒他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那就沒別的事兒了,林淵之前幫我採購紡車和織布機怎麼樣了?”葉青瑤轉即看着林淵。
“那邊做的差不多了,不過要等着給運過來。”林淵簡單的說。
葉青瑤點頭:“行,那你們忙吧,我先走了。”
兩個人把葉青瑤送出去都是皺着眉頭。
“你說陶灣村死人的事情,不會和她有牽扯吧?”林淵突然說。
“和她有有什麼關係?不過她看着好像真的有事的樣子。”騰子驕猜測着說。
林淵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兩個人又回去繼續忙了。
葉青瑤直接去找蘇氏了,蘇氏現在已經顯懷了,比以前胖了不少,身上也沒一點清冷了,就是一個幸福的小婦人。
“你怎麼有時間來找我了?”蘇氏十分意外的看着葉青瑤。
“封家的事情查是怎麼樣了?”葉青瑤直接說。
聽見葉青瑤這樣問蘇氏微微嘆息:“這封家可是真的家大業大啊,這衢城下面八個鎮子,每個都有他們家的產業,幾乎壟斷了整個衢城的蠶繭。”
葉青瑤皺眉:“這麼說來,這衢城的桑蠶很發達,絲綢應該也不錯纔是。”
“哪兒呢,這衢城養蠶的是不少,但是他們只是養了賣蠶繭,就是封家也不過是收了蠶繭賣到別的地方賺個差價而已。”蘇氏簡單的說。
葉青瑤想了一下也就釋然了,還是那個原因,這衢城每年鬧春荒吃都吃不飽,怎麼會有人好好從基礎上發展一個產業,都是在涸澤而漁。
“另外田產,房產不計其數。”蘇氏看着葉青瑤。
“你也不是沒見過大世面,怎麼用不計其數來形容。”葉青瑤看着蘇氏。
“因爲多啊。”蘇氏無奈的說。
“恩,你明天開始準備開秀樓的門吧,我和知縣已經打過招呼了,你現在也不方便多出面,就自己再僱些人,不過你自己可要選好。”
“這是要和錢家對上了嗎?”蘇氏一陣意外。
“恩,錢家算什麼東西,直接打回去就好了。”葉青瑤簡單的說。
蘇氏聽葉青瑤這樣說也心中痛快:“好,我忍了他們好久了。”
“我娘這些時間秀出來不少東西,花樣也多,給你三天準備,到時候我把東西給你送過來。”
“好。”蘇氏點頭。
出了蘇氏的住處,葉青瑤直接開始逛藥鋪,把所有的香料之類全部給買了,她今年做了不少英粉,這些香料也可以處理了準備着。
之前封家是讓所有店鋪不要賣給葉青瑤香料了,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知縣大人都換了一個了,他們可不會和銀子有仇。
葉青瑤買到馬車裝不下這才和段紹祁一起回家。
胡師傅又請了不少短工來,這個時候地裡的莊稼也就是除草和澆水,家裡沒必要留那麼多勞力,僱人還是比較容易僱的。
再說葉青瑤把工錢提高了三成,自然更多人願意來。
晚上所有人彙報了一下白天的進度,葉青瑤問了一些地方,又給提了一些意見,商量完之後一羣人才散開。
紹妙姝雖然跟着鍾明靳看家,但是這一片也夠她玩兒的了,白天拿了小竹筐在河邊的草裡颳了不少小河蝦,晚上和葉青瑤一起炒了,感覺很有成就感。
“對了,白天里正來說明天陶松下葬。”醜娘突然說。
里正來說這事兒,自然是想葉青瑤會去了,但是葉青瑤不姓陶,又和陶鬆家沒什麼關係,所以不方便直接說讓葉青瑤去。
葉青瑤思想了一下:“不去。”
“都是一個村的,不去恐怕有些不好看啊。再說里正可能是想通過這件事讓葉姑娘和村子裡的人沒那麼大間隙。”醜娘思想着說。
“不去。”葉青瑤更加果斷了。
醜娘也不再說什麼了,她知道葉青瑤不去纔是正常的,去了不過是放低自己的姿態而已。
“哎,青瑤啊,你說那潘紅花,本來就是被賣到這裡來的,天天被她丈夫打,過的那麼寒磣,爲什麼他丈夫做出了那種事情的時候,她還是幫着給求情啊。”紹妙姝說,她想了兩天了,怎麼都想不明白,剛好醜娘說起這件事,她就直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