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很明顯跟姐妹花想早早賺錢體現價值的初衷不符啊。
方靈穎就幫她們問了：“不進這個圈子怎麼代言，怎麼接演藝合同？”
葉明靜攤開手：“形象！首先是形象，要爲她們塑造一個完整的，有來龍去脈的形象，畢竟她們之前跟老巴在街邊賣烤肉，住在工人村的事實現在在網上已經有人爆料，但之後就沒人能說得清他們仨的走向，只知道經常回家，所以出身貧寒，早早輟學，有一個在外打拼的哥哥，嗯，給大公司大集團當司機，她倆也在勤工儉學，當然不是學文化，而是學舞蹈，這樣的形象是不是很惹人憐愛，一點都沒有負面玷污呢？”
所有人品味一下，都點頭：“感覺很能接受了，不是那種潛規則下的產物……”
除了被歪曲的司機無奈：“這好像也沒污衊事實，我也就只能當個司機啥的。”姑娘們都笑，小姐妹還連忙端過剛上桌的牛排討好他。
牟晨菲談到商業就冰雪聰明：“我就是大公司大集團？”得到葉明靜點頭，就擺大小姐派頭：“司機！還不把那牛排端過來？你能比我先吃？”
鬨堂大笑。
方靈穎笑着扭住不放：“還是那個問題，賺錢怎麼來？”小姑娘諂媚的又給她奉上水果，方靈穎還禮貌的說謝謝。
葉明靜聳聳肩：“形象固定是第一步，大家都接受之後才只接零散的合同，並不屬於哪家演藝公司或者經紀公司，嗯，當哥的就是保護，畢竟他那下車就打照相者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也就是賣藝不賣身嘛。”
周曉莉覺得這個說法有點刺耳：“別這麼說！說得好像……”
向婉有同感：“對對對，我們會好好保護南南的，幫你們達成理想就是了，賺錢不是目的。”
葉明靜拍拍嘴脣表示掌嘴：“總之她們就會走上德藝雙馨的路子，大多數曝光是日常生活的那種鄰家女孩形象，偶爾上臺都是比較上檔次有水準的，所以這次拍賣會她們就不能去了，要等到平民形象固化以後才能逐步開始試着上代言，淡化她們的演藝明星身份，不能有是誰的人符號之類。”
一直睜大眼睛聽的小姑娘，在所有人都點頭的安靜時候，突然由小怡嗆聲：“我們一直是哥的人！”把端着紅酒杯笑眯眯一直餐秀色的巴克差點嗆着，小昭連忙過去幫他拍背！
聲音清脆肯定，讓幾位姑娘面色各異，思路簡單的牟晨菲和向婉點頭鼓掌讚許，周曉莉若有所思，葉明靜表情詭笑，方靈穎連忙岔開話題：“行行行！那就先這麼走着……鄰家女孩兒，我也挺喜歡這樣的形象。”
牟晨菲順上：“這個炒作固化期有多久？現在都八月了，今年冬季少女品牌的推廣就在十月，我先預定了南南做代言人……”
葉明靜記下：“回頭我跟盛鑫商量一下，看起來他們還是專業，你這個就算內部試水市場反應吧？”
周曉莉的聲音弱弱的：“看來我們光明裝飾行是沒檔次沒水準請南南代言了。”聽這名兒就跟巴克有關，不過還真是土拉吧唧的。
小怡趕緊過來獻媚：“可以的可以的，嫂嫂都是免費的……”
這下桌上又安靜了，遠遠的幾名服務員倒是以爲機密談完了，試探着端了點菜過來，沒人阻擋，那就流水介的端上來，紅酒也倒上！
周曉莉知道自己成爲有意無意的目光中心，搶在巴克打算吭聲化解之前慢吞吞舉杯：“我不會跟老巴分開的，以前是這樣，以後還是這樣，祝各位幸福，也祝我們幸福……謝謝！”然後卻完全不遵循紅酒輕搖細聞的品嚐程序，就跟她在串串香酒館裡喝啤酒一般，仰頭就是一杯，紅着臉啪一下把酒杯墩到桌上，讓服務員心驚肉跳怕摔壞杯子的時候起身：“你們慢慢吃，我先去換禮服，從來沒穿過，老巴過來幫我。”笑着就轉身走了。
坐在席尾的巴克撓撓脖子，摘了餐巾，葉明靜幫忙推一把：“趕緊啊！待會兒我還要換禮服，我自己能拉上背後的拉絲麼？”好吧，謝謝可人兒的臺階。
方靈穎拿酒杯對向婉：“小莉的心思也是人盡皆知了，當初她失手，我可是有一份功勞的，你得謝謝我。”
向婉還不會這麼嫺熟的幫丈夫分散火力，但很感激方靈穎的聰慧：“謝謝謝謝……”
就牟晨菲不做聲，自己端了酒杯慢慢抿，然後在服務員端上一組耗類食品時候，忽然伸手：“全都換上白葡萄酒吧。”然後伸手阻止打算跟着幫忙動手收拾酒杯的小姐妹：“記住你們的身份，現在你們是坐在桌邊享受服務的小公主，不是你們扮演的平民女孩兒，分清楚你們應該在合適的時候扮演合適的角色，就算是給嫂嫂的服裝品牌做廣告，該收費的還是要收。”
然後在另外仨姑娘面面相覷的目光中，泰然的自顧自享受美味的食品，並把這種禮儀言傳身教給小姑娘，像極了溫柔嫺淑的嫂嫂，讓小姐妹有些噤若寒蟬的連忙在位子上坐好，吃力的模仿她。
一旦涉及到個人感情的事情，牟晨菲那種自顧自的作風就又開始蔓延了。
這算是相互正式表明態度麼？
方靈穎觀察向婉臉上非但沒點悲苦的情緒，反而有些鬆了一口氣，接着葉明靜就撲哧一聲：“我有種感覺……其實我們應該一致對外，防止再有誰誰誰。”
方靈穎桌下踢了閨蜜一腳：“說什麼呢！你覺得他還真是會到處招惹麼？已經告一段落了，這都是之前他自己沒把握好感情觀念的後遺症，現在已經基本能處理好了！”
向婉也小聲：“當年他在東歐半年就談了八個女朋友，後來還是老老實實只跟那一個在一起了。”
另外的姑娘都驚歎，牟晨菲裝着不經意，其實身子都無意識的側傾了，方靈穎就讓牟晨菲坐近點，攆小姑娘到12人桌的那一頭去：“這些東西你們不能聽。”
小昭想頂嘴，被小怡拉回去，倆人躲到桌子另一頭說悄悄話。
葉明靜攤手：“因爲你們不覺得加上吳姐，一共才六位……不如一週七天，每人一天好分配麼？”
呸！這什麼理論了，其他仨以爲她要說什麼大道理呢，啐一口彈開各自吃東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