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霸天這傢伙掛上電話之後喜滋滋的,打了那麼多殯儀公司的,竟然價格最高的套餐只有二十萬,這會兒可算是找到了一個價值六十八萬的。掛上電話之後,羅霸天立刻給陳瀟打了一通電話報喜。陳瀟對價格沒有太大的疑問,總之,葬禮就是要辦得讓人滿意,要高端大氣上檔次,絕對不能庸俗了。畢竟,鄧川不是一個庸俗的人。他的人品,他的靈魂都絕對是值得讓人誇讚的。
隨後,天堂殯儀公司親自派車上門接‘客人’。
一輛黑色的奔馳房車,兩排穿着黑色衣衫,胸前掛着小白花,在一個女人的帶領下抵達了緣夢酒吧。緣夢酒吧門口,正擁擠着一幫精武門的小弟。這陣仗可把天堂殯儀公司的人給嚇壞了。
“這麼多人?該不會是想要打架的吧?”
“操,這是緣夢酒吧啊,尼瑪啊,找死呢。這是精武門的地盤,咱……咱收屍怎麼就收到這兒來了?”
殯儀公司的人嚇得站在門口了,幾人錯愕的看着眼前那麼多人。此時,門口站着的羅浩見到了這一行人的到來,他急忙笑臉迎了上去,笑道:“喲,你們就是天堂來客吧?”
“對……對!”爲首的妹子急忙點頭。
“來接人的?”羅浩再次問道。
“沒錯!”妹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羅浩咧嘴笑道:“嘿嘿,太好了,你們來對地方了!”
“對方人在哪兒呢?”妹紙急忙問道。
“跟我來!”羅浩急忙帶着人往裡面走,妹紙一路跟着羅浩走進去。鄧川的屍體被人端端正正的擺放在牀板上。周圍點了一些香燭,撒了一些紙錢,陳瀟和羅霸天等人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鄧川的面前。今天算是鄧川要正式下葬的日子了,這日子格外的重要。陳瀟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胸口別了一支小白花。怎麼說鄧川也算是自己的朋友。所以,自己出席這個追悼會也算是一種朋友之間的友誼吧。
“開始吧!”妹紙立刻說道。
隨後,後面的兩排黑衣人立刻走上前來,圍着鄧川的屍體念念叨叨一陣子之後,然後上前一起把鄧川擡了起來。人生前無法享受八擡大轎的感覺,死後怎麼樣也得感受一下這樣的氛圍。幾人紛紛擡着鄧川的屍體往外走去。陳瀟等人則在後面尾隨,算是送鄧川最後一程。
黑色的奔馳靈車在前面開路,後面是陳瀟等人一行車跟着。陳瀟臉上一直都露着一抹凝重的表情,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凝重。不僅僅是陳瀟,連羅霸天和孔令強等人都是一副肅然的表情。雖然他們和鄧川之間並沒有太大認識和友誼。不過,通過這兩天的瞭解,他們也發自內心的欽佩鄧川。畢竟,能夠做到鄧川這樣默默奉獻,爲了人民利益而捨命曝光黑暗的人真心不多了,至少羅霸天他們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
“陳少,人都死了,你也別太難過了!”羅霸天在一旁安慰道。
“嗯!”陳瀟點頭,然後說道:“他死了,但是,我相信他的精神沒死,我更相信這一次之後,會有無數的媒體人學習他,成爲一個個勇往直前的新聞媒體人!”
“沒錯!”羅霸天咧嘴笑道:“嘿嘿,陳少這麼想就對了。剛剛氣氛太沉悶了,要壓死我了!其實咱都想開點,鄧川這樣其實對他也好,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一路上,大夥的情緒也算是得到了緩解。陳瀟表情依然肅然。很快,車隊抵達了天堂殯儀公司。鄧川的追悼大會將要在殯儀公司舉辦,爲期兩天,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流程都要走一遍,會有和尚唸經超度,會有一些三線明星登場追悼,還有請了一幫的專業哭喪隊。
原本李經理以爲自己的做法肯定可以討得對方的喜歡,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樣的做法竟然在事後被陳瀟批判得淋漓盡致,差點兒就沒把這個經理給弄死。
“我去,我讓你走高規格,你他孃的連三流明星也請來哭喪了?”羅霸天差點兒就想要罵娘了,他怒道:“操,你把我兄弟的喪事辦成這樣了,你還想要收錢?我真他孃的想要抽你兩個耳刮子!”
“我……我……”李經理知道羅霸天的身份和地位,但是,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按照他所認爲的,這已經算是最高規格了,如果再高,總不能把娛樂圈裡面的一些一線大腕都給請來吧?如果真是那樣,那豈不是真的要熱鬧了?若真這樣,恐怕娛樂圈都要爆炸了。李經理哭訴道:“羅堂主,您……我知道錯了,不如,可是……”
啪……
羅霸天一巴掌甩了過去,怒道:“你他孃的惹我生氣也就罷了,可是你這傢伙竟然把陳少給惹毛了。你以爲你會有好果子吃嗎?我告訴你,陳少可真不是你好惹的!”
“我……我知道,我知道!”那傢伙急忙點頭,尷尬的說道:“不如……不如我給您打個五折如何?”
啪!羅霸天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然後怒道:“我草泥馬勒戈壁的,你小子竟然還敢找我收錢?你先前開價六十八萬,老子一句話沒吭就答應你了,是因爲老子看中了你們的招牌,你們說你們一定可以辦好,可是現在呢?鬼都不滿意。別說我們了,我估計躺在棺材裡的人都不同意了!”
“我……那……那您看怎麼辦?”李經理急忙問道。
“操,一分錢也別想拿!”羅霸天怒吼道:“另外,送一塊墓地給我們!”
“我去啊!”李經理一聽,雙腿立刻打軟,他急忙哀求道:“羅堂主,您……您可別啊。我們都是吃死人飯的,您總不能跟我們搶飯吃吧?您怎麼可以一分錢不給呢?我們如果活不下去了,死人都死不起了。再說了,墓地價格那麼貴,這可不是我能送得起的啊!”
“哼,那我不管!”羅霸天就是一副痞子的模樣,他冷冷笑道:“這事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你這是強搶啊!”李經理咬牙切齒。
“沒錯,我就是一個流氓,就是要強搶!”羅霸天的話讓李經理氣不打一處來。他咬牙道:“我……我要報警!”
“好啊。”羅霸天哈哈笑道:“你趕緊報警,你若是不報,我可就要報警了!”
痞子無賴,可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糾纏的人了。李經理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羅霸天惹不起,再說了,整個達州市誰不知道羅霸天的實力很廣,精武門的能耐很強?李經理剛握着電話的手又忍不住鬆了開來。這個警可不是那麼容易報的。一旦報警了,那就意味着把羅霸天徹底給得罪死了,以後走在大馬路上都不知道是怎麼被人給敲死的。
“好!”李經理一咬牙,索性答應了下來。
“那就好!”羅霸天勾着一抹邪惡的笑容,然後說道:“不過,我們也不是什麼強盜惡霸,錢我們還是會付,不過,只給十萬!”
“謝謝!”李經理一聽,心裡頓時舒服多了。雖然說虧本了,但是,虧得不多。成本也就十來萬,當初收他六十多萬完全是暴利。只可惜自己賺錯了人的錢。也就只能咬牙承受了下來。
鄧川的墓選在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半山腰上,整座山頭都是天堂殯儀公司的墓地。而這一座山頭上,越是往上,墓地的要價自然也就越貴。按照風水學的說法,越是往上,風水自然也就越好。風水好的地方,肯定是很多人必爭之地。而殯儀公司自然就選擇競價咯。誰的價錢高,誰就可以有上面的墓地,如此一來,墓地也很快就跟房價一樣噌噌的往上漲起來了。
葬了鄧川,從很大程度上來說,鄧川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但是,鄧川事情所帶來的影響遠不僅此。愈炒愈烈的新聞媒體人此時正聚集在市政府門口,要求嚴查此事。不得不說,這一次事情所帶來的影響確實從很大程度上來說是一種媒體創傷。媒體人誰都希望自己的安全能夠得到保障,誰都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和諧的工作環境。
“該死的,打電話讓何建軍過來!”唐夫人憤怒不已,她咬牙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事情他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是!”秘書急忙轉身離開。
何建軍其實也一直頭疼這事情。他孃的,死的是什麼人不好,偏偏是一個記者。何建軍雙手叉腰,站在辦公室內,急得他額頭上冒汗,而且汗水也一直往下滲。在這初春的歲月裡,他竟然敞開着大衣,露出了裡面的雞心領,嘴裡叼着香菸。正當何建軍焦急萬分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何建軍一看號碼,我去,竟然是市政府的號碼?作爲一個公職人員,他可以從市長辦公室電話記到下面每一個辦公室的電話。總之,稍稍有一點兒職權的辦公室,他基本上能夠倒背如流。
啊!”李經理一聽,雙腿立刻打軟,他急忙哀求道:“羅堂主,您……您可別啊。我們都是吃死人飯的,您總不能跟我們搶飯吃吧?您怎麼可以一分錢不給呢?我們如果活不下去了,死人都死不起了。再說了,墓地價格那麼貴,這可不是我能送得起的啊!”
“哼,那我不管!”羅霸天就是一副痞子的模樣,他冷冷笑道:“這事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你這是強搶啊!”李經理咬牙切齒。
“沒錯,我就是一個流氓,就是要強搶!”羅霸天的話讓李經理氣不打一處來。他咬牙道:“我……我要報警!”
“好啊。”羅霸天哈哈笑道:“你趕緊報警,你若是不報,我可就要報警了!”
痞子無賴,可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糾纏的人了。李經理是個聰明人,他知道羅霸天惹不起,再說了,整個達州市誰不知道羅霸天的實力很廣,精武門的能耐很強?李經理剛握着電話的手又忍不住鬆了開來。這個警可不是那麼容易報的。一旦報警了,那就意味着把羅霸天徹底給得罪死了,以後走在大馬路上都不知道是怎麼被人給敲死的。
“好!”李經理一咬牙,索性答應了下來。
“那就好!”羅霸天勾着一抹邪惡的笑容,然後說道:“不過,我們也不是什麼強盜惡霸,錢我們還是會付,不過,只給十萬!”
“謝謝!”李經理一聽,心裡頓時舒服多了。雖然說虧本了,但是,虧得不多。成本也就十來萬,當初收他六十多萬完全是暴利。只可惜自己賺錯了人的錢。也就只能咬牙承受了下來。
鄧川的墓選在了一個不錯的位置。半山腰上,整座山頭都是天堂殯儀公司的墓地。而這一座山頭上,越是往上,墓地的要價自然也就越貴。按照風水學的說法,越是往上,風水自然也就越好。風水好的地方,肯定是很多人必爭之地。而殯儀公司自然就選擇競價咯。誰的價錢高,誰就可以有上面的墓地,如此一來,墓地也很快就跟房價一樣噌噌的往上漲起來了。
葬了鄧川,從很大程度上來說,鄧川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但是,鄧川事情所帶來的影響遠不僅此。愈炒愈烈的新聞媒體人此時正聚集在市政府門口,要求嚴查此事。不得不說,這一次事情所帶來的影響確實從很大程度上來說是一種媒體創傷。媒體人誰都希望自己的安全能夠得到保障,誰都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和諧的工作環境。
“該死的,打電話讓何建軍過來!”唐夫人憤怒不已,她咬牙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事情他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是!”秘書急忙轉身離開。
何建軍其實也一直頭疼這事情。他孃的,死的是什麼人不好,偏偏是一個記者。何建軍雙手叉腰,站在辦公室內,急得他額頭上冒汗,而且汗水也一直往下滲。在這初春的歲月裡,他竟然敞開着大衣,露出了裡面的雞心領,嘴裡叼着香菸。正當何建軍焦急萬分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何建軍一看號碼,我去,竟然是市政府的號碼?作爲一個公職人員,他可以從市長辦公室電話記到下面每一個辦公室的電話。總之,稍稍有一點兒職權的辦公室,他基本上能夠倒背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