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男人拿開了手,但他的身體還是壓在莫曉言身上,莫曉言得想辦法脫身,首先她得要安撫這個男人的情緒,不能讓他太激動。
“你……你別太傷心了,你長得這麼帥,除了她肯定會有其她的人喜歡你,所以你何必要在一顆樹上吊死,她不喜歡你,自然有人喜歡你……”
莫曉言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男人的一聲怒吼聲,“琳兒,我只要你,其她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會多看一眼。”
男人的頭一點點的下沉,莫曉言意識到了危險的到來,就在男人的脣正要對上她的脣時,她忙轉過臉去,男人吻上了她的臉。
莫曉言拼命掙扎,她也不想再勸了,或許勸喝酒醉的男人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她對身上的男人又是打又是罵的,“你個混蛋,你個臭流/氓你快放開我……”
男人憤怒了,莫曉言不經意的擡頭對上了他滿眼怒火的雙眸,雖然看不清這個男人的長相,但就憑他的眼睛就讓莫曉言不自覺的停下了動作,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快讓莫曉言窒息了。
莫曉言兩邊的淚水涌了出來,淚水劃過臉頰,男人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突然變得溫柔起來,聲音帶着極致的蠱惑。
“琳兒,我只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男人開始慢慢把莫曉言的裙子掀了上去,當冰冷的大掌慢慢撫摸過莫曉言的大腿,這才讓她驚醒過來,她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大吼,“你個禽獸,你個混蛋,你不是人,你快放開我,我不是琳兒,我還是個學生,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下莫曉言是真的害怕了,她還小,媽媽還在醫院裡,媽媽還需要她,她不能就這麼毀在這個男人的手裡。
“琳兒,給我好嗎?我真的好愛你,我不能讓你愛上他。”
男人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他聽不見莫曉言的任何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莫曉言的反抗在他面前算不得什麼,他強行的去脫下她的內KU。
莫曉言死死的抓着男人的手,她來月經了,她不能讓他得逞,此時她的肚子像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攪拌一樣,疼得她頭暈暈的,感覺車頂在不停的轉動。
她身上已經沒有了力氣,抓着男人的手緩緩的掉了下去,她使出最後的力氣說道:“求你放過我……我媽媽住院了需要我照顧,而且我來月經了。”
莫曉言說完說暈了過去。
當莫曉言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雨已經停了,天空第一縷陽光照耀着大地。
莫曉言渾身不舒服,經過一夜受涼肚子也疼得更厲害了。
莫曉言低頭看了一下,只見她的身上全是一百元的錢,估計有一萬。
她苦澀的笑了笑,她當然知道這些錢是那個男人留下的,如果昨晚不是她的月經來了,估計她早已失去了清白之身,她是不是應該感謝這次的月經來的太是時候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莫曉言就直想吐,太噁心了,那個男人除了最後的事沒有做成,親也被他親了,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如果不是想到醫院的媽媽,她真想立刻去死,要是被別人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這讓她以後還怎麼活。
天色不早了,她得趕去醫院了,昨晚一晚上沒有回去媽媽肯定非常擔心。
莫曉言站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電話亭裡,她是不是還應該謝謝那個男人,沒有讓她睡在公路上給凍死。
不管怎麼樣她必須振作起來,她不能倒下,她還有媽媽需要照顧。
莫曉言推開電話亭的門就走了出去,看都沒有看地上的錢一眼。
她出了電話亭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腦海裡總是迴盪着醫生的話,她媽媽的病需要二十萬手術費,賣了老家的東西,除去昨天交的費用,她包裡只剩下兩百元錢了,也就只夠十多天的生活費。
莫曉言伸手摸了摸包卻是空的,她低頭一看,哪裡有包,她身上只有褶皺不堪的裙子,昨天挎的包包不見了。
包包裡不光有兩百元錢還有她的學生證,還有媽媽昨天住院的一些病例。
莫曉言立即往回走,她回到了電話亭找了很久,地上除了那些散落的錢什麼也沒有。
她的包包肯定落在那人的車上了,這茫茫人海她又到哪裡去找他?
包裡的學生證倒不是很重要,反正她媽媽這一病,她也上不成學了,只是那兩百元錢可是她身上唯一的錢了,如果沒有那兩百元錢,她該如何跟媽媽交待,又拿什麼給媽媽買營養品。
腳下踩着厚厚的錢,但莫曉言卻沒有勇氣去揀地上的錢,對於她來說那錢是骯髒的,可是她身上現在已經沒有了一分錢,媽媽還在醫院等着她。
莫曉言作了一翻思想鬥爭,她不得已還是彎下腰揀起了地上的錢,她的自尊心和媽媽的病比起來說太不重要了,媽媽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不能讓媽媽有事。
透過電話亭的玻璃可以看見自己的樣子,莫曉言真不敢相信上面就是自己,頭髮亂七八糟的,臉頰上還帶着淚痕,身上的白色裙子皺巴巴的,最重要的是她昨天來了月經,白色裙子上也沾了少許的經血。
如果她媽媽看見這麼狼狽的她肯定會非常擔心的,鼓足勇氣,莫曉言花了一百元錢買了一件新裙子,又把自己整理了一下,這下總算看起來不是那麼狼狽了。
莫曉言給媽媽買了有營養的早餐,她提着早餐去了醫院。
她的媽媽見莫曉言一晚上沒有回來自然是要問的,莫曉言說自己昨晚在她爸爸家裡睡的,新衣服也是他買的,還讓她不用擔心醫藥費,她爸爸已經同意拿錢給媽媽治病了。
莫曉言的媽媽聽到這裡只是喝粥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什麼都沒說,臉上還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莫曉言的媽媽才三十四歲,可是病痛的折魔讓她看上去憔悴不少,也瞬間老去了好幾歲。
她不敢把真相告訴她媽媽,她還生着病,她怕她接受不了真相,就這麼永遠瞞着她吧,那個狠心的爸爸她就當已經死掉了。
莫曉言剛出病房護士說讓她交醫藥費,還讓她儘快把手術費交了,醫院好儘快安排她媽媽的手術。
她交了九千元錢,可是手術費二十萬不是一筆小數字,這讓她去哪裡弄那麼多的錢,現在如果有人願意給她二十萬,讓她做什麼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