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藥店買點藥膏擦就行了。”
費力說完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一件事情,“老大,你……你終於破、身了?”
宮燁一臉黑線,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老大有女人了,老大終於有女人了,不知道那個女是誰,是老大一直喜歡的白芷琳嗎?
不行,他得把這個消息告訴給駱冰,真是太勁、爆了,比行星撞地球還要勁、爆。
駱冰剛收到費力的短信宮燁就從辦公室裡出來了,她忙把手機藏了起來。
“我先走了,有事打我手機。”
宮燁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只剩下風中凌亂的駱冰。
到下班時間了嗎?駱冰看向電腦裡的時間,才下午三點鐘,今天經理居然上班遲到了,還提前下班,這是個什麼情況?
直到駱冰看見了費力的短信才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同時她很好奇那個女人是誰,應該不是白芷琳,因爲她早上來上班的時候看見白芷琳了。
宮燁買藥的時候,藥店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花癡的看着他,當宮燁說要買什麼藥時,她們一個個爭相恐後的給宮燁介紹了好幾種藥膏,宮燁把幾種藥膏全買了。宮燁離開了,藥店的工作人員還癡癡的看着他的背影。
“現在的好男人真是太少了,居然還會給女朋友買藥膏。”
“他不但是好男人,還長得特別帥,要是他是我男人就好了。”
“得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他能喜歡上你嗎?”
“他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你。”
宮燁今天提前回來了,不光是門衛就連蘭姨也很吃驚。
“少爺,你回來了?”
“她呢?”
蘭姨自然知道宮燁指的人是誰,“我剛纔去看過了,樂妍還沒有醒。”
少爺一回來就問樂妍,他應該是喜歡她的吧。
蘭姨從小看着宮燁長大,這麼多年這個家一直缺少一個少奶奶,少爺也缺少一個人照顧,現在少爺有喜歡的人,她自然很高興。
“小燁,我今天都沒有看見小妍,你說她是不是躲起來了?”
劉彩珍特別不開心,從早上到現在她都沒有看見樂妍,也沒有胃口吃飯。
“媽,樂妍她不舒服,今天就不能照顧你了,就讓蘭姨照顧你吧。”
宮燁轉身對蘭姨說道:“蘭姨,你做幾道清淡的菜,再熬點粥。”
“好。”
宮燁上了樓梯,樓梯角落的蘇麗氣得要死。
昨晚少爺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她什麼也沒聽見,只是她在下面呆了很久也沒有看見樂妍被少爺扔出來,今天早上她聽見少爺囑咐她姑姑好好照顧他房間裡的樂妍。
她總算是明白了昨晚少爺要了樂妍,少爺沒有反感她,竟然要了她。
蘇麗此刻腸子都悔青了,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不知道她使用了什麼詭計,居然讓少爺要了她,她就應該在酒裡下毒藥,毒死那個賤人。
宮燁打開了他房間的門,樂妍趴在牀上睡着了,有人進來了她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爲她昨晚太累了。
看着此刻安靜的在牀上躺着的樂妍,就讓宮燁想到了昨晚熱情似火的她。
樂妍那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白色的襯衣只擋住了她的臀部,不過那雪白的臀部還是若隱若現。
安瀟澈說過女人只有穿着男人襯衣的時候是最具有誘、惑力的,看來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宮燁早上才釋放,現在某處依然脹得要命,他恨不得現在狠狠的要這個女人。
樂妍睡夢中只覺得後面涼颼颼的,接着好像又有什麼粘粘的東西在她後背上游走。
她嘟噥了一句,“樂樂,別鬧,我還要睡覺呢?”
熟不知吻着她後背的男人立刻黑了臉,他擡起來死死的盯着還在睡夢中的女人。
樂樂,誰是樂樂,是男人嗎,她在睡夢中還在叫這個男人的名字,是不是意味着她喜歡他?
宮燁直接把樂妍的身體翻了過來,這下樂妍也從睡夢中也嚇醒了。
“什麼個情況?”
待她睜開眼,差點沒嚇死,眼前是一張放大的生氣的俊臉,有沒有人能夠告訴她,爲什麼宮燁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樂妍禁不住的想後退,可是腰被禁錮了,她根本就動不了。
“你躺在我的牀上,你說我怎麼會在這裡?”宮燁更逼近了幾分,他和樂妍的脣都差點要碰到了。
樂妍的臉噌的一下子爆紅了,兩人曖、昧的姿勢讓她想起了昨晚兩人的瘋狂。
樂妍撇開臉,脣卻不經意的從宮燁的脣劃過。
“樂妍,是你先勾、引我的。”
“不是……唔……”
在樂妍還沒來得及否認的時候宮燁早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嘴,他吻得瘋狂,侵城掠地,不給樂妍一絲喘息的機會。
這個女人太能撩、撥他了,她就算躺在那裡什麼也不做,就足夠挑起宮燁的性趣。
宮燁兩三下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大掌一揮就撕掉了樂妍身上的襯衣。
就算經過了昨晚樂妍依舊青澀,她還是不會接吻,更不會換氣,小臉憋得通紅,宮燁放過了她,不然她就會成爲第一個被吻得暈死過去的女人。
小宮燁卻沒有放過樂妍,不過他的動作很輕,緩緩的進到了樂妍的身體。
樂妍沒有反抗,她死死的咬着牙齒,昨晚醉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原來做這種事情這麼疼,但她只能忍着,昨晚是她撲倒宮燁的,這次就當補償宮燁的,從此她跟他就什麼關係也沒有了。
樂妍本以爲會面對宮燁的狂風暴雨,沒想到他很溫柔,溫柔得都不像平常的他,他輕輕的吻着她的額頭,再是鼻子,再是脣,他吻得很溫柔,就好像吻着珍寶一樣。
“妍妍,叫我的名字。”宮燁的聲音帶着魅惑。
妍妍,多好聽的名字,樂妍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叫她,心都融化了。
“叫我燁……”聽不到樂妍叫他,宮燁仍然不死心,一遍一遍的說着。
“燁……”
樂妍竟然鬼使神差的叫了出來,而且是那麼熟練,彷彿自己已經叫過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