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該在澳大利亞的靳司樂也來了。
蒼白着臉坐在最後一排。
一夜未眠,詩倪昏昏沉沉的。
化妝的時候,子清擔心地看着她憔悴的臉,
“你昨晚是幹嘛了?”
她不知該怎麼說纔好,猶豫了一夜,終於還是來了。
可是,她卻不能告訴子清,她並不是來結婚的。
她恍惚着,耳邊就聽到神父在問牧寒瀟是否願意。
牧寒瀟側頭看向她,
“我——”
“我不結了。”
詩倪搶在他之前突然說道。
這次她不會等着被他傷害了。
她會在傷害前體面地離開。
她擡起頭,堅定地看着牧寒瀟,一字一字地說,
“我不會和你結婚了。”
“你最好給我個理由!”
牧寒瀟陰沉着臉,雙眼陰翳掃向臺下,立刻沒有人敢做聲。
哼,他會如此憤怒是因爲他輸了吧?
詩倪諷刺地笑着看他,
“我只是不想結婚後,你還要費心隱藏着你墨綠色的眼睛。
不累麼?”
牧寒瀟錯愕地愣住了。
他沒有說話,詩倪的僅剩的希望也落空了。
她扯起婚紗走下神壇,徑自走到最後一排,
“靳司樂,帶我走,不管是去澳大利亞還是哪裡,我和你一起走。”
“詩倪,你在說什麼?”
靳司樂震驚極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詩倪,不要任性。”
“你不是喜歡我麼,帶我離開吧。”
她哀求的眼神讓他好心疼。
靳司樂牽住她遞過來的手,
“好,我帶你走。”
婚禮又亂套了,新娘和另外一個男人要離開了。
子清看着還杵在臺上的牧寒瀟,急得跺腳,
“哥,詩倪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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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不去追啊?”
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樣了呢?
詩倪挽着靳司樂,慢慢走出教堂。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