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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曦玥看着它，微微一笑，算是默認。
“哎呀，我就說嘛，我記性很好的，我就知道你是我主人喜歡的人……啊喂！別揪我的頭，疼疼疼……”
怪娃娃正說着，凰君夜直接大手一揮，將它抓了起來。
葉曦玥連忙伸手，“凰君夜，你別弄傷了它。”
凰君夜今天已經夠窩火了，尤其是聽到‘別傷了它’這四個字，像是直接戳中了他的神經，整個人的氣息瞬間冷沉下來。
葉曦玥知道她說錯話了……
“這小東西口不擇言的，我讓它給你說話，沒讓它幫它主子拉票！”
葉曦玥：“……”
拉票？！
怪娃娃睜着一雙大眼，水靈靈的，裡面佈滿了水霧，“人家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玥姐姐是邪帝的心頭寶，我錯了還不成嗎？別揪我腦袋……”
“凰君夜，你先放下它吧，它還小。”
“下不爲例。”
重新回到葉曦玥的懷抱，怪娃娃嚇得不敢看凰君夜。
第一次見到凰君夜的時候，它就覺得害怕——
“你主人在無晝之地裡過的好嗎？”這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怪娃娃突然‘哇’一聲哭了。
葉曦玥擰眉。
凰君夜在旁呵斥，“好好說話！”
“……”
怪娃娃一抽一泣的。
葉曦玥全身的感官彷彿被揪了起來，怪娃娃這樣的表現——
它搖搖頭，“不好，一點都不好。”
葉曦玥臉色‘唰’一下白了，果然！
怪娃娃的出生來自於雪無傷，它說，只有當雪無傷完全封閉自己的靈魂時，他身上的氣息結合天地精氣纔有可能孕育出一縷純****氣，而這縷純**氣通過融合他的血，會形成一個嶄新的小生命。
怪娃娃的形成，有一半是天地精氣，有一半是雪無傷的血。
雪無傷的血很獨特，是藍色的，所以怪娃娃也是藍色的。
凰君夜在一旁，開了口：“多年前，鳳無曾經去過墮天使一族掌管的煉獄，在煉獄裡有一個大熔爐，作爲怨靈和惡靈的受刑之用。
鳳無在裡面待了七天七夜，挑選出來了最具特色且極具強大力量的七個惡靈。
她將他們放進大熔爐中進行煉化，企圖讓他們七個惡靈自相殘殺，誰最後還存在，她便將誰帶走。
可結果——那七隻惡靈皆不存在。
七隻惡靈進入大熔爐，恰巧熔爐之內的萬年火石成型，火石吸收了七隻惡靈所有的力量和形態，因爲火石常年在大熔爐中接受火光淬鍊萬年之久，融合了煉獄之陰氣，形成了它本身的一絲命脈，再加上七隻惡靈的形態和力量，那一天，萬年火石幻化成人了……那個人，就是雪無傷。”
這是八年前，他和她在北無帝國拉鳳無下馬時曾告訴過她的話，但她因爲喝了忘情水，所以忘記了這些。
葉曦玥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雪無傷來自黑暗的煉獄，可具體是什麼，她其實記不清楚了。
直到現在聽凰君夜再次提起……
“集合了惡靈和怨靈的陰氣才得以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