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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沒有回答。
“長官，你根本沒有失憶。”
秋靈兒站起來，咬牙再次說道，她直視他冷冷的目光，有那種目光的，有那種身手的，不是以前的他，還有誰？
何炻天勾了勾脣，沒有否認。
“不是這樣，我能引宮憬塵出來嗎？”他纖長手指輕撫她柔嫩無暇的臉頰，眸子閃着嗜血的光道：“不是這樣？我會殺了他嗎？”
秋靈兒心臟彷彿失了一拍，原來一切是長官策劃的。難怪，今天事先佈置過，殺手、狙擊手，甚至還有長官的那一槍。
就是爲了要殺宮憬塵。
長官一定很恨宮憬塵！
“長官，不要殺他！我求求你，不要。”
她攔在何炻天面前，張開大手。
何炻天勾起冷冷的脣，“他壞了我很多大事，我不能留他！而且，他還從我身邊搶走你，我就要他死！”
他眸子閃過一抹殺意。
秋靈兒固執的攔在他面前，認真說：
“長官，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總之，我不能讓你殺他。”
“難道，你愛上他了？”何炻天黑瞳中的殺意更濃了。
“我……沒有。”她咬了咬脣。
“我不能留他！”他一口拒絕。
“那就殺了我。”
她固執的說。
“靈兒，”他咬牙壓低聲線，“不要任性，他不就是給你一個小徹，將來，我可以給你的更多，過來！”
“長官，你要怎麼樣纔可以放過他。我不見他可以嗎？我誰也不見，誰也不理，我只是長官一個人的，這樣，可以了嗎？”
她珍珠般的淚水淌流在臉頰上，“我只是長官一個人的，只會愛長官一個人，可以嗎？”
何炻天的槍緩緩落在身側，不知怎麼，心中的殺意竟在一消間全消失了。
他震驚的看着她。深深的，他把槍收至腰間。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摟至身前，與他同高。
“那我們走吧。”他凝視她道。
秋靈兒回過頭，宮憬塵還平躺在地上，身上的槍傷還流着鮮血。
“長官，他……”
“別想我會施救，讓他自生自滅，如果因此死了，那就最好。”
何炻天冷酷說罷，把秋靈兒抱上車，秋靈兒知道長官這是口硬的話。
這是大街，剛纔的槍聲和車的爆炸聲，一定吸引了不少人。
一定會有人報警，也會有救護車來，宮憬塵一定會得到施救的。
希望，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