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凌梵看着她一臉的取笑,發覺自己上當受騙了。一張臉緊緊地繃着,他不高興起來了。
“你竟然跟我開玩笑。我不理你了。哼!”喬凌梵轉過身,將她的身子鬆開。
這下子,杜冰雁感到空虛了。
尤其是他生氣後,不理她,真的讓她感到好不習慣。
她伸出手戳着他的肩膀,感覺硬硬的,就是肌肉有練過的。
“喂,你該不會那麼小氣吧!人家只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不至於不理我吧!”看他的樣子,太陽穴已經浮出了青筋了,看樣子真的是生氣了。哇咧!他真是一個不能開玩笑的人耶!一下子就生氣了。
她撒嬌地拉着他的衣袖,嗲聲嗲氣地說:“梵,人家向你道歉嘛!不要生氣嗎?乖乖……”
最後,喬凌梵被她這副孩子氣的樣子逗笑了。
他扯開笑容,拉着她的手,“我哪有生氣,我是嚇你的。我不是一個那麼容易生氣的人啊!我只是逗你的啊!”
“原來喔!你還真是壞耶!害人家剛剛真的好擔心哪!”杜冰雁用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喬凌梵將她的小手緊緊地拉着,然後附在她的耳畔邊不住地輕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杜冰雁聽到了以後,臉不自覺地紅暈了,“你好壞啊!”
“那我可不可以對你更壞一點。”喬凌梵邪惡地對她說。
當她眼神與他相凝視的那一刻裡,她看到了喬凌梵眼裡的,正在不斷地熊熊燃燒着。她害羞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了。
“你是害羞了嗎?”喬凌梵看到她那副小女人的樣子,知道她一定是因爲這句話而害羞的。只是他就是想逗逗她而已。
“去你的,人家害羞什麼啊!”她掙脫開他的擁抱,故意跑給他追。
喬凌梵趕緊追上她。
“追到我的話,我任你處置,怎麼樣?”杜冰雁臉紅着說。
“呵呵……你說的可是真的?那麼我可要全力以赴了。”喬凌梵高興地揚起笑容來,奮力地追上她。
——
另一方面,禪靜初自從嫁給了鄭亦南後,不久便傳出有喜了。
而鄭亦南知道這個消息後,不知道有多麼地高興哪!
“靜初,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鄭亦南抱着她的身子,手不斷地撫摸着她扁平的腹肚。真的不敢相信她肚子裡竟然已經孕育着一個新的小生命。
禪靜初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十分地開心。她期待擁有一個鄭亦南的骨肉不知道已經想了有多久了。在她沒想過懷孕的這一刻,竟然讓她有喜了。
“你不是在做夢。肚子裡的孩子正在一天天地成長着。”禪靜初撫摸着扁平的肚子,然後深情地望着他不斷地看着。
這時候,小杰走到了母親的身邊,鄭亦南便將他抱在懷裡面,對他說:“小杰,你很快就要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小杰聽到後,眼裡不斷地閃爍着光芒。
“爸爸……這是真的嗎?”
“那是當然的嘍。以後你就要當哥哥了。”鄭亦南撫摸着他的腦袋瓜子,呵呵地笑着。
而小杰的眼神是不斷地注視着他母親的肚子裡。他好希望自己能有個妹妹,這樣子的話,他就能當起哥哥來保護妹妹了。
“呵呵……真是恭喜啊!”
這時候,喬凌梵跟杜冰雁兩個人登門拜訪來了。
鄭亦南一看到他們倆來便扁起臉來看着他們說:“誰請你們倆來啊!”
“老公。是我要他們來的嘛!”禪靜初呵呵地笑着說。
這時候,鄭亦南才柔下眉頭,扶着老婆坐在沙發上,輕聲地說:“原來是老婆叫他們來的,這樣子的話。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他們倆看着鄭亦南這樣噁心肉麻的臺詞與動作,真的是噁心死他們了。
“你們倆還真是親密得令人煞眼啊!”杜冰雁來到他們倆的面前,給禪靜初帶來了禮物以及補品。
“靜初,恭喜你。”喬凌梵的眼裡閃着光輝燦爛的光芒。心裡十分地祝福她這樣得到幸福。真的很羨慕鄭亦南能夠得到美人心。
“梵,謝謝你。什麼時候你也跟冰雁生一個。”
禪靜初這樣突然說起。令杜冰雁聽在耳裡害羞地反駁:“人家纔不要跟這個傢伙生小孩咧!像他這種傢伙,要是小孩子像他的話,一定不得了。”
喬凌梵聽到了,不知道有多麼地生氣:“喂,杜冰雁,你說夠了沒有啊!生出來的小孩子像我才英俊啊!哪像你啊,若是小孩子生出來像你的話,那就天下大亂了。”
“喂,你說什麼啊!誰說過要跟你生啊!”杜冰雁馬上撇開嘴來,不斷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喬凌梵。
“你說什麼?你不跟我生,難道你要跟別人生啊!”喬凌梵這下子火大了。
看到她那口氣,真是令他生氣地想將她按壓在牀上好好地處罰她。若不是有禪靜初以及鄭亦南在場,他真的會選擇這樣做。要她下不了牀,看她還說不說得出這種傷人心的話來。
“我爲什麼偏偏就得跟你生啊!在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耶!你算什麼?你又沒有南哥長得帥。”杜冰雁是故意氣喬凌梵的。
鄭亦南一聽到杜冰雁突然將他拉扯進來,怕等一下受到喬凌梵的毆打,他趕緊撇開手說:“喂,冰雁,你怎麼把我也扯進去啦!梵,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愛靜初。”他趕緊緊緊地擁着禪靜初。
該死的。他真的想把這個女人掐死耶!
竟然在他的面前,提起另外的男人。就算是提起鄭亦南也是不行的。
“跟我走。”語畢,喬凌梵便拉着杜冰雁的手,往外拽。
杜冰雁趕緊大喊:“喂,喬凌梵,你有沒有搞錯。我們纔剛剛來而已耶!那麼快走有什麼意思啊!”
“回去我要跟你算賬。”喬凌梵纔不聽她的任何解釋咧!就是硬拉着她往外走去。不顧他們倆的確阻攔。將杜冰雁當小雞扔進了車裡。車子便迅速地開走了。
只留下鄭亦南兩個夫婦呆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