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殘情毒愛
殷夜曜開了所有的燈,裡面的裝飾很簡單,但很乾淨,看來是有人定期打掃。
宮離歌隨着他走了進去,輕聲問:“現在很晚了,要不明天再來……”
“今天就住這。”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冷傲和狂野,他殷夜曜的話,必須遵從,這是規則,不是請求。
她也不例外,沒有回答,算是默認。只是內心很疑惑殷夜曜爲什麼要帶她來這裡,他是想告訴她些什麼嗎?還是想暗示她點什麼?
而這點,連殷夜曜自己都奇怪,他心情好的時候,通常會帶女人去酒店,而不是這裡,這是他第一次帶女人來這,這是一種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衝動。
但他心裡隱隱否認了他對宮離歌的特殊情感,興許是最近好女人不多,空虛了纔會這樣。
他邊想着,邊從專門的儲存箱裡拿了一瓶白蘭地,濃度極烈,他習慣獨自一人喝這種酒,可以讓他忘掉不爽。
“別喝酒……”宮離歌突然軟聲說道,那溫順又漠然的表情,極像個精美的洋娃娃。
殷夜曜神色複雜地看了看她,終究還是把那瓶酒打開,倒進了高腳酒杯中。
他抿了一口,味道果然很好,很烈。
坐在他旁邊的宮離歌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酒香蔓延在空氣中,她微微皺眉,從未喝過酒的她並不喜歡這麼強烈的酒味。
接着,她默不作聲地看到他接連一杯又一杯地把一瓶白蘭地漸漸喝光。
她想阻止他,可卻又覺得自作多情,自己是他的誰,憑什麼阻止他?生怕這樣就會惹到他,而且她難以捉摸他的心情,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殷夜曜把最後一杯喝完,白皙的臉頰泛着緋紅,狹長的鳳眸非常渙散,襯衫的前兩顆鈕釦隨意地解開,露出健美的胸膛,一種邪魅的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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