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白耀瀧點點頭，表示認同，“夜深了，讓白某送若儀你回房吧。”
“不必了，我的房間就在隔壁而己。白公子你早些歇息吧。”
“你可以叫我耀瀧。”
“好……耀瀧。”
這是長孫若儀第一次直呼男子的名字，便是軒轅無情她的夫君，她都只是尊稱他爲戰王。
……
第二天。
瓏旋醒來，頭有些痛。她想起了昨天，然後腦袋就更痛了。
可不可以遺忘，裝作什麼都沒有記起？
瓏旋來到飯廳的時候發覺長孫若儀已經弄好了早餐，而且白烏耀瀧也已經入席了，他們只等她一人。
“早。”
瓏旋向二人打招呼。
“早啊，宿醉的滋味如何？”
長孫若儀知道瓏旋昨天喝得不少，或許是瓏旋心情也不佳的原因吧。
“不好，一會兒我們上街吧，過幾天就出發繼續雲遊了，得準備點東西。”
“好……”
白耀瀧看了瓏旋一眼，不知道說什麼。
他不曉得對於昨天的事情瓏旋是記得，還是不記得了，又或者明明記得卻裝作不記得？不過她顯然不想提這事，尤其當着長孫若儀的面。所以白耀瀧也只是安靜的吃早餐。
三人吃完了早餐，長孫若儀先走了，留下瓏旋與白耀瀧。
“昨天……”
白耀瀧終於開口。
“……”瓏旋沉默，等着他說話。其實她有些尷尬的，一直當白耀瀧是朋友。
“抱歉。如果你不喜歡，你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發生過就是發生過，我不想回避，更不想拖欠你的感情。我現在很明白的告訴你，我們之間只能做朋友。”
“我懂了。”
白耀瀧點點頭，失望嗎？
有的，當然會失望，怎麼可能不失望呢，可是並不怪她，感情的事情哪能勉強。
“需要我陪你們兩個上街嗎？”她們兩個女子終是有不便，即使有武夫護衛。
“不用了。不用擔憂我們。”
……
瓏旋與長孫若儀上街採辦了許多東西，平時瓏旋都是作男子打扮的，爲了出行方便，但今天她穿女裝，主要是在這裡長住一段時間了，發覺這裡的風氣還是比一般禮教甚嚴的地方開放，女子可以隨意走在街上。
在有些地方，女子是嚴禁出門的，東帝是處於嚴與鬆之間，對於貴族之女比較有管束，平民之女就比較寬鬆。
她們進入一個茶樓喝東西，這個茶樓長孫若儀很熟悉了，她與這裡的老闆娘挺熟的，老闆娘是個寡婦，早年死了夫君，如今獨立撐起一個茶館也算得上這個時代的女強人。
“長孫小姐你又來了。”
老闆娘親自過來招呼。
她叫如夫人。
“如夫人，你這裡的糕點很好吃，我想念這裡的滋味了，所以過來。而且過些天我可能就吃不到了呢。”
“哦，爲何？”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了。”
“原來如此。長孫小姐是繼續雲遊嗎？”
如夫人知道長孫若儀是雲遊來到這裡的，在這裡住了半年，可是惹不少年輕公子心動呢，好幾個公子曾想對她提親，不過她說自己家裡早有婚配了，所以那些公子只能抱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