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子,她都無法抗拒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用這樣一種專注的眼神說他不會對自己玩弄感情。
這是一枚致命的殺人武器!
——當然,只適合用於女人。
如果男人也愛這樣,那……還是早點遠離這個同性戀吧。
“如果趙叔叔和馬阿姨你們沒有別的話說了,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西門慶微微一笑,看着趙明明的父母說道。
“高虎——”
趙鴻朝門外喊了一聲,剛纔那個接西門慶進來的墨鏡男,就應聲推開了趙家別墅的房門,走了進來,對趙鴻恭敬應道:
“首長。”一副隨時領命令的狀態。
“送人離開。”趙鴻淡淡地道。看了一眼西門慶。不用多做解釋,那個名叫高虎的墨鏡男也知道自己的老闆說的是西門慶。
“西門先生,請。”高虎走到西門慶的身邊,再次伸出右手,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西門慶朝高虎點了點頭。然後臨轉身前,看向了趙明明一眼,有些話想給她說,但現在這個局面,咱們的西門大官人也確實沒有那麼厚的臉皮。便只好從趙明明俏麗的臉上收回了目光,對高虎輕輕說道:
“走吧。”
高虎帶頭前面走着,爲西門慶開了房門。等西門慶緩緩走出趙家別墅的大門,他又輕輕關上了房門。然後帶着西門慶準備走出別墅大院。
因爲別墅大院的檢查非常嚴格,進出一樣。在別的人出去時,無論是誰,也得好好的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拿主人的東西什麼的。
雖顯嚴格,倒像是他趙鴻軍人的風格。
因爲西門慶的原因,而被氣得早就站起身來的趙鴻和馬嬌,這纔算坐回到了沙發裡。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明明突然從沙發中間站了起來。然後也不和趙鴻和馬嬌打聲招呼,看着西門慶正在檢查的背影就跑了出去。
“哎,喂——女兒,你這是做什麼去呀?”馬嬌不禁伸着脖子問道。
“你就別在問我的事了!……管好你自己吧!”趙明明邊往外衝去邊對自己的老媽說道。
“哎,這……”馬嬌不由得拉不下臉面來,用右手食指指着衝跑出去的趙明明對趙鴻說道:“老公,你看看你的這個寶貝女兒,現在是越來越不把她老媽放在眼裡了,真是反了她了!——”
“好啦,你就少說兩句……”趙鴻陰着臉對馬嬌說道,“你看看咱們這次辦的什麼事?——把女兒惹得更加生氣了吧?”
“可——咱們還不是爲她好嗎?”馬嬌不禁有些委屈的說道。7Z小說?
“明明是咱們的女兒,我自然知道你是爲了自己的女兒好……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可是,你不覺得你這次做得有些方法不對嗎?”趙鴻看着自己的老婆眼睛說道。
“老公,我到底哪裡做得不對了?老孃沒有找人槍斃那傢伙,已經是對他法外開恩了!”馬嬌委屈着一張臉說道。
“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趙鴻看向院子外的自己的女兒向西門慶追去的身影,嘆了口氣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又多操這份心幹什麼呢?……這不是找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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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你等等!——”
就在西門慶通過檢查,就要鑽進高虎找來的黑色奔馳車裡時,趙明明等着趙家大院的護欄慢慢打開,準備跑出來的叫西門慶道。
西門慶不由得徵了一徵,腳步也跟着停了下來。看了一眼高虎那個冷冰冰的傢伙,見他沒有強迫自己鑽進車子的意,便才下決心站直身子,靜等着趙明明的出來,看看這個小丫頭到底有什麼事要給自己說。
護欄打開,趙明明很快就跑到了西門慶的身邊。看了一眼站在邊上的高虎,然後就拉開西門慶到一邊去,覺得和高虎那些保鏢的距離有些遠了,纔開口說道:
“我老爸老媽他們就是這樣,沒事愛亂彈琴,你不要往心裡去。”
聽言,看着趙明明一臉歉意的模樣,西門慶呵呵一笑,看着趙明明說道:
“怎麼會呢。他們是你的父母,我自然不會往心裡去。……再說,以你老爸老媽那樣的背景實力,我也不敢對他們的行爲往心裡去啊。”
西門慶的打趣,趙明明自然聽出來了。不由得展顏一笑,就着當頂的陽光,很是燦爛照人。
“那就好,那我就心裡安心多了。”趙明明笑道。確實,因爲自己老媽的自作主張,揹着自己把西門慶給“請”了過來,她趙明明心裡十分的過意不去。覺得自己身爲西門慶的朋友,將來都有可能發展成爲女朋友的,讓西門慶受到這樣一份委屈實在是太對不起西門慶了。
“你把我從那個冷冰冰的傢伙面前拉這麼遠,就是爲了給我說這個?”西門慶笑呵呵地問道。
西門慶的直覺告訴他,一個女孩子這樣做,無非就是想給自己說些私密的話纔是,不想讓那些粗俗的,只知道裝冷酷的人聽到。
可是,這些。似乎和自己所想的,還有一定的差距……
“嗯……”果然,趙明明還是猶豫了一下,臉上也不知不覺間飛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你剛纔說的那席話很好聽!”
趙明明說完,不等西門慶作反應,就頭也不擡地扭頭就往趙家別墅裡面跑去了。跑的過程中,連頭都沒有回……
“我剛纔說了很多話呢,你到底是指哪一句啊?……”
西門慶很是納悶地站在原地,一副糾結不已的樣子。這個趙明明,不是向來都直話直說的嗎?怎麼也開始給自己玩起說話含含蓄蓄的把戲了?
“西門先生,既然小姐都已經回去了,那你就趕緊上車吧。”站在奔馳邊上的高虎對西門慶板着一張臉說道。
西門慶只好搖了搖自己的頭,不再去想趙明明那莫名其妙的話,便向高虎答應了一聲,就快步向奔馳車子走了過去。
見西門慶過來,高虎就叫來了一個保鏢模樣的高大男人,對那個男人說道:
“西門先生是首長請來的貴,一定要小心翼翼的把西門先生送到他的住處,明白嗎?”
“明白!”那個保鏢男立即應道。
高虎朝他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麼。然後看向西門慶,對西門慶說道:
“西門先生,我已經安排了人手送你,我就不奉陪了。”
“呵呵,請便。誰送我都一樣的。”但西門慶卻在心裡暗自腹腓,你這個墨鏡男是看不起我西門慶嗎?你不親自送我,反倒叫一個小弟的小弟來送我,真是太把老子看扁了。
可是,咱們的西門大官人終是沒有說出口,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張口一叫,就是可以出來幾十號人的傢伙,自己還是先不得罪了好……
高虎便不再說什麼,帶着他那張冷冰冰的臉向趙家別墅裡面走去,似乎是去保護趙鴻似的……
“西門先生,請。”那個小弟的小弟——保鏢男學着高虎的模樣,伸出右手,邀請西門慶上車。
咱們的西門大官人對他笑了笑,就要彎下身來鑽進黑色奔馳的後座裡。
然而,便在這時,西門慶無意間看到了那個保鏢男的右手心處,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刀疤極深,讓人看去一眼,就覺得觸目驚心!
西門慶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有短暫的停滯。
“西門先生,請——”那個保鏢男見西門慶突然盯着自己的右手心發呆,身體也暫時僵在了那裡,便又把剛纔的邀請話說了一遍。
一句邀請話,重複說了兩遍,就有些對對方不滿的意來。西門慶連忙眨巴了幾下眼睛纔算回神,不由得對他一笑,呵呵問道:
“突然看到哥們你手心上的刀疤,真是讓人心驚啊!”
西門慶突然有一種覺得這條刀疤和自己所見到過的什麼事極其相關的感覺。便也不隱藏自己的驚奇,對保鏢男呵呵一笑道。
因爲那條刀疤實在是讓人看了觸目驚心,如果自己看到了不去詢問一番,反而讓這個保鏢男心裡覺得自己心裡有鬼……
西門慶想,自己雖然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想到是關於什麼事,但不管怎麼着,還是先打消了對方的疑心是正事。
“哦,是這樣啊。”保鏢突然一笑,“別說是西門先生你,凡是見到過我這手掌心中的這條刀疤的,都會露出和西門先生您這樣的表情。”
“呵呵,看來哥們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吶……”西門慶的情商是極高的,見保鏢男沒有對自己生起什麼疑心,便附和着他,隨口開玩笑似的說道。
“呵呵……西門先生真是會說笑。”保鏢男笑道。
西門慶便也不再和他多扯,多扯無益,只會讓自己露出自己本不該露的破綻。
西門慶便就勢鑽進了黑色奔馳的後座。保鏢男輕輕爲西門慶關上車門。便繞到了駕駛室上,鑽了進去。
哧的一聲。保鏢男啓動車子。看了一眼西門慶的住處,就朝西門慶的住處送西門慶回去。
一個首長,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住處,那是再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所以,西門慶並沒有表現出來多大的驚詫。
倒是坐在後座的西門慶,又情不自禁地起到了這個爲自己駕駛的保鏢男右手掌心的那條長長的,讓人看了一眼就觸目驚心的刀疤……
等一等!……讓人看了一眼就觸目驚心?!——
突然,西門慶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驚險而又刺激的畫面!
西門慶不由得心中一緊,很警惕地看了一眼這個保鏢男,見他只是一心專注的開車,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便才稍稍鬆了口氣……
“這是不是一條很大的線索?……順着這條線索,又能摸出多少東西來呢?”
西門慶心裡輕輕發問。
“這個傢伙是高虎叫來的,也就是趙鴻的手下了。……那麼,趙鴻和那個老頭子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爲什麼要這樣做?”
西門慶的心裡很快就生出了很快疑問。想到那個驚險的畫面,想着這些人物的背景,西門慶的心裡,此時此刻,就像是捅了一個極大的馬蜂窩似的,那心裡的疑竇,就一個接着一個的飛了出來,應接不暇!
可是,自己又一個疑問都想不出答案來。
坐在後座的西門慶剎那間就變得內心糟亂了起來。西門慶知道這個時候尤其要保持冷靜,否則,萬一讓這個開車的保鏢男有所驚覺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有幾次,西門慶都把手伸進了自己口袋裡的手機上,想給手機中的一個人發去一條報信的信息。
可是,遺撼的是,咱們的西門大官人是聽說過發信息這種聯繫方式,他卻——不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