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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墨強迫許亦琛去看醫生,他卻只找來了自己的私人醫生來家裡,他的私人醫生alex,見到他家裡還有個女人,一點也不避諱的調侃道“有這麼個美女入懷,亦琛怎麼還會失眠。‖ ?天?天!小?說?網??”

許亦琛哂笑“哪有私人醫生對病人這樣說話,這事你可要給我保密,包括神經衰弱這件事,我不想媒體多講”alex打從許亦琛剛紅那會,就成了他的私人醫生,兩人的關係也比較近,他有時甚至都覺得,他了解許亦琛的身子狀況,比了解自己的還要清楚。

“他整晚睡不着,難道沒有系統的治療”何婉墨在一旁忍不住開口,實在不想他繼續每天依賴那些藥物。

“沒有,這些都要靠自身調節,你家這位怎麼勸也不聽,去醫院也只拿些處方藥回來,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身體。”alex頭痛的說。

許亦琛,他還是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是叫自己的私人過來,他們倒像是朋友敘舊,甚至還從酒窖裡拿出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兩人一邊喝着紅酒,抽着雪茄,說好的看病,轉眼就成了這副樣子。

何婉墨有些懊惱,許亦琛這個樣子純粹就是爲了應付自己,alex也一樣,說是醫生,連病情都只是敷衍幾句,似乎在有意瞞着自己,暗想是不是他在來之前,早已經何許亦琛串通好了一氣。

“我就要回北京了,這麼走我放心不下。”何婉墨做了這個煞風景的人,她奪過許亦琛手中的紅酒杯,想讓他聽自己說幾句話,恨自己不能長留在他的身邊照顧。

“只要你照顧好自己就夠了,不用擔心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也可以解決。”許亦琛眸色略深,淡淡的開口,他並不想讓何婉墨過多的爲自己擔心,所有的生活都圍繞在他身上。

何婉墨沉默,有些委屈,每次面對許亦琛這樣的態度,都覺的不知所措,好像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拼命的去操心他的事情,他卻是拒而遠之,不讓自己瞭解靠近,就算已經如此親近。

“我是不是沒有資格關心你,你認爲我說的這些很煩”沉默半晌,何婉墨緩緩開口,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只喜歡自己安靜的呆在他身邊,什麼都不要管,什麼都不要講最好。

alex感覺到氣氛凝結到了冰點,空氣中隱隱暗藏着火藥味,他下意識的也將自己手中的高腳杯放到了紅木雕花桌上,狠狠碾滅了只燃到一半的雪茄,一頭霧水的看着許亦琛,不知道這兩人鬧了什麼矛盾,還是因爲何婉墨氣他不像個醫生?

“你多想了,我怎麼會嫌你煩,是我不好,剛剛語氣不好,別在意。”許亦琛微笑開口道歉。

alex看的一驚,誰會料到,許亦琛竟會給人道歉,他想起了顧一,有些同情,幾年前,依稀記得也是在這裡,那時他也在,忘記了具體發生了什麼,只記得顧一與許亦琛鬧的很僵,顧一氣的又打又砸,那可是他們這些外人第一次看到顧女神這樣失態,難聽點說,像是個女瘋子,最後拽着許亦琛的衣領又哭又打,而許亦琛卻過分的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只是將她推開,留下一屋子人,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