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那麼痛”
蕭瑟醒來的時候,躺在一蕾絲花邊的桃粉色牀上,看了看四周的裝飾,一牆的油畫還有兩瓶雪碧在牀頭櫃上,地上還有毛絨絨的粉色地毯,這是一個女孩的家,他從未留宿在任何人家,這是第一次,起身的時候襯衫被人扒下,綁帶纏繞着他的小腹。
褲子還在!還好,還沒有失真,趕快離開這裡才行。裝上家門鑰匙,穿着粉色拖鞋,衣服去哪了?不管了,先走爲妙。蕭瑟小心翼翼的下樓,這房間佈局怎麼和他的別墅一模一樣,不會是走錯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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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樓時候,他看見一身粉色睡衣的女孩睡在客廳,身上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多謝收留,男女有別罪過罪過……閉起眼睛拾起地上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林薇薇下意識的醒來,一拳打在他的下顎上,“流氓!”
“啊唔……你這人真有意思,我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碰你”
蕭瑟吃痛的捂着下顎蹲在地上,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孩,出手可以這麼兇悍,誰稀罕碰她。
失憶?
“你的哥爾摩藥呢?昨晚發生什麼還記得嗎?”
真是無語,偏偏在這個時候失憶,他因爲昨晚昏倒所以很多事情還沒問清楚,視頻只看得了錄像卻聽不見他與兔子之間說了什麼,那小傢伙兒死前可有什麼提示之類的。
還能發生什麼,在陌生女子家中,躺人牀上,這麼羞恥的事情怎麼可以再描述一遍,那哥爾摩藥該不會是欲藥吧。
“告辭,你的過夜費是多少?”
他是個負責人的男人,看着家門的豪宅女子,容顏純淨不像是平凡家中女孩,或許已爲人婦。還不如給點錢,作爲一點補償,大家可能都是一時興起。
此言一出,氣的她臉色大變,穿着涼鞋走過去擰着他的耳朵。這個不良少年,看來平時沒少做這事,一定是個老嫖客。
他捂住耳朵,大聲呵斥,“喂喂,再動手動腳小爺就不客氣了,別以爲你長得漂亮就可以爲所欲爲。”她的手暖暖的貼在他耳朵上,通紅且有些癢癢的,貌似這個女孩沒有穿罩衣,型狀還不錯。每個男孩,早上都會鬥志昂揚,自然往其他方面想。
“廢物,你走吧”
“你在罵誰廢物?”
蕭瑟生氣的將她推開,拽着她手腕壓在沙發上,“是不是想試試男人的力量?還是你已經迫不及待”
給錢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怎麼說話那麼難聽,他的狂熱已經踩雷,該死的!早就讓她放他離開,墨跡這麼久,而且都快遲到了,他今天是去芒星大學參加運動會的日子,韓寒她們還在等他前去早晨的百米賽跑。
她呆愣在沙發上,他原來是這麼一個人,曾經的他玩世不恭,對女人的主動已經成習慣,什麼都用錢來衡量。
見林薇薇沒有任何反應的蕭瑟,拿起校服還有書包,抓起桌上的手機關門而去。
林薇薇看着地上掉着的一瓶藥,這藥聽說重金難求,現在她身上也沒有多少錢,蕭瑟父親是怎麼搞到的。富人上次與她賭酒一事,花光她所有積蓄,爲了生活她還是先去搞錢才行。不能讓蕭瑟最後的線索給斷了,握緊藥瓶她也換上了一身運動服出門。
“關門查處了?”
她摸着錢包裡最後的五百元,頭疼的按下太陽穴,本想去賭場博一博的,可是這裡被查封了。封掉也好,這東西來錢快,就容易上癮。而且,哪有那麼好的運氣,隨時都有錢可以拿,就連抽獎最近這活動也沒人搞了。
鬱悶的時候,聽着商場的宣傳投屏,一樣的條狀線圖分析着這期的股市。從上星期股市一直狂跌,不少股民已經虧損的家產變賣,真是一幫蠢貨,那麼差的數據,賭在蕭氏集團上,到底是哪來的底氣?這個數據已經一點起伏都沒有待定狀態,說明資金嚴重週轉不過來呀。
“既然股市那麼賺錢,要不試一試?”
“試可以,小姐去買土豪金集團的股,最近火的一塌糊塗。”
土豪金集團,蕭氏集團……蕭氏,該不會是蕭伯伯的公司?他的公司她恰好知道,林薇薇定位來到了蕭傲天的公司樓下,前段時間來的時候,都還有專門迎賓的小姐,現在一樓空蕩蕩死氣沉沉的,而且白天都不開大廳燈,只開壁燈省電。
“找誰打電話自己聯繫,找工作公司現在不招聘”
前臺的氣氛非常差,對於來往的人失去工作熱情,從林薇薇走到門口再到她們面前都沒有一點積極態度,而且都沒擡頭看她一眼。
於是,她看了下電視機上的數據,“從股市上面分析來看,蕭氏快崩盤了,現在要把產業這塊抓起才行,不能分散集資。你覺得如何?蕭伯伯”
股市中其他的點擊率是最低的,而產業這塊始終都是紅領域,而且瀏覽人數還特別多,如果從這裡下手,或許還會有一點起色。
電話都沒掛斷,林薇薇以爲是不是信號不好,走出了公司在門外來回轉悠,不對啊!信號都是滿格。
“想不到你的數據分析這麼通透,哎實不相瞞我的人已經被土豪金公司全部挖走了,林薇薇小朋友。”
熟悉的人再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已經蒼老的許多,頭髮全白了,而且鬍子都好久都沒刮。
“這是我兒媳婦,以後她來直接帶到我辦公室”
不是……
蕭伯伯你誤會了,我是爲的哥爾摩藥來的,而且也不是你的什麼兒媳婦。前臺被他這麼一說,態度來了一個九十度轉彎,上前去按電梯。
蕭家發生那麼大的資金障礙,難怪蕭瑟前段時間平白無故退學,看來從那段時間已經出現問題,她跟在蕭傲天身後上了十樓,那是他私人餐廳已經辭去了女傭,留剩下一兩個年長做事靠譜的保姆。
“你來,是看我這老頭的?”
“不,我是出來賺錢同時,想問問你哥爾摩藥在哪弄到的,您妻子呢?”
林薇薇端着手中的白開水,吹了一口氣,一口接一口喝下,早上氣候有些溼潤,多喝熱水才行。蕭瑟受傷的事情,暫時還是不要告訴這位老人好了,畢竟公司事已經讓他很麻煩。
“在哈斯爾國,蕭瑟藥吃完了?嗯,他在你身邊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