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濃縮，或者複製！
如果是假的——
他眸色濃邃了幾分，捏住了小六和小七的小手，握在掌心裡。
……
第二天，剛過六點，手機響了。
秦歡正在喂孩子，看到是夜明，剛要接，霍靳南已經醒過來了。
他從秦歡手裡拿過手機，站起來，去了陽臺上，渾身繃緊，“夜先生。”
夜明，“沈佑身上的病毒解了。”
霍靳南渾身輕鬆了許多，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舒緩地吐了一個菸圈，突然，夾着香菸的手指動了動，有點僵化。
夜明，“並不是所有的抗體都是蛋白質，這個就不是，提取了並沒有辦法直接用。”
霍靳南低聲問，“能複製嗎？”
夜明，“需要時間，我會來一趟港市，關於這個，夜白比我更有天賦。”
霍靳南擰眉，“好，夜先生訂好日期，電話通知我，我會安排好夜先生的衣食住行。”
夜明，“我已經訂好了，後天回去港市。”
霍靳南低聲問，“好，不知道夜先生想住在我家裡還是在外面的酒店？”
夜明，“不用住你家，也不用住酒店，沈慕白的醫院，那裡應該有休息的地方吧？我會帶着沈佑，複製，不一定能一次性成功，隨時可能需要提取樣本。”
……
約定好後，掛了電話，霍靳南迴到臥室，看到秦歡已經喂完了孩子，走過去，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
秦歡，“……”
霍靳南摟住秦歡的腰，低頭吻住了她。
小六和小七已經睡着了，秦歡便也沒有什麼顧忌了，想到這個電話，閉上眼睛，動情地摟住他的脖子。
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來相愛！
……
1月3號
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車停在慕和醫院門口。
楚河下車，幫夜明打開車門。
霍靳南、沈慕白和夜白看到楚河，一起走過去。
夜明下了車，站在一邊，看着兩個人將沈佑擡下來，目光落在霍靳南、沈慕白和夜白身上。
霍靳南走過來，和夜明握手，“夜先生。”
夜明看向他們，“這一次我的行程，保密，留的時間也不會太長，希望你們不要泄露出去。”
霍靳南，“放心。”
夜明看向夜白，身子看着比幾個月前更加瑩潤了些，肚子倒不是很明顯。
不過看氣色，她在這裡生活的蠻滋潤的。
目光落回霍靳南身上，“多謝霍先生照顧白兒。”
霍靳南，“夜先生客氣了。”
一行人到了科研樓，直接進了無菌實驗室。
夜明看向楚河，“將沈佑搬到無菌牀上。”
楚河將沈佑搬到了無菌牀上。
沈慕白站在那裡，看着沈佑，“不知道家父能不能過來——”
夜明看向沈佑，語氣不容拒絕地出聲，“不可以。”
沈慕白看向夜明，“不好意思。”
夜明看着沈慕白，“既然你們將人放心地交給了夜家，他就死不了。”
沈慕白看着夜明，雖然上了年紀，身上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氣場。
就是這樣的父親教出了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