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我的祖國】完成,獎勵19900男神點。”
······
“乾杯!”
不同膚色的大手,同時將幾個大大的啤酒杯碰到了一起,啤酒沫飛濺,金黃的酒液倒映着人們的笑臉。
“以後是不是該叫你,蘇大師了?”維爾遜用剛從翻譯軟件學的蹩腳中文搞怪道。
蘇盛晨一拳頭擂在他的肩膀上:“你少來這一套!”
維爾遜故作誇張的捂着自己的肩膀大呼小叫,引得旁邊的人大笑不止。
卡爾笑道:“蘇現在還不到三十歲吧,這麼年輕的鋼琴大師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過。”
“事實上,我纔剛剛二十歲,在我們國家裡也就是個大學生。”蘇盛晨喝了一口酒,聳聳肩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大學生?”
在場的人都傻了眼,他們之間最年輕的琳達也到了該提交畢業論文,也就是大學畢業生的年紀。
這樣看來,蘇盛晨竟然是最小的!
“華夏果然是個英才輩出的神奇國家。”傑夫曼由衷的讚歎道。
“好了,爲了紀念我們的友情,乾杯!”莉莉可不管什麼“英才輩出”,在她心中,沒有什麼比眼前這杯酒更重要的了。
衆人並沒有互相留下聯繫方式,就連卡爾與莉莉這一對夕陽鴛鴦都玩起了一ye情,大夥好聚好散。
他們之間其實就是彼此生命的過客,很默契的將這段情感停留在最美的時刻。也期望着下一次的重逢。
幾人之間唯一的紀念就是合唱的《See You Again》,莉莉專門刻印出了碟片。
碟片上面,維爾遜的大白牙在黑色皮膚的映襯之下,硬生生搶盡了鏡頭。其餘幾人亦是幾人笑的肆意而真誠。
臨走之前,蘇盛晨還和卡爾去了希伯來大師的設計室。
這一次,這位大師對蘇盛晨的態度截然不同了,除了對他的肉體依舊癡迷之外,對他這個人也更加的尊敬。
重新記錄了數據,調整了一下設計比例。蘇盛晨支付了餘下的款項,這一件西服花了他三十幾萬人民幣,放到國內的某些地區,都夠交彩禮錢娶媳婦的了。
“以後希望看到你更多的作品。”
出了門,卡爾給了蘇盛晨一個大大的、只關乎友情不帶半點基情的擁抱。
“一定!”蘇盛晨也抱了抱他,轉頭向着一輛商務車走去,車子副駕上,錢莉正笑着對他招手。
“恭喜恭喜!”
相比於卡爾幾個朋友之間的恭喜來說,錢莉的恭喜更多的是針對她自己。
蘇盛晨算是她親手發掘出來天才,一開始她只是以爲得到了一個有潛力的唱作人,但是現在她可完全不這樣想了。
國際鋼琴大師!
音樂之城認證成功!
這種等級,放到國內,也就張忠澤能夠並駕齊驅了,以後的商業價值簡直高的嚇人,公司那邊專門打了個發來消息,對自己大加讚賞。
“咱們要不要休息上一晚,等到明天再去趕飛機?”錢莉徵求意見道。
“不用,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我們馬上就回去。成天吃西餐早就膩歪了,我現在恨不得找個饅頭啃啃。”蘇盛晨笑道。
“現在走也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錢莉對着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小張,回一下酒店。”
······
白雲之上。
透過舷窗,蘇盛晨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城市,雖然來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但給自己的感覺卻好像還是昨天一樣。
國際航班的服務依舊是那麼周到,空姐也依舊那麼迷人,只不過蘇盛晨現在無心欣賞。
他返航的消息只告訴了父母,其餘人就算是葉苓語也不知道。
外面的天色已晚,蘇盛晨還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着星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它們比以前大上不少。
“一顆星、兩顆星、三顆星。”
蘇盛晨很是幼稚的在那裡數,彷彿自己回到老家平房屋頂上的數星星的日子······
魔都。
凌晨時分。
蘇盛晨站在機場出口,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回來了!
“我們是把你送到學校還是找個旅館?”錢莉在一旁笑着問道。
“回學校就行,不用送了。”蘇盛晨擺擺手:“正好走兩步,在飛機上睡得我腿都發麻了。”
“那行,回去了之後給我回個電話。”錢莉也不勉強,招呼司機離開了。
蘇盛晨沿着路邊慢慢的走,在音樂之城的一個星期,雖然有很多的朋友陪伴,但總有一種融入不進去的感覺。
就連玩笑打趣都需要用外語,哪有自己國家好?
路邊的早點攤位已經紮好了,蘇盛晨找了一個小攤子坐了下來,赤膊老闆撩起脖子上搭的毛巾擦了一把臉迎了上去。
“來點什麼?”
“切五塊錢餅,三碗羊湯,不要羊雜要羊肉。”蘇盛晨熟練的點菜,把小黑小白放到一旁的兩個座位上。
“小夥子這麼早就起來了?”東西端上來後,老闆笑呵呵的問道。
“嗯,之前有事兒出去了一趟,最近纔剛回來。”蘇盛晨將偷偷取出的貓糧狗糧放到兩個小傢伙碗裡。
“都不容易啊,就像我,一大早的起來準備東西出攤,一年到頭都很少在家裡睡個囫圇覺。”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願意聽自己傾訴的人,老闆有些絮絮叨叨的說道:
“我家女兒現在上初中,每天她回來我在睡覺,我出攤她在睡覺,明明是一家人卻連句話都說不了幾句。”
“她會理解你的。”蘇盛晨安慰道。
“那倒也是,我女兒很聽話很懂事,對了,她之前還學過鋼琴呢!那種小鋼琴,可好聽了!”老闆有些驕傲的說道。
其實那是電子琴······
蘇盛晨沒有戳穿,而是靜靜的聽着。
“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那個丫頭竟然追起星來了,那個叫蘇什麼玩意兒的男生,長得倒是挺俊的。”
老闆調侃道:“那丫頭聽說人家是魔都大學的,成天到人家校門口堵人,堵了十來天什麼也沒堵到。”
蘇盛晨暴汗。
雖然沒啥惡意也沒啥威脅,但蘇盛晨怎麼感覺自己後背一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