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盛晨滿頭大汗的想要跟小葉子解釋清楚的時候,電視節目還在繼續播放着,在這個城市的許多地方,大家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
魔都電視臺。
“收視率出來了沒有?”
“出來了!已經破1了!”
“1.2!1.25!1.3!”
導演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激動之色,綜藝節目想要達到這個收視率真是太不容易了————畢竟,全國破0.5%的綜藝就能上黃金檔了。
他勢必能通過這一檔綜藝,挑戰臺裡的導演一哥的位置。
······
南方軍區。
“我們從魔都各個區裡找到了203個相似對象,經過一一比對,都已經確定不是那天我們見到的人。”
“警方那邊怎麼說?”
“警方那邊說過了,會全力配合我們調查,但是僅憑我們提供的照片還沒有辦法精準定位。”
某個辦公室裡,幾個士兵圍在一臺電腦前面。
“用監控處理技術不行嗎?”
“你說的倒容易,也不看看咱們監控是哪一年的傑作,這種監控拍出來的東西怎麼處理?”
“那趙司令那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就這樣說唄!”
司令辦公室。
趙雲鵬正在通着電話,用的是他放到桌子右上角的紅色電話,一邊聽着那頭的聲音,眉頭緊緊蹙着。
“老趙啊,我們這邊頭髮都要愁白了,這些該死的大老鼠沒完沒了的,現在已經開始向城市蔓延了。”
開始向着城市蔓延了嗎?
趙雲鵬扣掉了電話,腦海中還一直想着剛纔的那通電話。
那是首都軍區司令員打來的電話,主要的目的是想要抽調回上一次因爲鬼狼而借到魔都的科研人員。
現在高武老鼠氾濫成災,他們等不起了啊!
想想首都軍區司令描述的那個畫面,趙雲鵬心裡就是一陣發冷————暖瓶這麼大的老鼠,指不定從哪個角落裡蹦出來。
而且這東西就像王八一樣,死叼着不鬆口,又是一種羣居生物。
可以說,要不是首都那邊層層封鎖壓制,恐慌早就蔓延全國了!
“我們還有多少研究人員?”趙雲鵬問道。
“報告司令員,我們權限接觸到相關課題的科研人員一共有154名。”一直站在身邊的下屬說道。
“今年能夠新招來多少?”趙雲鵬問道。
“全國各地能夠被特招的,一共是······兩人,而且他們兩個都沒有來軍區的想法。”
“沒人?”
趙雲鵬眉頭皺的很深:“爲什麼?”
“現在的人才都去搞創業了,要不就早早的被那些大公司挖走,年薪千萬,根本看不上我們這兒的條件。”
大門被推開,張昌龍緩緩走了進來。
“老張!你病剛好,不好好在家裡休息着,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趙雲鵬站了起來想要過去攙扶他。
“沒事兒。”張昌龍擺擺手:“這一段時間在牀上都快把我躺廢了。”
“我繼續說,咱們現在能夠特招的人才變少,主要是因爲擇業觀的問題,很多人都覺得,幹科研不夠風光、也賺不到錢。”
張昌龍說道。
“哼,都去當明星吧!”趙雲鵬想到這個問題就有些生氣,尤其是自己非常看好的某個蘇姓後輩,竟然也是這些年輕人中的一員。
更生氣了!
······
“阿嚏!”
蘇盛晨打了一個噴嚏,身旁的葉苓語擔心的問道:“晨哥,你感冒了嗎?”
“沒有,好像有人罵我。”蘇盛晨揉了揉鼻子,總感覺一股深深的惡意在針對自己。
“估計是小夏吧。”電視節目正好播放到蘇盛晨自己打着一把傘而蘇盛夏在雨中凌亂的場面。
配上後期的剪輯,那幽怨的小眼神直接讓網友們笑翻了。
“哎喲笑死我了,男神妹妹:嚶嚶嚶,好委屈~”
“男神真實不做作,明明這纔是和妹妹的正常相處模式嘛!之前那些明星搞得跟某地骨科一樣。”
“你們的關注點都歪到哪裡去了!溼身啊、美女溼身啊!這纔是我等紳士應該看的東西!”
“可能吧,這個丫頭向來心眼很小。”蘇盛晨吸了吸鼻子,有些肯定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對了葉子,這幾天我可能不能陪你了,有一項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來完成。”
看了一會兒電視,蘇盛晨突然說道。
“啊?什麼事情?”葉苓語有些捨不得:“一點時間都沒有嗎?”
“好像是······”蘇盛晨苦笑道:“這件事除了我之外,其餘人都做不了,一直拖着也不好。”
“那好吧,不過你做完之後一定要第一時間來找我哦!”
葉苓語突然跨坐在蘇盛晨的腿上,揪住他的衣領子惡狠狠的說道。
蘇盛晨被壓在下面,想一個小受一樣,可憐巴巴的迎合着她的目光:“我知道了嘛······”
“那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就走,去首都,魔都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蘇盛晨笑道。
“這麼遠啊,好吧~”葉苓語纔剛剛答應了下來,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了一些異動。
“葉子,咱們······”
蘇盛晨有些口乾舌燥,剛纔只顧着談正事了,竟然忽略了自己兩人現在的姿勢————自己坐在沙發上,小葉子面向自己跨坐在腿上。
這是在家裡,穿的睡衣不厚,兩人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你······”葉苓語有些羞惱,晨哥又來了!想起以前每一次自己累成一灘泥的樣子,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只許一次啊~”
葉苓語被蘇盛晨像是抱孩子一樣的抱起來,往樓上走的時候還無力的捶打着蘇盛晨的後背。
“放心、放心。”
蘇盛晨的腳步很快很急,葉苓語絲毫沒有從中找出任何能讓自己放心的地方。
······
翌日。
“騙子!壞人!”葉苓語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盡力的捶打着牀邊神清氣爽的男人。
蘇盛晨感覺着比撓癢強不了多少的力道,故作委屈的說道:“葉子,你怎麼能誣陷我?昨天明明是你讓我不要停的!”
“我說的是不要、停!”
葉苓語咬牙切齒的看着這個男人:“少裝了,你一定是故意的!我就不信你聽不清楚!”
“連得太近,聽不準。”蘇盛晨毫無誠意的解釋了一句,站起身來去廚房準備早餐了,今天還要趕飛機呢。